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墓園的石碑(1 / 1)

“到現在你估計也猜出來,丁瑞延長厲鬼復蘇的方法和這片墓園有關了吧。”張雲起道。   “願聞其詳。”   “你來的不是時候,若是早點來一段時間,你就能體會其中的奧妙了,這座墓園最初始是有壓製厲鬼的特殊能力。”   靈異公交車,盧亦君的腦海裡蹦出這麼一隻鬼來,這隻在原著中同樣據有傳奇色彩的厲鬼。   駕駛員秦老,撞死鬼夢楊孝,主角楊間的靈異拚圖之一,隨便拿出一個名頭都是能嚇死一片人。   這些都歸功於它的特殊能力,沒想到在這裡居然也能碰到相類似的能力。   “你繼續說。”   “不過你來的也正是時候,現在的墓園正是恐怖等級最低的時候,原本這裡足足寄宿著近二十隻厲鬼,可到後來,這些厲鬼乘坐鬼出租一個個相繼離開,危險等級不斷降低,那股壓製厲鬼神秘的力量也隨之消失,具體原因還暫且未知。”   說到這,盧亦君接過話茬,“有沒有可能是哪隻厲鬼的能力,在壓製其他的鬼,在某一天那隻鬼離開墓園,導致其他厲鬼開始一個個復蘇離開。”   “或許吧,二者可能都有。”張雲起若有所思,按照盧亦君的說法,鎮壓快二十隻厲鬼,那得是多恐怖的鬼才能做到。   當然,這些也僅僅是兩人的猜測,在靈異事件中就是這樣,一點一點去猜測,猜完後再去排除那些不可能的,留下最有可能高一點的,再去慢慢測試,測出最後的結果。   在這期間,死人的可能性極高,不知道要付出多少條人命來,還未必能成功解決靈異事件。   盧亦君記得,這方麵中期有一個極具代表性的人物出現,擁有預知能力的熊文文。   兩人一人手裡一個強力手電筒在濃厚近乎於水的黑暗中來回掃視,可視距離隻有可憐的兩米左右。   這種隨時都很可能有東西鉆出來的環境,在盧亦君心中屬於是最厭惡的,所有的一切都不能由自己掌握。   “小心點,雖說有不少厲鬼離開,可依舊還有少部分厲鬼在此徘徊。”張雲起指著一塊碑說道,“離開了就是像這樣。”   順著對方手指的地方看去,一處塌陷的土坑清晰可見,坑內空無一物,棺木、陪葬品什麼都沒有。   裡麵的厲鬼似乎當初就是那麼純粹的被葬下去,爬出來之時也就什麼都沒有。   坑前是一塊僅到他小腿處的小型墓碑,上麵寫大量盧亦君看不懂的文字,按照正常來說,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寫的是墓主的生卒年,但這是厲鬼的墳,不能以常理來論。   而且墓形的款式更接近於西方的那種,並不是中式的那種墳包,讓王小明來,他或許會能知道些什麼。   “既然這塊墓園都成這樣了,那為什麼丁瑞還要截殺上了鬼出租的馭鬼者?”了解大致情況後,盧亦君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人心不足蛇吞象,將這片墓園視為自己囊中之物的丁瑞認為,哪怕已經失去靈異但還是奇貨可居。”張雲起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在最初的時候,他也幻想過能成為像故事中的小隊那樣,直到後來才明白,故事永遠是故事。   “你有沒有注意過這片墓園中哪塊碑上是沒有字的?”   有著鬼出租的那張照片已然發生了變化,濃鬱的黑暗包裹著一塊清晰可見的石碑,和剛剛見過的那塊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在於照片上的那塊沒有字。   正好身邊就有一個在墓園裡待過挺長一段時間的隊友,要是能知道就不用去一塊塊找了。   “沒去注意。”張雲起很直白的說道。   他說的是實話,還在三人小隊之時,每次進入墓園都需要提起全部精力放在那些從墳裡爬出的厲鬼身上。   丁瑞的鬼遮眼說到底還是被人所駕馭,比起那些厲鬼來,差得不是一星半點,沒有他的幫助早就厲鬼復蘇李,那還有那麼多的精力去關注墓碑。   “行吧。”盧亦君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從之前張運起的言論就可以看出來,他對這個墓園除壓製厲鬼復蘇以外的東西都不太關注。   看來自己運氣不是很好,那就隻能一塊一塊的找過去,數量不是很多,還好。   他們是從大門進來的,按照布局,這應該就是位於第一排的位置。   向右走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相隔二十步左右,又是一個大坑在眼前出現,相同的石碑,剛剛的那一幕被完美復刻出來。   張雲起不由的心頭一顫,從前沒注意還好說,現在細細想來,似乎以前來的時候,沒有這麼濃鬱的黑暗。   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把這個發現告訴盧亦君的時候,走在前方的男人忽然間停住腳步,皮革製的手套按在他的嘴上。   張雲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拉回神來,眼前駭人的一幕瞬間讓他的大腦一空,整個人僵在原地。   一雙白嫩的,僅到腳踝位置,再往上便是平整截麵的玉足踩在石碑上,光滑、細嫩、不染一點煙塵,那乾凈程度令人難以想象它是自下方的深坑爬出。   究竟是多美的絕世佳人才會有這麼一雙玉足,又是何人如此的殘忍,將它從主人的身上分開。   在手電燈光下,那雙小腳從石碑上消失,出現在幾步之外的石板地板上,隻見地麵上憑空多出幾道血色腳印。   又是一次消失,那雙美足在留下幾個血色腳印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又是幾分鐘之後,盧亦君鬆開捂著張雲起嘴巴的手,張雲起這才大口大口呼吸起來,用那顫抖的聲線問道:“為什麼不直接跑?你就不怕嗎?”   “我看到它的時候,它就已經在那裡了,如果說那時我的某些行為會觸發它的規律的話,那我已經出事了。所以站著不動,不說話,我們就是安全的。”盧亦君解釋道。   至於還有更離譜的規則,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告訴張雲起,比如類似於鬼畫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