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兄弟還有急事要辦,下回吧,再找機會的。”羅飛羽說道。 “好吧。”韋道焜可惜道。 “跟飛羽兄真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啊!”韋道焜接著說道。 “哈哈!相逢何必曾相識,都是江湖兒女,何必這般。”羅飛羽哈哈大笑道。 “夥計!”接著羅飛羽便喊來夥計。 “再來兩壺杜康道者酒。”羅飛羽說道。 “好嘞!兩位客官稍等。”夥計恭敬的答應後,便迅速離開了。 夥計離開後,羅飛羽便看向韋道焜哈哈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相逢何必曾相識呢!是吧,道焜兄!” “哈哈哈,飛羽兄真是性情中人啊!你這朋友,我是交定啦!”韋道焜答道。 不一會兒的工夫,夥計便再次端上了兩壺杜康道者酒,還是用的玉壺春瓶盛放。 羅飛羽和韋道焜二人便又開始了推杯換盞。 酒散後,二人便各自抱拳,瀟灑的離去。 而羅飛羽,就近找了家客棧住下,等到第二天酒醒後,竟然沒有頭昏腦漲之感。 羅飛羽再次為杜康聖者酒的品質感到贊嘆。 稍事調整,收拾好行囊後,羅飛羽便牽馬離開了蒲州城。 他的下一站便是藥王穀所在的涅陽城了。 “駕……”羅飛羽瞅準方向後,合上地圖,一甩馬鞭打在馬屁股上,馬匹吃痛,便狂奔起來。 這一路上沒再有像樣的城池,而是些零散的村莊。 羅飛羽累了,便在路旁樹林中休息。休息夠了,就繼續趕路。 就這樣,行了有一天多的時間。 根據羅飛羽的預計,從蒲州城趕到涅陽城得走上三到四天左右吧。 此時的羅飛羽,正在道旁樹林中,倚著樹根閉眼小憩會兒。 馬兒則拴在不遠的樹乾上,悠閑的吃著草。 突然就被一聲大吼驚醒,羅飛羽不自覺的打了一個激靈,便睜開了眼睛。 羅飛羽抬頭看去,就見官道兒上立著三個,長得五大三粗,胳膊上全是隆起的肌肉,樣子十分兇惡,一瞅就像天生乾劫匪的料。 “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其中一個劫匪,長相最兇的人,身前立著一把大板斧,他直立著身子,雙手自然的搭在斧把兒上,然後沖著前方吼道。 三人的前方,此時正有輛馬拉的轎子駛來。 “籲……”馬夫先是被突然蹦出來的三人嚇了一跳,然後趕緊拉住轡頭,發出籲的聲音,馬匹嘶鳴了幾聲後便乖乖的停了下來。 “哎呦……”馬車驟停,車廂裡傳來了一聲女子的聲音。 接著,車廂簾子一掀開,就看見一張絕美的臉龐露了出來,她嗔怪的撅起紅唇問道,“張伯,怎麼回事兒?” “小姐,趕緊進去,趕緊進去。”這叫張伯的馬夫見此,趕忙起身,一邊遮擋住女子的臉龐,一邊焦急的說道。 “怎麼了嘛,張伯?”女子顯然是不聽,還是問道。 “咱們碰上打劫的啦!”張伯焦急的說道。 “啊!那怎麼辦,我好害怕啊?”女子雖如此說,但是臉上並沒有顯出害怕的樣子來。 “小姐,你趕緊回到車廂裡。外麵的事兒,我會解決的!”張伯趕緊說道。 “哦,哦,好。”女子這才答應下來,然後放下車廂簾子。 張伯見此長舒了一口氣,然後轉身看向道中的三位大漢,抱拳拱手說道,“幾位爺,這是乾什麼?” “呦嗬,大哥,咱們這回是抄上了,這車裡竟然還有位小娘子啊!”站在一側的大漢沒有理會馬夫的問話,而是色瞇瞇的對中間的大漢說道。 “你小子給我把持住,瞅你一副色中餓鬼的樣子,丟人!”站在中間長相最兇,拄著板斧的人訓斥道。 “是是是,還是大哥淡定。”遭訓斥的大漢趕忙認錯道。 “要不怎麼是大哥呢!”另一側的大漢也拍馬屁道。 “行了,都別拍馬屁了。趕緊完活兒,好回山寨‘入洞房’啊!”中間的大漢瞬間也變得猴急模樣,完全忘了他是怎樣訓斥小弟的。 “是是是!” “大哥說得對!” “呔,老頭,將你身上的財物都拿出來,再把這車廂裡的美女給大爺們留下來,你就可以滾啦!”中間的大漢抬頭沖著馬夫吼道。 “幾位爺,這財你們可以劫,這色你們可劫不得啊!”這叫張伯的馬夫說道。 “死老頭,你還敢跟我們談條件!你想死不成?”剛被大哥訓斥了一頓的大漢怒喝道。 “老朽是為你們好啊,這色真的劫不得啊!”張伯還是勸說劫匪道。 “死老頭,我看你真是在找死!”剛剛怒喝的大漢見馬夫冥頑不靈,頓時生氣的一邊罵道,一邊拿著大砍刀預要沖上去剁了這老頭。 “老二,先等等。”結果這大漢卻一把被他大哥,中間的大漢,給攔住了。 “老頭,你為何說我們‘這色劫不得’?”中間的大漢詢問道。 “因為車廂裡的小姐是……”馬夫張伯正要給三個劫道的大漢解釋。 卻在此時,車廂的簾子再次掀開,那張絕美的臉龐再次露了出來。 “張伯,解決了沒有?”女子問道。 “啊呀,小姐快進去,快進去。”馬夫張伯顯然沒想到女子這時候會再出來,這次他沒來得及遮擋。 結果就是,這張絕美的臉龐瞬間便迷倒了對麵的三個劫道的大漢。 “大哥,跟這老頭廢什麼話,這麼個美人,咱們不劫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被叫做老二的大漢,瞬間被迷得花癡一般,他趕緊催促起大哥來。 “對啊!大哥,我們別跟老頭廢話了,劫吧!”旁邊的另一個大漢也竄和道。 此時,這邊馬夫張伯剛剛把女子安撫進車廂,好好待著,別再出來了。 張伯回過身正要再去向三個劫道的大漢接著解釋,便聽中間的大漢一聲大吼道,“動手!” “你們……”馬夫張伯慌張又驚恐道。 他想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聊天,怎麼突然就動手了。 馬夫張伯來不及琢磨,趕忙抓起馬鞭迎了上去。 中間大漢是使大板斧的,老二是使刀的,另一個大漢則是用的兩柄小短斧。 四人瞬間便戰在了一起,準確說是三人圍著一人在打。 大板斧當頭劈下,被馬鞭一抽給擊偏了砸到地上。 接著,又是刀鋒橫掃攻擊下盤,馬夫張伯靈活的向空中一蹦,便躲了過去。 馬夫張伯在空中也沒閑著,而是卷起馬鞭照著老二的麵門抽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老二正彎腰施展他的掃堂刀,攻擊下盤呢,結果馬鞭抽來,躲閃不及。 啪! “哎呦!死老頭,敢抽你二爺的臉,你死定啦。”老二被抽出一道血肉模糊的鞭痕來,疼得他吱哇亂叫的罵道。 此時,小短斧抓住機會,趁著馬夫張伯在空中舊力剛去,新力未生之際,一把小短斧便隔空飛來。 噗! “啊!”馬夫張伯慘叫一聲,就見那把小短斧正中他的背部,嵌在當中。 “乾得漂亮,回頭有賞!”中間大漢高興的喊道。 “謝謝大哥!”拿著另一把小短斧的大漢高興的說道。 “敢抽你二爺,我剁了你!”接著老二便趁著馬夫張伯受傷之際,上前便是麻溜的一刀。 噗嗤! 鮮血橫飛! 馬夫張伯的腦袋便高高的飛起,被老二一刀給砍了下來。 噗通! 接著他的無頭屍體便摔到了地上。 “好樣的,老二,你也有賞!”中間大漢見這麼快便解決了戰鬥,更是高興了,於是便沖著老二也說道。 “謝謝……哎呦,謝謝大哥!”老二捂著他那被抽出一道血肉模糊鞭痕的臉說道。 “你倆去,看看老頭身上,有沒有值錢的東西。”中間大漢吩咐道。 “是。” “好的,大哥。” “嘻嘻,我去看看美人,受沒受到驚嚇。”說著,中間大漢便將他的板斧往地上一紮,武器瞬間紮入土中站立。 接著大漢一副好色的,搓著手往車廂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