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莊園豪華的不像話,光是庭院都有一個操場大小,莊園的別墅更是豪華得像一座城堡,奢侈的程度不言而喻。 就在辭雨考慮要不要直接翻墻進去的時候,一個傭人走了出來恭敬的對他說道“想必您就是我家主人所說先生了,請您跟我來,我家主人已經等候多時。” “就不麻煩你了,我趕時間。”話音剛落他就打了個響指,隨後身影就消失在原地,留下傭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哦,來了嗎?”青槐合上手中的書本放在桌子上,隨後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悠哉悠哉的喝起來,那叫一個舒服。 “你這家夥,未免也太會享受了吧。”辭雨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房間內。 “我這不在等隊長你來嘛,我還以為隊長你會在莊園裡先玩一會再來找我的,畢竟我的莊園可不缺漂亮的女仆。”青槐放下水杯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麵帶愜意懶洋洋的說道。 “別拐彎抹角了,準備什麼時候動手,我都在源空間裡頭憋了十幾年了,在不活動活動這把老骨頭都散了。”辭雨不耐煩道。 “不急,還沒到時候。”青槐不緊不慢的站起來走到書桌旁的鳥籠旁觀摩起來,鳥籠中空無一物但他卻像看到了一般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道“獵人偽裝成的"誘餌"已經放進進囚籠之中,獵物們會怎麼做呢?” “一千多年了還沒改掉你這壞毛病,你能別老惦記這打謎語嗎?說人話!”辭雨對他很是無奈。 “我讓去找你的人,你見過了吧。”青槐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說那丫頭?” “嗯,隊長你也看出那孩子不同於一般人了吧。” “你都把她送到我源空間裡來了,她的能力就絕對不會一般。”辭雨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不僅有洞察之眼還是時間係的能力,卻一直以為自己是濰愈係的能力,閾值被某種能力禁錮了成長,還能釋放出和茌欞一樣的時間禁錮,你該好好跟我解釋解釋這丫頭的來路了吧。”他眼神冰冷的看著青槐。 “隊長你還記得你當初為什麼要躲進源空間裡麵嗎?”青槐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反過來問了他一個問題。 “當然還記得,不就是為了阻止那群飯桶去剿滅‘庭’後被他們投票踢出了管理層,還在所有人的麵前公布我是反叛者,我懶得和他們計較才躲進源空間,他們現在還在造謠我被能力反噬死了呢。”辭雨雖麵無表情,但卻在盡力的壓抑著的怒火。 他回想起了那群人渣以清叛亂的名號發起對‘庭’的屠殺,哪怕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群也難逃一劫,那天在‘庭’的營地屍橫遍野,傷員的哀嚎聲,孩童婦女的哭喊聲還深深刻在他的腦海之中。 若不是他及時前去阻止,恐怕全部人都會被屠戮殆盡。 “筱琳其實就是當初‘庭’遭到圍剿的真正原因,她就是那個我們當初為了計劃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救回來的那個女孩,我對她的那段記憶進行了封鎖,然後費了很大勁去隱藏她的身份。”青槐走到窗邊,看向窗外繼續說道“隊長你應該還記得天災基因塑造計劃吧。” “難道說那群人渣手裡還拿我們小組成員的DNA樣本?”辭雨心中的怒火更盛,聲音中也帶有幾分怒意。 同時他大概也猜到筱琳身上發生了什麼,她承受的痛苦怕是一般人無法忍受的,想到這他恨不得現在就殺到九州總部那邊將那群人渣撕成碎片。 “沒錯,他們手裡恐怕還有著當初茌欞和豫淶的DNA樣本。”青槐此刻的臉上也浮現出陰沉的表情。 “這幫狗東西,還在做他們所謂的嘗試,我們九人體內的基因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他們究竟要害死多少人才能罷休!”此時辭雨完全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他一拳砸向墻壁,隻聽到轟隆一聲整麵墻因承受不住他的力量而轟然倒塌,巨大的響聲將在附近工作的傭人都嚇了一跳。 “我們這場戲演了幾百年了,是時候該收場了。”青槐用手推了推眼鏡。 他走到辭雨跟前跟他說了一些話之後,便又桌子坐在椅子上。 辭雨聽完青槐的話之後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讓那群人渣再過多幾天好日子,我有事就不在你這多留了。”說完轉身便消失在原地。 辭雨離開後,見書房沒了動靜一個傭人才敢大膽走了進來,看了看破損的墻壁隨後對著青槐說道“主人,這墻?” “剛才出了一點小意外,明天你找人過來修一下。”青槐看著損壞的墻壁不禁感嘆到隊長都幾百年了脾氣還是這麼火爆。 不過想了想倒也能理解,畢竟那種事換了誰聽了都會怒火中燒。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傭人點了點頭轉身正打算要離開。 “等下。”青槐叫住了她“小糸,你去和莊園內其他所有勞工說一下,這三個月時間我可能要做一次大的卜算,莊園外的空間我已經找人讓人設下了防護,告誡他們千萬不能離開莊園!不然卷到空間亂流裡麵能不能活著可就不是由他們決定了,明白了嗎!”他已經以卜算為理由脫離高層的管控。 再用理由困住這邊的眼線,高層的注意力就會全集中在自己這邊從而給到讓筱琳成長的時間。 “好的,主人。”小糸點了點頭確認沒有其他事情後就轉身離開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辭雨早就有預料到那群老頭會在青槐這裡布置眼線,早就在來到莊園時便用源空間籠罩了整個莊園。 臨走前還把自己那枚黑金幣給了青槐,源空間內通訊壞的信號會被源空間所產生的強烈能量波動屏蔽,除了他自己或者手持黑金幣的人能出入源空間。 辭雨離開莊園之後便向著褚虞家趕去,他心想著如果那丫頭是基因改造的試驗品,萬一在昏迷期間出現能力暴走就不好了。 想到這他加快了趕路的速度,同時祈禱那丫頭千萬別失控,同時也為她被當做試驗品這件事感到同情。 身為同樣擁有洞察之眼的他知道洞察之眼的強大消耗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吃得消,更何況這丫頭的情況特殊,剛才沒因為過度使用洞察之眼而死掉都已經算奇跡了。 一邊想著一邊趕路,幾個閃身過後便出現在了褚虞家的大院內。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正打算直接躍遷去筱琳所在的房間,就碰見了不知道從裡出來的褚虞和祁鶯兩人,看她們的穿著就知道兩人是剛洗完澡出來。 兩人剛泡完澡換了一身衣服,祁鶯是一件白色的吊帶連衣裙,褚虞則是一套寬鬆的粉色睡衣,看見辭雨後兩人也是走了過去。 辭雨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那丫頭現在怎麼樣了?醒過來了嗎?” “不清楚,我們剛泡完澡,正打算去看一下她醒沒醒。”褚虞語氣懶洋洋的。 泡完澡她有點小困,本來就打算去看一下筱琳之後就帶祁鶯回房間睡一覺,沒想剛泡完澡出來就碰到辭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