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那種意誌!(1 / 1)

喊聲在天地間回蕩,金甲男子驚愕回頭。   一道流光自地麵上極速升空,這過程中,它的能量波動在不斷的變強!   在金甲男子與那些銀甲戰士驚訝的目光之中,那首個升空的流光在空中顯出其內身影,一身波動宛若皓月,與那些銀甲戰士不相上下!   “前輩,請讓我隨您而戰吧!”那人開口,吼聲在天地間回蕩。   與此同時,歐洲大陸上、甚至非洲、澳洲地域之內,大量的流光從地麵爆發。   某處深山內。“修行近千年,如今也是時候了……”一個中年人望著天空,身上玄息爆發,剎那沖天而起。   歐洲,某處偏僻、看似是教堂的建築之內,一個衣著似是神父之人走出,“祖訓是真的。神主已經歸來,也是我等履行職責之時……”話語未完,他也化作流光沖天!   無數的玄息波紋擾動長空,隨著流光的升空逐漸攀升,宛如漫天繁星,冉冉升空!   那老者也在那近萬流光其中。他身上的玄息波動從若有若無開始極速攀升,超越一眾流光,最先到達那支銀甲戰士身後。   “前輩!”他已經成為中年的麵容上,能看出一種決心。   “我軍部起靈以上強者盡皆在此!請讓我們隨您而戰!”他的聲音如同滾雷,響徹天地間!   “請讓我們隨您戰鬥吧!”他身邊大片的流光也各個顯露身形,身上的軍裝襯托著那爆裂的玄息波動。近萬人齊聲,震撼天地!   那金甲男子原本的猶豫與糾結忽然消失。   “這樣的意誌……”他感受到了一種他或許曾經擁有過,但早已失去的意誌。   他笑了。   他雙眼微閉,感受著周圍那強烈的意誌,心中早已熄滅的火焰似乎再度燃燒起來。   他轉過身,麵向天空,張開口,聲音在玄息的推動之下傳遍全球:“世界各地的朋友們!”   這聲音自然傳到了其他地區的強者那。大部分人都有些錯愕,也有人平靜,但都安靜地聽著。   “或許曾經的我們有著很多的恩怨,或許是種族不同,或許是爭奪利益。而如今,我希望我們彼此不再是敵人,眼前的敵人,不是我們任何一支能對抗的!”   他所說的語言,並非當今世上有的任何一種,但那每一名遺留強者似乎都能聽懂。   “這裡也是我們的家!曾經的我們已經失去了一次為這個家出力的機會!如今這個機會又在了眼前,請各位能盡全力!為我們的家,再做出一次奉獻!”   耶路撒冷,那站於三人中間的年輕人也笑了起來。在金甲男子聲音落下之後,他同樣朗聲開口:   “那位東方的朋友說的很對!”他的聲音平靜,但似乎帶著一絲的嘲諷與愧疚,“各位,你們為什麼可以遺留到今天,自己心裡都清楚。   “我們本應死去,但因為我們的退縮,茍活至今。在不屬於我們的時代,人們錯把我們當做神明,但我們,可曾履行過任何神所應做之事?   “那些信徒們又怎知道,他們的‘神’曾經到底做過什麼?   “如今,新的機會已在眼前,你們難道還願意再做一次逃避者?”   先是金甲男子豪邁熱血的引導之言,又是這半神年輕人直戳痛處的提問。這兩段話語在天空之中久久不散。   那些其他地區的強者們各自沉默,神情不同。但他們身周的玄息卻開始躁動、翻湧。似乎,隨時準備著戰鬥。   天空之外,那幾名神主感受著星球上的波動,都有些惱怒。   “我等界宰降臨,居然不配合,還要反抗?!”   其中一尊神像的手忽然抬起,“占領這顆星球!屠戮所有平民!”他的聲音傳蕩四周。“殺!”“入侵!占領!屠殺!”那在天空之中如同烏雲般的軍隊之中,一個個猙獰的士兵嘶吼。   他們之中,有些與“人”相近,身上穿著漆黑的戰甲,幽幽毫光流轉之間,氣息宛若一體。   也有一些,看形態完全是殺戮怪物。它們這幾片區域也是嘶吼聲最強的地方。   漫天殺意凝聚在一起,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在法則影響之下化為磅礴的氣勢風暴!   這氣勢的總和,與那三尊神像的其中任意一尊比起來,都不遑多讓!   黑色的雲霧,直奔星球壓去!   星球之上,那懸浮於空中的螢火繁星,也在這一刻加速拔升!   “戰!”“滾出去!”同樣的嘶吼在星球上空回蕩不息,氣勢如虹!   金甲戰將、金劍白衣、金袍天師,都在這一刻與天地玄息接駁!玄息極劇壓縮,能量可視化地爆發!幾乎化作三尊烈陽,照耀整片黑暗的天空!   那十數名銀甲戰士同樣爆發,十數輪皓月在空中乍現光華,直奔那黑雲迎麵而上!   “同胞們,已經到了生死交關的時候了!”那名老人咬牙怒吼,“結陣!”   軍部的那些強者同時爆發體內玄息,頓時光點漫天,每二十四個光點相互連接,玄息相互貼合,融為一體。   “朝暮蜉蝣,亦有撼樹之勇。螢火之光,亦敢與烈陽爭輝!”剎那間,數十個小太陽在天空之中炸然成型。氣勢氣息,與那數名烈陽雖有所差距,但卻比皓月強上不少!   耶路撒冷與梵蒂岡上空,銀色的光海照耀大地,似乎能夠驅散一切黑暗。   埃及,那虛幻的金色眼睛爆發出遮蔽天際的金綠色光輝,籠罩那九位神明……   洶湧澎湃的戰意在兩片截然不同的海洋之間來回穿越,近乎白金色的光海與漆黑勝過墨水的蒼茫在天地之間相互接觸,能量瞬間爆發開來。   一切仿佛定格,成為時光之中的畫卷,永遠地留存在了世界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