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覺和二爺趕到城關口時,見地麵躺著百姓,五十名百姓卻慘死日軍槍下。看到這,兩人心如刀絞般不滋味。 “畜牲吶,連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都不放過。”二爺很氣憤道,他別過頭流淚。 “可惡的東洋鬼子。”東覺手握緊拳頭,目光充滿火焰。 “東覺,眼下事要把百姓屍體處理,別讓他們屍體暴露街頭,讓他們連死了也得不到安寧,把他們屍體放在光天下曝曬。” “嗯。” 兩人便回去,找來板車運送百姓屍體來山上埋了。 三人終於埋了五十名百姓,三人望著土麵,眼眶流淚。五十名屍體當中也有小孩,這多麼殘酷啊,沒人性的日軍連小孩也不放過,就被無情的日軍槍斃了。 “一下死了這麼多人。”誌欣道,她別過頭去,心中很難過。 畢竟自己也在北平生活多年,跟北平的父老鄉親一起同甘共苦。可如今,父老鄉親卻慘死日軍槍下。這些怎能讓她受得了呢。 “眼下,我們也不能留在北平了,我們必須走。”二爺道。 “嗯,行等回去收拾行李。”誌欣道。 三人便回去了,回到家,誌欣進屋收拾衣物,也將陳真靈位帶走,一切收的差不多了才走出屋。而東覺和二爺回到店鋪,把賬結了,便帶上行李走出店鋪。 三人便離開北平,走在城門關口,見幾名日軍駐守,有幾人走出城口。 “下一位。” 輪到東覺三人了,日軍搜查一下出入證。 “你的出入證。” “有有。”誌欣趕緊從包袱裡拿出證件。 日軍仔細看,看了後才把證件還給她。 “可以走了。”日軍道。 三人便走出城關口,二爺回頭望了一眼便嘆氣的走出城關口。三人去了列車站,進去買票,買靜海的票。 三人上了列車,找了座位坐下來,三人同一條座椅。 列車在第六天才到達靜海,三人隨著乘客下了列車。來到原先的霍家,如今己無人打理,門麵被破壞,房梁上招牌早拆了,留著光麵墻壁。 看到這,東覺便推門進去,一聲吱嘎啦聲響。見裡麵院子雜草亂長,地麵葉子到處都是。 “這就是我爺爺家了,陳真叔叔帶我來過。”東覺轉向兩人說道。 “哦,這院子基本沒人打理了。”二爺道,他走進屋。 隻見,大廳裡靈位東倒西歪地放著。看到這,東覺便走過去擺好靈位,用袖子擦拭靈位表麵上的灰塵。 “霍老爺啊,多年沒人打理了,今就讓我皇甫老二幫你打理吧。”二爺看向霍恩弟靈位說道。 他說完,便向靈位祭拜。當年,在二爺兄弟倆最落魄時候,兄弟倆是流落街頭的賣藝人,兄長有一身武藝打拳,在街頭賣藝。表演完,都要向群眾討要銅錢,一文錢。群眾都扔下銅錢走了。皇家兩兄弟又去別處賣藝,來到靜海,兩兄弟對靜海人生地不熟的,兩兄弟就在原地擺攤。 “來來,各位父老鄉親,我來自皇家村,我是打雜拳的,這是老二,我是老大,兩兄弟來靜海謀生,望各位父老鄉親捧場,賞個臉,不看好不給錢,看好賞一文錢。”說完,他便拿上兵器耍起,他耍起舞刀,騰空翻越揮舞刀,將刀斬向大石塊,可見石塊被刀劈成半塊。 一陣喝彩。 “好。”群眾歡呼拍起手來叫道。 耍完兵器,他擁拳相抱向群眾躹躬。 老二忙拿盤子向每人討要銅板,群眾便拿一文錢扔向盤上。 “謝謝!謝謝!謝謝!謝謝!謝謝!”每個人扔了銅板,他都要彎腰致謝。 “要賺錢也要經過我們青龍幫同意才行。” 這時,走來一群人,其中白麵書生模樣的公子,他走向皇甫兄弟麵前說道。 “這位公子,你有何指教。”皇甫老大問。 “你們在我們青龍幫地盤,這是要收保護費的。”他看向他,不屑地道。 “我們初來架此地,還真不知道是你的地盤,還望兄弟見諒,我們這就搬走。” “算你識相,不過把盤纏留下,你們就可以走了。” “這…”皇甫老大可為難了。 “拿來吧你。”手下搶過皇甫老二盤子。 手下把全盤纏倒入布袋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才將盤子丟向他們麵前。 “豈有此理,我給你們拚了。”皇甫老二惱火地沖向他們。 “二弟。”老大叫住。 “大哥,這是我們賺來的憑什麼給他們。”老二轉向老大不滿道。 “這位兄弟,你們也收了保護費,該滿意了吧。”老大轉向白麵公子恭敬道。 “算你識相,我們走。”白麵公子轉身走開。 幾個狗腿子跟上主子離開。 “這些人,橫行霸道,太不是東西。”大爺氣憤道。 “知道這些人什麼來頭嗎?”皇甫老大問向大爺。 “你們外地的,當然不知道?我告訴你,他們是龍家,剛才主子是龍海生。” “哦,原來如此。” “這年頭,龍海生無惡不作,專欺負平民百姓,強搶民女。” “那官府不管嗎。” “官府嗬,那些狗官收了人家錢財,哪管得了閑事。” “可惡。”老二氣憤道。 “沒辦法,龍家有權有勢,誰能耐得了龍家唉。”大爺嘆氣道。 群眾都低下頭。 “哦我知道了。”皇甫老大道。 “你們現打算還留這嗎。”大爺又問。 “是的,可眼下沒著落,生活費錢又被青龍幫的人收走了。” “莫急,天不絕人之路。這樣吧,你們何不去霍家,老爺叫霍恩弟,你們就去霍家。”大爺提示。 “好,多謝老人家,我們這就去。”老大忙收起刀具,老二挑起籮筐去了。 群眾也紛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