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藥王穀,順著羅飛羽和白蓧蓧二人來時的路,原路往回走。 山路還是那樣的崎嶇難走,馬車更是如此,三人走走停停的,比來時花了多一倍的時間,才走回到官道上去。 正巧撞見了,護送洞窟中的少年、女孩和孩子們回惡人秘境的羅猛。 原來,羅猛一路為了照顧少年、女孩和孩子們的情況,走得很慢,因此耽擱了不少的時間。 到了惡人秘境後,他便一股腦的,將少年、女孩和孩子們交給了卜由和羅恒安排。 然後,他便馬不停蹄的朝著惡人穀趕。 可算是平安的見到了羅飛羽,羅猛很是高興。 “哈哈,家主,卑職這一路緊趕慢趕的,可算是遇見您啦。”羅猛高興的大笑著說道。 “羅猛!哈哈,是啊是啊。辛苦你啦!”羅飛羽見到羅猛也很是高興的說道。 “不辛苦,不辛苦。嘿嘿。”羅猛謙虛而又憨厚的說道。 “少年和孩子們都安全送到啦?”羅飛羽問道。 “嗯,您放心吧。他們,我都是安全的交到卜由大人手裡的。後續他們安排,我就沒管,趕緊往回趕。”羅猛答道。 “哦哦,那就好。他們安全到達,你也安全跟我碰麵,我就放心啦。”羅飛羽點頭說道。 “來來來,羅猛,我來給你介紹這兩位。”羅飛羽拉著羅猛走到江守雲和白蓧蓧二人跟前,沖著羅猛說道。 “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鬼手藥王’江守雲江前輩。”羅飛羽先是一指江守雲,向羅猛介紹道。 “這位則是江前輩的師侄女白蓧蓧白姑娘。”然後,羅飛羽指向白蓧蓧,向羅猛介紹道。 “這是我兄弟,我們家族子弟,羅猛。”羅飛羽又看向江守雲和白蓧蓧二人說道。 “江前輩好!”羅猛率先向江守雲抱拳行禮,半弓著身子說道。 “白姑娘好!”然後,羅猛又沖向白蓧蓧,抱拳拱手道。 “嗯!”江守雲隻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後,便不再說話。 “嘻嘻,猛哥好,小妹在此見禮啦!”白蓧蓧嬉笑著向羅猛行了個萬福禮。 “不敢不敢。”羅猛連忙擺手說道。 “好啦!出發吧!”江守雲插言,一副長輩的樣子說道,然後便翻身上馬。 “好滴,師伯。出發嘍!”白蓧蓧笑答,然後也跟著翻身上馬。 “好。羅猛上馬,咱們回去。”羅飛羽也應道,然後沖著羅猛說道,接著他便重新坐上了馬車馬夫的位置上。 “家主,怎能讓您趕車呢?你來騎我的馬吧,卑職來趕車。”羅猛卻沒有上馬,而是牽著馬韁繩來到羅飛羽麵前說道。 “沒事兒,你騎馬吧。我還是挺喜歡趕車的。趕馬車好啊,累了困了,我都可以靠在車廂上,小憩一會兒。騎馬就不行了。”羅飛羽說道。 然後他不等羅猛回答,就抓著轡頭,輕甩韁繩,讓馬兒跑起來,追著江守雲和白蓧蓧二人身後行去。 羅猛見此也就沒法再說什麼,他也跟著上馬,然後追上羅飛羽的馬車。 一行中,有了馬車後,顯然是跑不起來的,於是三匹馬隻能就乎著馬車的速度奔跑。 不過才幾裡的官道,也是很快的,便走完了。 四人到了涅陽城,便隨便找了家客棧住下。 轉天,又再度啟程。 從涅陽城到蒲州城,騎馬大概要三四天的工夫,這有了馬車後,四人足足走了五天半,這才來到蒲州城下。 “老夫聽說這蒲州城有名的是杜康聖者酒啊,不知道有沒有幸品嘗品嘗啊?”江守雲說著這話的時候,用眼睛斜楞著羅飛羽,顯然是沖他說的。 “看您說的,能請江前輩喝口杜康聖者酒,那是在下的榮幸啊!”羅飛羽心領神會的說道。 “這請高人的代價還真不小啊!”羅飛羽心中卻感慨道。 “哈哈哈,好,你小子,終於對老夫的胃口了。走,進城!”江守雲聽後便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便一夾馬腹,率先進了城。 “嘻嘻……”白蓧蓧也隨著江守雲的馬後,跟著進了城,留下了一串嘻嘻的笑聲在原地回蕩。 “家主?……”羅猛想說什麼,卻被羅飛羽擺手製止了。 “伺候好江前輩就是了。”羅飛羽說罷,便輕甩韁繩,跟在白蓧蓧馬後,也進了城。 “哦!”羅猛點頭哦了一聲後,跟在馬車後麵,也未停留。 進了城,羅飛羽引著三人,再次來到了上次跟韋道焜喝過酒的“品杜樓”。 “品……杜……樓……”江守雲抬頭望著牌匾,一字一字的念了出來,“好名字!”,然後品評了一句。 “江前輩,白姑娘,請吧。今天在下請大家來品嘗品嘗這杜康聖者酒。哈哈哈……”四人將馬匹和馬車交給迎賓的夥計安排好後,羅飛羽沖著江守雲和白蓧蓧,做了個請進的手勢,然後說道。 “哈哈哈,那老夫可就不客氣了哈!”江守雲哈哈大笑著,便邁步走進了品杜樓。 “嘻嘻,那本姑娘也不客氣嘍!”白蓧蓧捂嘴偷笑道。 “請!”羅飛羽再次做了個請進的手勢,說道。 四人在二樓坐定後,羅飛羽便喊來夥計,要了四壺杜康武者酒、四壺杜康道者酒,四盞杜康聖者酒。 白蓧蓧和羅猛二人聽到價格後都直咂舌,這也太貴了! 不過,既然羅飛羽點了,四人便開開心心的吃喝起來,尤其是江守雲,一口酒下肚,瞬間便是滿麵紅光起來。 吃吃喝喝中,酒局到了下半場,眼瞅著桌上的酒剩得不多了。 羅飛羽看向江守雲,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於是便喊來了夥計,準備再點些酒水來。 白蓧蓧和羅猛見此,說啥是不敢再喝杜康聖者酒了,太貴了,能喝到一盞,已經是很滿足了。 “老夫還沒喝夠呢!酒癮這才剛上來,你小子……可別在這兒給我慫哈……”江守雲則滿臉酒紅的,半醉著慫恿羅飛羽再點些。 “尤其那個杜康聖者酒,那麼一小盞,可真不過癮……”江守雲繼續醉醺醺的說道。 這是拿話,點噠羅飛羽呢! 羅飛羽無奈苦笑著直搖頭,於是便吩咐夥計,再來四壺杜康道者酒和兩盞杜康聖者酒。 白蓧蓧和羅猛在旁邊聽了都直咂舌,這得多少金那! 這一頓飯下來,羅飛羽總共花掉了八百金,才可算是把江守雲喝美了。 然後四人就近找了家客棧,便住了進去。 第二天趕路,江守雲的酒暈紅光還都沒有散盡,一路上,他騎在馬上,還時不時的拍拍腦袋,然後晃悠晃悠,試圖緩解酒後的綜合癥。 羅飛羽年輕,所以他睡了一晚上,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便恢復了。 於是,他便躲在馬車上,看著江守雲的模樣,偷偷的“嘲笑”起來。 “死老頭,讓你喝那麼多酒,花了我們那麼多錢,該!”羅猛騎在馬上,跟在羅飛羽的馬車後麵,看見江守雲的模樣,便在心中暗罵道。 白蓧蓧看看江守雲,又看看羅飛羽和羅猛幸災樂禍的模樣。 她知道二人心裡肯定憋著壞笑呢。 於是,她便趕馬上前,跟江守雲並排後,關心的問道,“師伯,你沒事兒吧?要不要我們路邊歇歇再趕路?” “沒事兒,沒事兒,還是蓧蓧好,關心師伯。”江守雲擠出一抹笑容,看向白蓧蓧說道。 然後,他又回頭看向羅飛羽和羅猛二人,“不像這兩個小子,心裡肯定是咒罵老夫‘活該’呢!” “冤枉啊,江前輩。”羅飛羽裝作一副被冤枉的表情,“無辜”的說道。 羅猛則擺出一副“你說對了,老頭”的樣子,沒有接話。 “哼!老夫要是連你倆小子,都看不透的話,那就白活這大半輩子了。”江守雲怒哼道。 “晚輩豈敢啊!江前輩要是感覺不舒服的話,要不咱們就停下來,歇歇!”羅飛羽繼續“無辜”的說道。 “是啊,師伯!”白蓧蓧贊同道。 “不用!老夫還沒那麼脆弱!”江守雲怒瞪一眼羅飛羽後,說道。 然後,他便證明自己一般,一甩馬鞭,加快了馬匹的速度。 “師伯……師伯……慢點……慢點……等等我呀!”白蓧蓧在江守雲的後麵,一邊追趕一邊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