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開局給個鐵鍋,合理嗎?(1 / 1)

“嘎~嘎”   枯樹枝丫上,一隻漆黑的烏鴉直立枝巔,那與羽色相染的瞳孔,直勾勾的盯著下方的草屋,不時歪頭發出滲人的哭叫。   其聲回蕩於耳,似焦躁,卻又似興奮。   草屋內,陳設簡單,或者可以說是‘其徒四壁’,房內除了一張雜草鋪底的床以外,不見任何家具,連類似桌椅凳的物件都沒有。   在雜草鋪底的床上,一名穿著黑色夾克的短發男子正躺在上麵。男子麵容有些粗糙,像是農家長大的,皮膚帶著些淡黃,不過看上去很健康。   從麵容看上去年紀不是很大,左右二十出頭的模樣,但卻透著不符合這個年紀的堅毅。“呼~”男子呼吸均勻,雙目緊閉,看樣子,是睡去很長一段時間。   “嘎~”這時,烏鴉叫聲從外傳到草屋中回蕩,聲音中好似透著一絲不賴煩。   “什麼鬼?”正躺著雜草上的男子,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強製叫醒一般,猛然從雜草上蹦了起來,擺出防禦架勢,頗為靈氣的雙眼警惕的環顧四周。   “唉?”環顧一圈,男子警惕的眼神變得迷茫,“這是哪?”男子很疑惑,周圍的一切,給他完全一副陌生的感覺。   雖然疑惑,但他倒是沒有慌,畢竟慌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呼~先理一下頭緒。”男子狠狠的搓了一把臉,讓頭腦清醒許多。   緩緩的坐回雜草上,清理思緒。   “首先,自己叫昭晨,家住玉省汕梁縣蘆口村,中學畢業,來夜都一個多月,無業。現住廬陵區七十二路三十二號玉通大橋第八個洞口……”   男子也就是昭晨,整理了許久,發現很多事都正常,不管是記憶還是一些屬於他的秘密都非常清晰,很正常。   包括昨夜睡覺時的場景,都很清晰,幾點放下的手機,幾點睡的覺都能記得大概,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對勁。   “那是哪裡出了問題?”好一會,昭晨硬是想不明白,為何會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醒來。   雖然想不明白,但他有一個大概的猜想,那就是“穿越”。對於一個處在科技發達,無數思想綻放的時代,不管是多麼逆天的想法,都有人提出來的時代。   “穿越”可以說是老掉牙的想法了。不管是漫畫還是小說,“穿越”都是必不可少的要數,也可以說是滿天飛的套路。   雖然猜想有些假,昭晨自己都不相信,畢竟在昨夜睡覺時,根本就沒穿外套和鞋子,但醒來時,卻穿著整齊。   但他也沒有其他的合理解釋。俗話說,合理的解釋不了,那就用不合理來解釋。用不合理解釋合理,才能合理的解釋合理。   “想太多也沒用,還是先看看這是哪吧。”說罷,昭晨起身向外走去。“窩草,連門都沒有?”   走到草屋外,昭晨不禁有些無語,這草屋裡啥也沒有就算了,當個臨時避難所也沒啥問題。但連個門都沒有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站著草屋前,挺身展望四周,入目是一片茂密森林。鬱鬱蔥蔥,綻滿綠色的生機,不過給昭晨的感覺卻是幽深的恐怖。   “嘟~”不由咽了咽口水。仰望天空,沒有他熟悉的陽光與白雲,隻是一片烏黑,但也不黑,準確來說,是烏(灰)占半,黑占點。   因為他看四周都很清晰,沒有夜晚或者旁晚那種漆黑與昏暗。“這開局有點不對啊?”昭晨圍著草屋轉了兩圈,除了樹木草林,不見絲毫人煙,不由的有些發慌。   別說人煙了,除了那滲人的烏鴉叫,昭晨就沒聽見其餘鳥叫或者草木吹動的動靜。“嘎~”烏鴉尖銳的哭叫再次響徹在他腦海。   對這烏鴉叫,昭晨不是不去主意,而是本能的去忽略,不去追究。   他總感覺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完了,這輩子怕是要頭了。”此時,昭晨有些絕望了,這是什麼地獄開局,什麼東西都沒有,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鬼地方,讓他怎麼活。   “算了,還是等死吧。”   昭晨試圖用自己的腦子想出一條活下去的辦法,但腦子好像不給力,索性放棄等死算了。   走回草房,躺回雜草鋪底的床上,思考怎麼辦。“餓死怕是有點難受。”昭晨思考的不是什麼辦法,而是怎麼死。   是等著意外到來的死亡,還是主動結束的死亡。   對此,他很是猶豫,畢竟誰都不想死,更別說是選著死亡的方式。   “該怎麼……唉?”   正猶豫不決的昭晨,背部突然被什麼東西抵著了。起身扒開雜草,一根黑色的木棍出現在眼簾。   抽出木棍一看,卻是一把長矛,“難道?”看著手中的長矛,昭晨有了一個新的猜想,但不是很確定,畢竟這種冷兵器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   接著昭晨把整個鋪地的雜草全部扒開,又出現一把匕首和一個鍋。   “這玩意我能用?”   把著鍋,他有些不理解。煮飯嗎?又不給火,拿個鍋有什麼用?   搖了搖頭,把鍋放下,視線回到長矛身上。棍是木製的,矛是鐵製的,試了一下,矛身很鋒利,身長兩米左右,總體來說還不錯。   “風~”隨著有模有樣的舞弄一會,橫批,直刺,豎挑,倒是很合手。   “不錯。”   看著麵前的三件物品,昭晨的腦中浮現一個熟悉的詞“初始裝備”。   “可這也太簡陋了吧!”想著隨便開個新號,那裝備都比這個好。   這時,昭晨把目光草屋上,“要是把草全部拆了,會不會出現其他裝備?”   但想來想去,還是算了,畢竟這也算是基地,雖然簡陋了一點,但也算是安全區。   “或許可以在周圍仔細摸索一下。”想著,拿著長矛就走出草房,在周圍地上仔細觀察。   為了更仔細,昭晨不得不爬附在草地上摸索,萬一有好東西是埋在土裡,隻露出一小截頭,眼睛更不上,看不見,那就可惜了。   “簌簌……”趴在地上摸索好半天,可惜,昭晨並沒有發現其它有用的物品。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撓了撓頭,不由泛起了難。   “就一桿矛,一把刀,我怕是活不下去啊?”   昭晨不死心的又在草屋周圍仔細轉了一圈,可惜,還是沒有其它物品。   雖然沒有尋到其它物品,倒有其餘收獲。就是草屋周邊四米處,有類似護欄的木頭。   為什麼是類似?   那是因為很不像,就隻有零散的小木頭插著,其它都是倒在地上或者不見了,還有些木頭都腐爛斷了半截。   雖說這些發現不是很好的寓意,但這對昭晨來說,倒是個好消息,這些對他的猜想有了很大的確信。   尋了一圈,至此,昭晨不得不放棄了,“唉!看來就這矛能用了。”   倒不是說匕首和鍋不能用。既然出現了匕首與鍋,那就說明有它的必要,不是無意義的出現。   隻是昭晨不會合理的用,雖然匕首用起來是很簡單,就算不會用,亂甩,亂劃,它都是有傷害性的。   在加上個鐵鍋,能當個防禦,那不就是如虎添翼嗎?   但這要講適用性,畢竟在牛批在吊的武器,比如槍,炮,乃至導彈,你拿給一頭蛤蟆,它也不會用,它身體也不允許。   再比如,一枝柳條,在普通人手中,完全沒有一點殺傷力和作用,但要是在一個會技巧的高手手中,那就是一條索命的鞭。   所以說,這有匕首有鍋,就相當於有盾有刀,攻防一體,很完美。   但昭晨不會用,那就是白搭。   矛與棍相差不大,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昭晨也前在老家時,沒事時,就拿根棍子舞弄。   當做鍛煉身體,雖然練的不是什麼武功,但好歹練了好幾年,也掌握一些技巧,用起來也適手。   沒有尋找到其它物品的昭晨,走回草屋中,打算做一些準備,就出發去那幽深的茂林中。   畢竟沒有食物與水,根本活不了多久,也能趁現在還沒有饑餓,有力氣時,尋找能充饑止渴的食物。   說是準備,但也沒啥好準備的,就是鍋和匕首不好拿,想辦法在不礙事的情況下,把鍋和匕首帶在身上。   沒一會,昭晨就有了想法,把鋪地的雜草編成繩索,捆在腰間,剛好可以放匕首。   至於鍋,可以多繞幾圈,固定在背上,還可以當個龜殼,用來防禦。   “技多不壓身吶!”做好準備後,昭晨看著纏繞在身上的草繩,不由發出一聲感嘆。   “呼~”站在腐爛的不像話的護欄前,昭晨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此刻,他也做好了被野獸蟲鳥分食的準備。   話是這麼說,可麵對未知,哪有這麼容易下決心。   昭晨也是如此,才剛踏出一步,他的心臟咚咚的加快,猛烈跳動。   “呼~呼~”好一會,才平息心臟的跳動,回復正常。   看著前方幽深的茂林,昭晨臉上浮現出蒼白,腦子都有些發暈。   俗話說,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這個道理昭晨也明白,心想“不能在猶豫了”。   猛的呼了一口氣,咬了咬牙:“乾他娘的,早死早超生。”撂下一句狠話,踏步就往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