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生獸?防生?” 對新浮現的文字,昭晨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他也阻止不了文字的出現。 對此,他隻能去習慣。 “不過,這防生?是仿造?還贗假?” 浮現的文字雖然是所見奇幻異物的名字,代表不了什麼。 畢竟名字隻是個名字。 或許名字有著寓意,有著期盼與祝福。 但代表不了叫這個名字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也不能從名字中知道他是什麼性格,喜歡什麼,又討厭什麼。 更不可能知道這個名字的人有什麼習性,擁有什麼想法。 就好比昭晨的名字,昭寓意朝陽,晨寓意清晨。 可以解釋為清晨的朝陽,寓意活力,健康,溫暖與耀眼。 從解釋中,昭晨這個名字是個活力四射,溫暖的大男孩。 可事實上,這釋義與昭晨的性格不相符。 昭晨是個警惕,又帶點中二。踏實又會做夢的人。 或許有接近,但隻是接近。 所以,名字隻是個名字。 不過,名字的釋義範圍又很廣,像是稱呼,外號,小名。 父母與長輩取名雖帶有寓意與期盼,卻代表不了這個名字的人。 但他人與眾人取的外號,則很大程度上代表這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畢竟人是一種嚴謹的生物,不會無緣無故的為他人取名。 特別以外貌做主要,性格做次要來命名的,有很大概率知道,叫這個外號的人是什麼樣的人。 當然,外號也隻是個大概,並不能代表這個人。 “防生獸?防的話,可以是假的,也可以是偽造,或者是模仿?” 思考,不停的思考,處於弱勢的昭晨,隻能思考。 “模仿?模仿。” 這一刻,昭晨似乎抓到了重點。 “這麼說,這防生獸可以模仿其它生物?或者是變化成其它生物?” 雖然從名字中得不出奇幻異物的全部能力,但大概是可以了解一部分表麵的能力。 “不過,它好像變得並不完全?” 回憶那防生獸的模樣,隻有一個頭是屬於人類的,而其它的部位則與人完全不沾邊。 “難道是缺陷?” 從古至今,萬物法則,世界秩序,規則著有優就有缺這一概念。 人是如此,獸禽也是如此。 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生物。 “啊~頭疼啊!” 想了半天,昭晨隻能從防生獸這個名字中猜想出它的一個能力。 “真想多要個腦子!” 昭晨知道,自己隻是不笨,並不聰明。動腦筋的事一向不擅長。 動手的話倒是沒問題,但是沒辦法,在這裡,他很弱,不思考,他就沒法話下去。 “算了,以後躲遠點。” 老半天後,他決定放棄了,既然打不過,那就躲著。 茍才是活之大道。 雖然昭晨沒有猜想出防生獸的大部分的能力,但卻得到了其它的信息。 那防生獸既然能模仿其它生物,說明是見過人類的,不可能說變就能變的。 “唉,真慘,那個朋友怕是死掉嘍。” 對遭遇防生獸的朋友,昭晨略感遺憾。 不過既然有人遭遇到防生獸,就說明這個地方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畢竟人是團體生物。 對此,昭晨抱著期待,希望在探索中,會有相遇。 在離開防生獸範圍之後,或許是人品使然,自從昭晨在樹丫上奔走後,就沒遇到過危險,讓他度過一段安心的時光。 但人品總比不過運氣。 就比如說昭晨,雖人品好,但運氣就差了很多,現在,他就感覺到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 是什麼東西昭晨也不知道,他看不見那東西,就感覺有一雙眼睛在遠處一直盯著他。 這不是錯覺。 這種如芒在刺的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與被那滲墨染骨盯著的時候,一樣的感覺。 跑,昭晨已經試過,沒用,跑不掉。不管跑多快,跑多遠,那種被盯著的感覺,始終在他心神中盤繞。 “呼~先搞清楚這鬼東西的能力。” 對昭晨來說,遇到這些奇幻異物,能跑則跑,跑不掉,那也沒什麼慌亂的。 畢竟,已經不是第一遭遇這些東西。 但跑不掉可不是不跑,還得跑,停在原地太被動了,也不利於讓異物露出馬腳。 提高全身心的精神,觀察著周圍的任何的動靜。 茂林中的草木葉都處於靜止的狀態,沒有東西的撥弄,這些草木葉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 這給昭晨提供了很大的便利,在死靜的中,出現任何動靜,都會發出聲響。 如果出現任何聲響,昭晨就能根據聲源處,從而大概推算出異物的所在地。 但想法永遠都是想法,不歸與現實。 茂林深靜,安詳平和。 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動靜出現在昭晨眼中,也無任何動靜傳入耳旁。 而那股窺視感,卻如影隨形,一隻纏繞在心間。 久久過去,昭晨不由的有些心急。 “不行,這樣下去太被動了。” 可該怎麼辦呢?其實昭晨心中是有其他想法的,隻不過太冒險了,一時間讓他下不了決心。 可現在沒辦法了,他有緊迫的種感覺,在這樣被窺視下去,思緒將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雖然精神方麵在吃了那腦蟲後,得到了加強,從而適應了這裡無形的壓迫。 可再怎麼加強,都有限的,是會被消耗的。 久而久之,精神繼續這樣消耗下去,將會步入被雪噬兔追殺時的那種迫境,心神將陷入昏沉,迷茫。 到那時候,他隻能被異物任意宰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淦你娘的,這些鬼東西怎麼都比鬼還難纏。” 咬了咬牙,準備冒險一試。看向另外一顆大樹,縱身一躍。 “啪嗒”“唉?” 剛踏到枝丫上時,一不小心竟然踩滑了,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後倒去,向下墜落。 剛巧不巧,大樹半央中,長出一根較粗的枝丫正斜在昭晨墜落的下方。 “噗” 懸空感,讓昭晨一時間控製不了身體,當意識到時,枝丫已經從腹部貫穿了身體。 一絲絲鮮血從嘴唇中滲出,臉上布滿了驚恐,茫然。 身體倒懸在大樹中央枝丫上,四肢不停的抖動掙紮,“啊~”淒慘之聲響徹於林。 盡管掙紮,卻無濟於事,沒一會,身體漸漸的垂落,沒了動靜。 整張臉倒仰在半空,鮮血不斷從口中冒出,順著驚恐的臉龐,滑落倒發絲上,滴滴掉落。 寂靜的茂林中,這一副畫麵顯得尤為恐怖。 茂林的幽靜並沒有被昭晨的死亡而打破,依舊那般,無聲寂靜。 死亡,在這裡,掀不起一絲波瀾。 時間仿佛在靜止中流逝。 漸漸的,貫穿昭晨身體的枝丫上方處,棕灰色的樹皮在慢慢蠕動,如濃水一般蕩漾撥動。 一個粗壯如人頭大小的蛇腦袋從樹皮下伸出。“噝”吐著信子,貪婪的目光死死看著倒垂在枝丫上,昭晨屍體。 與正常蛇頭不同的是,這蛇頭異物的蛇頭下吊著一個鮮紅的囊。 仿佛是在挑釁一般,在昭晨不甘的眼中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