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位兇手(1 / 1)

偵探名單 胡舌. 4216 字 2024-03-16

“陳世華,趕緊過來趕緊過來!”盧為站在對麵高鐵等候區,他拿著手電筒晃了晃我的眼。   “別照了,別照了,我靠。”我的眼睛瞇成縫隙,從盧為身旁看見了兩個身影,我本以為是同伴,可盧為關掉手電筒,空中的灰塵淡了些後,發現那兩人我根本不認識。   那兩個陌生人朝著我很友好的揮了揮手,但是從他們身上有很明顯的刀疤,使得我覺得並不是什麼好人。   我捂住口鼻跳了下去,看著被我踩在腳下的沙子,好奇的把手插在沙子裡麵,但是深度竟然將我的小臂吞沒也沒有摸到底部!   “我日的!這麼深,我靠?這他媽的需要多少沙子啊?有人死在裡麵,那得多難受?”我快速的跑到盧為那,急切的說道,“咱們的那些人都他媽回家了,我去!你這三寸不爛之舌又交了兩個朋友?”   “高鐵的人怎麼救出來?”一個中等身高的男的說道。   “把這高鐵炸的人是他們兩個,不要感到驚訝……我都不敢相信。”盧為指著剛才說話的人,“這個人叫馮政世……這人很熟悉,他媽還在半個月前去我家送過往我家一打雞蛋呢。”他又指向馮政世旁邊的寸頭男人,“他叫呂世賢,他的話我不怎麼認識不過現在,倒是熟悉了。”   我懵逼的目光從盧為轉向他們二人,隨後立馬摟住盧為向前走了幾步,和他們倆人隔了些距離。“臥槽!你他媽……想乾嘛呀?這兩個人是兇手吧?”我氣憤的問。   “你猜一猜,現在我們先救人呀?”盧為高興的說道。   “你猜個頭呀!猜猜猜?我靠,你這口氣感覺理所應當一樣樣我去!如果他是兇手,你還和他們認識,那這太巧了吧?而且我感覺你們像是有什麼瞞我一樣,現在所做的事情都慢慢脫離主題了!槽!我到底在做些什麼呀……”   “你現在才知道嗎?我不是故意氣你的,馮政世在經我不斷詢問得知,他最近覺得自己一直被人跟蹤。”   “剛才做的事真多餘,你剛才去乾嘛了?他們的那些槍和那個炮從哪弄的?為什麼他要乾這種事?”   “恕我不能回答,不過我能保證一個月內你一定會知道的,他是不是兇手已經在你心中有了答案。”   “快點吧,現在還是救人要緊吧?”馮政世說。   “救你的那隻金毛?”我隨口一問。   “咋可能?咋可能?”馮政世擺著手,極力否認。雖然他這麼做,但我能清楚的看清他的手上有手汗,並且衣口處有根金色的毛。   “都一樣!”我說,“把人救出來的同時把金毛揪出來也行啊。半個小時前出口的門是你關的嗎?”   盧為瞅了眼馮政世。馮政世點頭回應。   “你可能不知道,如果我接下來說的東西真的太無聊了……”盧為說著,他拿出一根煙拋向馮政世,馮政世本能的去接,但他的手卻不聽使喚的握不住。“事情真的是該說來的快還是慢,他是中印混血,心臟和眼角膜都是別人的,這麼說的話,你應該知道某些事情的前因後果了。”   “我日的鬼子啊!”我被他的話嚇了一跳,我又調整了下心態問道,“我怎麼說呢,原來如此,可他跟我長的也不咋像啊?都是跟日本鬼子有些相似。”   “你說的都是些啥玩意?有些東西是我看錯了。”盧為說著,他瞥了我一眼,然後對馮政世說道,“政世,半個月前,你在微信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們一同走到臺階後,我再次的故意將手靠在盧為脖子上,快步的帶動著他向前走著,和那二人保持著距離,我立馬向他詢問道:“我靠,你為什麼會認識這種人呀?你是在哪兒遇見他的?不說炮從哪弄的,他把那高鐵給轟了,炸死人家咋辦?你從哪來的自信在他們麵前侃侃而談,你為什麼會認識這種狠人物啊?”   “第一個問題以前打拳擊的時候認識的,那時我們不相上下,我就是在這見到他的……咳……我推論的東西都隻是我所見識的,你可以嘗試自己試試,你就一直維持剛才的狀態就已經很好了。馮政世中指與食指中間和手背說明他不吸煙,從嘴和他的下巴能看出他也並不喝酒,他這樣算哪門子的狠人物?他的臉洗得乾乾凈凈的可嘴邊還殘有餅乾碎屑,眼角泛紅還有一些眼眵,有可能在我見到他之前他哭了。他粘著狗毛的衣服一定是別人的,不過我想想,他並不是這樣子的……”   “就你描述的這樣?在不同的場合人都會注重或改變形象的!如果他是裝的呢?你可別在這種事上想到恩情,他臉上的刀疤使我不得不下意識認為他是一個狠人物。”   “他打拳擊的時候,他媽媽總是在旁邊看著,訓練結束後總是陪著自己的媽媽在湖邊散步……”盧為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跑到馮政世身邊並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媽媽呢?你怎麼不去陪你媽媽了?身體好些沒有?”   “唉,早埋了。”馮政世說著,輕輕放下了盧為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呀?”盧為打量著馮政世,“是這樣嗎……應該是半月前走了,你…”   “是的……”馮政世苦笑著,“這樣就可以好好工作了。是吧?”他又沉默的低下頭。   “是我多問了……走吧!去把那些人給救出來!”盧為表情從沉悶變成肯定,並同情的拍了拍馮政世的後背。   盧為說完後就默默的來到我身邊,且嚴肅的說道:“早知道不問他這些了!在一些話題的時,是我不得不認為他不是救狗,而是想把狗給殺了。”   我對於他轉變的臉,啞然失笑。“這才符合你嘛!”我說,“那隻狗是不是對某樣東西很靈敏?或者肚子裡麵有某樣東西?”   “我已經有了著落,你不想知道他的家庭嗎?你聽完的定會有新發現的啊,可以在對案件再次提些建議。”   “如果他的情況真的和案情有密切的聯係,哎,反正關於別人家庭的事情,我也不想聽啊,跟我有啥關係?”   “哦,那你還記得在見麵時,我問你的問題嗎?”   “那個問題我可不記得了……我隻記得你說的那句話…你沒發現我們這些人說廢話都說瘋了嗎?就這句。”   “哈哈哈,你看你說的,以後你會知道的,怎麼說?的確有點拖延……在見麵的時候我跟你說過,對你來說理想的工作是什麼?現在你能給我個答案嗎?”   我聽著他的話,搖頭苦笑著,並對他敷衍的說道:“我還是那個我,然而,我們現在做的事情,我覺得你們是在故意拖延……如果你現在要讓我給個答案,那我隻能這麼說了,我……”   “除了有錢!你也可以說一下自己的夢想之類的呀?”   “你問這麼多乾嘛?我去,那我說了呀,但是我說的這些都是有錢之後才能完成的,呃,就是那個……說起來很尷尬的……算了,還是不說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好吧好吧,但是!我現在要跟你說,你跟著我們換,不過是換了個舒適的籠子,你現在做的這些……啊?”他突然的發現了某樣東西就蹲了下來,並打開了手機電筒照向地麵。   “怎麼了?你又發現啥了?你剛才說換了個舒適的籠子?哪舒適啊?這太危險了,我覺得張維德在的話那就好了,不知為什麼,他在我旁邊就有一種安全感,和你在一起就覺得非常危險……”   “沒錢才是最危險的,隨便你怎麼說,事實可是反過來的!”盧為說完,默默的再次捧起手沙子,並仔細端詳著,眼睛甚至都快碰到沙子了。   “是?”我尷尬的問。“哎?”我攤開手,抬頭看向天空己下起雨,慢慢的滴落在我的手上,“又下起雨了。”   “這的沙子和出口那一樣都有些的火藥,而是這種太散也不咋管用啊。”盧為說著,又將沙子撒在地上,手又托住了下巴。   “你究竟在看什麼?哎呀我去,他媽的……”   “你怎麼又無聊起來了?你看這沙麵上還有挺完整的雪茄煙灰,有三處不是太散,不過沒有腳印,說明我走後,有人蹲在臺階至少有十至十五分鐘,不過這雪茄就三塊一隻,即很苦又很嗆喉,根本不會人買的!一說到沙子,我就想到了一件事!張維德不久前給你打了個電話,他應該給你說了那個白顆粒是骨灰。”   “我去!他媽的骨灰?我日的坎!難道他知道你知道這件事,所以才和我這種蝦兵蟹將打電話的?”   “走吧,把這一切結束吧,結果早已應該揭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