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執弓箭,箭矢蓄勢待發,弦聲緊繃。馬蹄聲緩緩靠近,蘇懷宇心中早已運籌帷幄。在馬蹄聲距離自己僅餘三丈之際,他迅疾以足一踢,將先前備好的衣物如流星般拋出。 隻聽得咻的一聲,箭矢如流星劃破夜空,與此同時,蘇懷宇的身影從大樹之後如靈貓般竄出。 他瞄準了王成的麵門,一箭射出,精準而果斷。 咻……噗……啊……連串聲響中,王成的慘叫聲與馬兒的嘶鳴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樹林之間。 蘇懷宇見一箭命中,心中雖喜,卻無暇欣賞戰果。 他丟棄手中的弓箭,抽出腰間別著的菜刀,三步並作兩步沖向王成。 而王成胯下的馬匹,受到驚嚇,連連尥蹶,最終將王成從馬背上甩落。 就在王成跌落的瞬間,蘇懷宇已如影隨形般出現在他的麵前。 此時的王成,滿臉血汙,蘇懷宇的那一箭,竟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右眼眼眶。 王成痛苦地捂著傷口,另一隻手則從腰間迅速拔出匕首,朝著蘇懷宇的方向狠狠刺去。 蘇懷宇身形一閃,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同時揮動手中的菜刀,砍向王成的脖子。 兩人在生死攸關之際,展現出了驚人的反應速度和潛力。 盡管他們並不精通武藝,但在這關乎生死的較量中,他們的動作卻迅捷而精準。 經過兩盞茶時間的激烈纏鬥,兩人的體力與心神都消耗巨大。 雖然王成先前已受傷,但在這場纏鬥中,蘇懷宇的傷勢似乎更為嚴重,他的左腿被劃開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 兩人手中的都是短刃,因此大部分時間都在閃躲與尋找機會。不得不說,王成的身體素質確實比蘇懷宇要壯碩許多。 長時間的精神高度集中和連續的打鬥,使得王成的血流加速,眼眶中的血液不斷湧出,視線模糊,頭暈眼花,逐漸顯露出頹勢。 眼見久攻不下,王成開始嘗試改變戰術。他大聲喝道:“你他麼誰啊,老子認識你嗎?” 一邊喘息著,一邊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分散蘇懷宇的注意力。 然而,蘇懷宇卻不為所動,他清楚自己的傷勢和體力不如對方,更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因此,他選擇了沉默,緊盯著王成,不敢有絲毫懈怠。 王成見自己的言語攻擊無效,突然彎腰從地上抓起一把混著泥水的泥巴,朝著蘇懷宇的麵門揚了過去。蘇懷宇猝不及防之下被糊了一臉泥巴,眼睛被迷得幾乎看不見東西。 他急忙用手揉搓眼睛試圖看清周圍的情況。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襲來隻見一把匕首快速在眼中放大。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蘇懷宇憑借著過人的反應速度整個身體向後側身一倒驚險地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然而匕首卻順著他的左邊腰間劃過頓時血流如注。這一刀險些就傷到他的要害疼得他倒吸了口冷氣。 就在疼痛加深的那一瞬間蘇懷宇猛地從地上跪了起來。他雙手緊握菜刀從右到左劃了過去。隻感覺一股熱流混著雨水從斜上方不斷地噴灑在自己臉上。 樹林裡還在不斷傳來風呼呼的聲音和一陣喘不上氣的嗬……嗬……聲。 碰的一聲王成已經趴在地上脖子上還在噴著血眼睛也大睜著看起來極為血腥。 眼前的這一幕讓蘇懷宇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慌亂感,此刻他感到有些心神不寧。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身體開始逐漸放鬆下來。他喃喃自語道:“終於結束了嗎?”然而他並不知道這場戰鬥隻是他未來麻煩的開始…… 隨著王成死亡的消息如風吹遍魚河亭,沉浸已久魚河亭驟然間熱鬧起來,恰似一池春水被石子激起漣漪。然而,這漣漪之中,卻藏著幾家歡喜幾家憂的復雜情緒。 王成的父親,王德邦,乃是魚河亭一帶赫赫有名的地主。 傳聞中,他家中良田千頃,即便不算上那些辛勤勞作的長工,光是奴仆便有五六十人之多。 他的地位之尊,就連亭長趙宏亦要給予幾分薄麵。 大兒子的離世,對王德邦而言,無疑是一場晴天霹靂。 白天,他在外四處尋覓嫌疑人,而夜幕降臨,則在家中對妾室和奴仆發泄憤怒。 他的瘋狂,讓整個魚河亭都為之側目。 與此同時,罪魁禍首蘇懷宇自上次歸來後,便一直深居簡出,大部分時間都在家中調養傷勢。 然而,即便足不出戶,他對魚河亭的一些大事仍了如指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時光荏苒,轉眼已是十月之秋。王成的死亡,在時間的流逝中逐漸被淡化,如同褪色的畫卷。 而與此相反,蘇家的栗米卻長勢喜人,開始頻頻被人提及。 短短數月,其名聲已擴散至魚河亭之外,自然也引起了地主王德邦的注意。 十月二十七,蘇懷宇收割完最後一塊栗米。 係統的聲音也如約而至。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每畝栗穀達到200斤以上,成功激活最強霸王係統” “獎勵宿主,成建製白馬義從一支。” “獎勵宿主,新手大禮包*1” “三年了,不知不覺來這裡已經三年了,今天總算是激活了金手指。”蘇懷宇心中感嘆著。 但表麵還是無比淡定。 心中默默念道“係統白馬軍在哪?” “宿主,白馬義從在係統倉庫中,請宿主查收。” 蘇懷宇趕緊心神投入腦海中。 “隻見倉庫中靜靜懸浮著一個高4.4厘米,長9.5厘米,厚0.7厘米,呈現昂首疾奔極為神俊的迷你型白馬印。” 蘇懷宇看到白馬印的瞬間,腦海裡突然響起。 “義之所至,生死相隨!蒼天可見,白馬為證!” 雷霆萬鈞的口號,在蘇懷宇耳邊回蕩,宛如千軍萬馬奔騰的蹄聲,激蕩著他的心靈。一支白馬軍,如同銀色的閃電,從大軍中疾馳而過,所向披靡。 白馬軍所過之處,血肉橫飛,將前方的敵軍如割草般輕易分開,形成一道深深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