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有係統?(1 / 1)

端上來的牛肉麵賣相看著不錯,麵條勁道,麵上鋪有些許牛肉塊及青菜,撒有些許蔥花香菜。但味道倒也沒多出奇,以至於孔汜不理解吳長安一副喜上眉梢的樣子。   吳長安甚至主動攬活,說回府上,就把部分國糧拖到鎮公所兌換成錢。   吃完麵條,孔汜帶著吳長安就要往鎮公所跑,吳長安倒是說:“少爺,您是要上鎮公所麼?此時為未時二刻,衙門午歇,不如去東市逛至申時。”   時間?孔汜剛才憑借太陽的方位,粗略估計了一下是正午稍過1個多小時,倒是沒注意時間。   孔汜剛留意時間這個概念,隻覺得眼前一閃,視線裡的左上角出現了一個半透明的圓環,時間正好指著未時二刻。   他呆住了。   係統?   他閉了閉眼睛,還用手揉了揉,晃了晃腦袋,發現這個透明時鐘一直在自己眼中。他覺得阻礙視野之後,這個時鐘就隱去了。   真有係統?!   可是這個係統目前隻有一個時鐘,但是孔汜並不覺得失望,小說看多了他也知道係統要達到一定的條件才能解鎖更多功能。確定有係統,那這一世的人生就有開掛般的快感了。   隻是係統流看多了,他也懷疑,真有造物主的話,造物主把一個人扔進一個新世界裡,然後讓他享受開掛的樂趣究竟圖什麼。但是自己有係統就不一樣了,管他目的是什麼,爽一波再說。   一碗牛肉麵就把這世界的NPC吳長安樂得,那到時候用係統刷出一堆吃食來,不就可以在眾人麵前裝逼打臉,想想都刺激。   “好,那咱就去東市瞧瞧。”孔汜心情大好,領著吳長安就往東市而去,剛醒來的不適感蕩然一空,走起路來一蹦三尺高。   東市行人更多,煙火氣更濃。很多行人寬袍大袖,身邊跟著多個仆人,有的還帶著穿甲的衛士。孔汜不由得回頭多看了幾眼。   這甲胄像是金屬紮甲,用線將金屬甲片編綴成片,走路甲裙一擺一擺,好不威武。   道路旁的空地上,有樂隊用傳統樂器合奏音樂,在城門口時候遠遠就聽到了這合奏聲。   路旁的店鋪有工人來來往往搬運東西,還有夥計騎著馬,背著竹簍,像是要去送餐。   孔汜逛了一圈,衣服、鞋子、字畫、樂器,還有曬乾的各種海產乾貨。   店裡的夥計吆喝著:“看一看咯,海平鎮特產海蝦乾,產地直銷,全國九州七十二縣三百六十鎮,隻我鎮獨產!”   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孔汜看著,這些人都是年輕人,而且無論做工的,經商的,全部皮膚白皙,而且身材修長。孔汜在這堆細長細長的奶油小生,長腿大嫚裡,顯得五短三粗。   若不是係統出現,他真要以為這些人是哪請來的臨時演員,服化道如此粗糙不敬業,一眼假。   (但是滿街長腿妹子,真的贊。)   路過一間約有三層樓高的建築,內部一片喝彩聲,孔汜好奇問道:“安哥,這裡邊怎麼這麼熱鬧?”   吳長安也是來了興致:“少爺,您不知道?這是鬥技場,不過咱這小鎮的規模不如縣裡,種類單一,不如進去瞧瞧,我也賭上兩把。”   “啊?賭一把?”孔汜一愣。   吳長安解釋道:“鬥技場有鬥獸競賽,亦有真甲格鬥,若不想參加,也可以競猜輸贏。前幾天你昏迷未醒,我在這輸了幾回,今日或許時來運轉。”   孔汜不喜好賭博,但他人喜好,而且這裡似乎法律允許,他也無權乾涉他人,便說道:“安哥量力而行,這錢,還是用在他處更為實在。”   “少爺勿怪,觀賞為主,小賭怡情。”吳長安笑道。   進去觀賞要收費5錢,也就是吃國糧的話一天的飯錢。有爵者倒是消費得起,但無爵者就得在日常主糧上省吃儉用了。   吳長安被孔汜請吃了一碗麵,想為孔汜掏了門票錢,孔汜倒是擺擺手,說道:“不必,我份自己出就可以了。回去拿糧還你。”   畢竟設定上,自己現在是主人,吳長安是奴仆,何況自己供給更多。吳長安也沒有跟孔汜客氣。   進了鬥技場,發現這裡邊擺滿了麻將桌、牌九桌,都是客滿,吆喝聲,嬉戲打鬧聲,好不熱鬧。穿過前院,吳長安跟夥計說了聲“兩個人。”夥計也是拿出印章狀的東西在吳長安手上一蓋,吳長安便領著孔汜上了二樓。   這二樓上氣氛更熱烈了,這是一個回字形結構,四周的欄桿圍著中間約200個平方天井。在天井可以看到三樓的觀眾,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以及一樓的競技。這二樓都是包了雅座坐著的,桌上還放了一些零食,三樓的觀眾都是站著的,但也是手上吃著零嘴。   吳長安正想領著孔汜往三樓走,孔汜一問,才知道二樓坐著雙人位置得低消大30錢,才可坐,難得來一趟,以後估計也不會來,便奢侈了一把。   坐下的時候他心裡還計算著,今日已經花了100錢,每月這600錢,刨開日常吃食的150錢,如今已經剩下350錢。看來後邊得省著點,不過如果係統有用的話,或許後邊不至於如此捉襟見肘。   在雅座上剛坐下,全場響起一片喝彩聲!   身邊的吳長安也抓著一把瓜子喊道:“周公子壯哉!今日又贏下一場!看來下次我也買周公子,穩贏!”   隻見場中,兩個披著類似宋代步人甲的鬥技者,手臂包裹著紅色布條的一擊擊中包裹著藍色布條的鬥技者中的頭部,後者倒地。   紅方的鬥技者上前,做出處決式的動作,倒也沒有真的將劍插入倒地者的後背甲胄薄弱處,裁判便宣布紅方勝利。   “倒也挺好,隻競技,不是生死格鬥。”孔汜說道,從文明社會來,他可不適應血腥場麵。   “生命至上,法律嚴苛,可見不得血。不過鬥獸場次,倒是偶有見紅。少爺,您不吃瓜子麼?這尋常可吃不到。”吳長安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道。   瓜子而已,怎麼就吃不到?孔汜正鬱悶,又聽吳長安說道:   “這一碟花生,一疊瓜子,可是值15錢,至於座位,是買4碟小食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