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華在方欣家中休養傷一星期康復,他可以下地走了,他走出房,見不寬敞院子,四麵墻圍著,中間留有天窗,跟土樓一樣形式,四方天窗或圓型狀天窗,天窗就是上空留有光亮空間,稱天窗。 “叔叔,你起來了。”東覺回來見他起來說道。 “是你把我救了。”天華看向麵前小夥子問。 “是的。” “哦,那太謝謝你了。”他激動著道。 “你打算留北平幾天。” “今晚就走。” “這麼急走。” “是的。” “叔叔,在城口有日軍把守恐怕你走不出去。” “辦法會有的,別擔心!你叫什麼?”他手放在東覺堅實的肩膀上說道。 “我叫霍東覺。” “霍東覺,你就是當年被佐藤追殺的霍東覺。”他驚訝看向東覺問。 “我正是,你怎麼知道。”東覺疑惑問。 “我在中華日報看到的,可惜陳真卻犧牲了,很可惜有這樣英雄愛國人士卻犧牲了。”他傷感起來。 “是啊,我叔叔死了確實難過。”東覺同樣傷感起來。 “你認識陳真。” “陳真是我爹徒弟。” “你爹是?” “霍元甲。” “原來你就是霍元甲的次子呀。”他看向東覺激動道。 “正是。” “好,真好。”天華雙手抓住東覺肩膀說道。 “叔叔,你打算去參加反日戰爭嗎。” “你怎麼知道?”天華神色警惕問。 “不好意思,在你昏迷中翻看信件,可我們沒看內容,隻是看信封上字。” “原來如此,實不相瞞,我確實是共產黨組織,我叫鄭天華,我受傷前去闖入鴻口道場,打探實情,可不了被駐守著日軍發現,並開槍打中我胸口,我是死裡逃生跳墻出去的,沒想到城裡城外都是日軍搜查,沒辦法出去,隻好在城內躲一陣子,可我傷勢太重就昏倒在地。” “原來這樣。” “小兄弟,恐怕還需要你幫忙了。” “你說隻要我能辦到就行。” “今晚,你我去下城口,我想辦法出去。” “行。” 晚上,在大廳圍坐著四人。 “大兄弟,你打算離開北平。”二爺問。 “是的,此地不能久留。”天華道。 “也好,東洋人遲早找到這。”二爺道。 “華叔,我也要加入抗日團夥。”東覺堅定道。 “好哇,歡迎加入。”天華道。 “你們共產黨有女的嗎。”誌欣問。 “有,男女平等,隻要有愛國之心都可以加入黨員。”天華喝了口酒道。 “哦。”誌欣道。 “吃吃。別光喝酒。”二爺道,動起筷子。 “哎好。”天華動起筷子夾起肉片埋頭吃起來。 在夜間,兩個身影來到城口,隻見城口有兩日軍駐守。兩人相視一眼,便躲在角落等待時機。 見兩日軍來回踱步,舉著槍,弓著腰來回踱步。兩人應下頭,走上去手捂住日軍嘴,將他打昏,另個日軍同樣被另人打昏。兩人拖走兩名日軍,把他們拖在角落裡,天華打開城口門閂,走出去。東覺見他出去了便關上門,銷上門閂。返回城裡。 鄭天華快速離開,身影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