秋園一看就是兩個鐘,期間長嘆短嘆的氣聲時有。昨天跟我媽閑聊,說到對人的認識,我實在覺得人的上限和下限之間隔著好幾個世代,雖然都活在2024年的今天,但有的人像在1024年,有的人像在3024年,中間吵吵嚷嚷站著各種人,越往前的年份叫的越大聲,越往後的年份的人,要麼在一畝三分地忙著,偶爾抬起頭看看時代,搖搖頭繼續埋頭苦乾,要麼尋了個小院子,過自己的小日子。埋頭苦乾那些人,拉著車吭哧吭哧走著,整天呱噪的那些人賴在泥地裡被拖著走,逮著機會還要往前邊丟糞,最好能扒下前邊的人的褲子,套在自己腿上,好往前挪一點指揮一點人。他們也知道叫的大聲沒有用,後麵有人聽到才是真,所以要往前,但他們往前不是乾活的,隻是想著被人更舒服的拖著,也就是拿轎子抬他。這路上坑坑窪窪,但誰都覺得前麵的路更平,但我想,路是人開出來的,什麼人開什麼路,路爛了還是不急著趕,停下來,修修路,磨刀不誤砍柴工。那些異化的原始的東西,不徹底認識和改造是不行的,不然走多遠就得摔多少跟頭。這也是麵對這些東西我時常沉默的原因,我無從下手,畢竟我不能給他們判死刑,更無能改造人,畢竟我自己還改造的很初步,隻能沉默,埋頭苦乾。但悲觀也是沒有的,畢竟都還活著,還在乾著,事情多做一點就會多一點什麼,而消耗的事其實還沒有發生。但願這些感慨不難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