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興奮地來回奔跑,強健體魄賦予的額力氣怎麼也用不完,人般的聰慧也讓它可以理解曾經的過往。 它出生在國王的馬場,因為長得漂亮勻稱被國王帶到王宮專門飼養,每天有人替自己梳毛、洗漱、清理馬棚,直到送給這位大人。 在大人身邊過得並不好,沒人給它梳毛、洗漱,吃的也都是雜草、豆子。 終於,它病倒了。 它以為它就會這樣被拋棄,宰殺。因為國王就是那麼處理病倒和殘疾馬的。 可大人沒有,祂賦予我祝福,賜給我新生。 小白來到夏海麵前,學著人跪拜在地,口中模仿人的語言恭敬的開口: “大人,感謝您賦予我新生,賜我予智慧,我將跟隨您直到永遠,載著您前往各地,您的指向就是我前進的方向。” “小白說話了,這是神跡!” 甘娜驚呼,嘴巴成了O型。 “我就是神。”夏海平淡道。 甘娜嘴張的更大了,她疾步來到夏海麵前,伸手在夏海身上亂摸。 夏海拍打掉甘娜雙手,氣道;“你在乾什麼?” “我想摸摸看神和人有什麼不同。” “我就是個人。” “可你剛才說你是個神。” “我是擁有神力的人,拿開你的臟手。” 小白歪著不解,大人為什麼不喜歡撫摸,被撫摸很舒服啊。 甘娜最後還是收回手,表示沒有把神摸透簡直太遺憾了,這可是書裡都不曾寫過的壯舉。 夏海怒噴:“我不是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的。”說完就跨上小白的後背。 夏海還是不會騎馬,可小白不一樣,它已經不是一匹普通的馬了。 它是被神祝福過的神馬。 繼續上路,夏海騎在馬上很得意,這讓他看所有東西都低人一等。 甘娜趕著馬車,對夏海道;“大人,要不要把小灰也變聰明?” 夏海看著一身雜毛,身軀低矮的小灰搖頭。 “醜拒。” 看向甘娜,語氣傲慢的道: “現在你知道我是神了,有什麼求我的。” 甘娜抬頭看著夏海,不解的看向他。 “比如無盡的財富。”夏海問。 “我不是一直在花你的錢嗎?” “無敵的力量。”夏海再問。 “大人你不會保護我嗎?” “那健康的體魄?” “我沒有生病啊。” “永恒的青春?” “我才14歲,還沒有長大。” “過人的智慧?” “我不覺得笨手笨腳的大人能賦給我這個。”甘娜別過頭不屑道。 “你這個小丫頭,可惡!” —————————— 又過了幾天,這天的中午他們見到了一個小鎮。 “大人快看,前麵有個鎮子。”甘娜開心的叫道。 “太好了,我早就受夠了帳篷和無休止的乾肉蔬菜湯,我要睡在柔軟的床鋪,吃新鮮的美味。”夏海跟著歡呼。 “小白,遇到人沒必要不要說話,會被圍觀的。”甘娜對小白說。 “我知道了,甘娜。”小白點頭道。 “很好,目標小鎮,前進!” 夏海手指小鎮,小白邁著有節奏的步伐踢踏踢踏的朝著小鎮前進,甘娜也揮舞著馬鞭跟在後麵。 來到小鎮,壞消息這個小鎮很小,沒有什麼商店,好消息他們找到一個酒館。 這個時代的酒館既能吃飯、喝酒,還能住宿,就是一座全能的酒店。 來到酒館,老板挺著大肚子迎上來; “歡迎來到路邊鎮酒館,您需要點什麼。” “我們需要一頓豐盛的午餐。”夏海說。 “還有喂飽我們的馬。”甘娜補充道。 “好的,請找個地方坐,午餐一會就到。”老板說完,回頭對裡麵喊道: “小湯姆,把客人的馬車停到裡麵,別讓那些手腳不乾凈的順走東西。” “好的、老板。” 一個半大的小男孩跑了出來,將小灰小白領到裡麵的院子停好。 填上草料看著小白感嘆道:“這馬真漂亮。” 伸手去摸小白的頭,小白張嘴就咬,男孩急忙抽回手。 “好烈的馬。”搖搖頭離開了。 小白看著男孩的背影嘶笑出聲,一邊的小灰也跟著嘶叫。 小白撇了一眼小灰,暗罵一聲:“蠢貨。” 酒館內,穿著圍裙的女服務員端來餐盤,將白麵包、烤香腸、煎蛋和蔬菜沙拉放到桌上。 夏海看著午餐點點頭,雖不太豐盛,但對已經很多天風餐露宿的二人也是難得的美味。 服務員放好食物,對夏海問到:“你們是去米林嗎?” “不,我們去卡麥。” “這樣啊。”女服務員失落的走了。 “可憐的安琪兒,她還沒有放棄,早就跟她說那個人隻是逗逗她。”旁邊桌子的男人搖頭嘆息。 “怎麼回事,能詳細說說嗎?”夏海切了塊烤腸放進嘴裡,表示吃著東西聽著八卦簡直絕配。 男人喝了一口酒,開始了講述; “大概一年前有個商隊路過路邊鎮,在商隊裡一個男人和安琪兒談得很來,之後商隊幾次路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個男人都會來找安琪兒。 之後開始給安琪兒寫信,都是些愛慕的話,安琪兒就陷進去了。 半年前信件中斷,之後再也沒來,安琪兒每次看到路過的陌生人都會問是否去卡麥,她還在想那個男人。我們都知道那個男人隻是逗逗她,現在隻是玩膩了。” 剩下都是對安琪兒的不值和對男人的譴責,很平常的癡女故事。 就著故事吃完晚飯,夏海向老板要了兩個房間,他準備在這裡休整一晚。 次日。 用過早餐,二人又向老板打包了一些食物便開始上路。 甘娜一邊趕著車一邊拿著一張信紙在讀。 “你在看什麼?” “那個男人寫給安琪兒的信。” “給我看看。” 接過信,裡麵都是些愛慕的詞匯,有時還有對未來的暢想。 男人叫湯姆,很大眾的名字,在商隊幫忙,似乎一直在攢錢準備做些什麼。 “你怎麼弄來的?” “昨晚看到安琪兒拿著信紙發呆,我就去和她聊了聊。 她知道我識字就請我幫忙給她念信。我問她為什麼不去自己找,路也不遠。 她說她不敢去麵對,她也知道多半也是個玩笑,可她不明白明明前一刻還甜言蜜語,怎麼會一句結束的話都不舍得給她。 之後我就把信留下了。“ 夏海點頭,看著前方的岔路問:“我們這是去哪?” “米林。” “旅途難免有些計劃外的事情,對嗎?” “是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