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後,在皇甫家,一位少年手中握著標桿槍,昂首挺胸,他耍用標桿槍,身姿挺直,如今的他已十七歲了,一身氣質不凡的少年。 “東覺,你也該休息了。”皇甫爺爺叫道。 隻見他推著輪椅從裡屋走出來。 “是,皇甫爺爺。”霍東覺收起標桿槍走向皇甫爺爺麵前道。 “你也差不多全學會功夫了,也該出道江湖了。”皇甫爺爺看向霍東覺說道。 “嗯。”霍東覺應道。 “也不知你陳真叔叔怎麼樣了。”皇甫爺爺嘆氣道。 “我挺想叔叔了。”霍東覺說道。 “這樣吧,東覺你去下北平,我讓皇甫二爺送你北平。” “嗯。” 在第二天,皇甫爺爺囑托他二弟送東覺去北平。 “二弟,你一定要照顧好東覺知道嗎。” “放心吧,大哥我會看緊東覺的。”皇甫老二拍著胸口道。 “東覺,到了北平記住別亂跑,你跟緊皇甫二爺知道嗎。”皇甫爺爺看向霍東覺,心中多少不放心便囑咐道。 “皇甫爺爺,我知道了。”霍東覺應道。 “二弟,到了北平要寫信報平安。”他轉向老二吩咐道。 “知道了大哥。”老二挎上包袱帶上東覺踏上北平去向。 皇甫老大望著兩人遠去身影,久久才回過神來。 “希望,霍家唯一血脈要活著,不能再死在東洋人刀下,唉。”他嘆氣道。手推動著輪椅進屋。 到了北平,皇甫二爺和東覺隨著乘客下列車。 “東覺你餓不餓。”皇甫二爺問東覺。 “二爺,我有點餓了。”東覺道。 “走吧。”皇甫二爺揉著東覺走向市鎮。 兩人來到麵館,皇甫二爺放下包袱朝裡麵喊道。 “老板來兩碗春麵。” “二位稍等。”老板從廚房裡走出來又進去。 “坐吧東覺。” “嗯。”東覺便坐下來,放下刀。 不多會,老板端著兩碗麵從廚房走出來。 “二位,慢用。”老板放下麵便走開。 “老板等下。”皇甫二爺叫住。 “什麼事。”老板轉向問。 “我打聽下,北平在十年前事。” “說來話長,在十年前,日軍霸上北平後,北平老百姓很遭罪啊。” 說著,老板眼眶濕潤著繼續說。 “日軍占了政府,也占了警所,他們無所欲為,強搶民女不說,還殺人。”老板憤怒抱怨道,目光充滿仇恨。 “那金局長不管了嗎。” “哼,什麼狗屁局長,他早逃了,扔下北平百姓不管死活。”老板想起金局長就來氣。 “那泓口道館還是佐滕主使嗎。” “那個什麼左騰右道的被殺了。” “殺了,知道什麼人殺的。” “好像是精武的人叫什麼陳真一夥人殺掉泓口道全部武士。” “哦,那叫陳真的人呢。” “死了,好人不留種,真讓人痛心吶。”老板傷感起來嘆氣道。 “那精武的弟子就沒一個活著。”皇甫二爺情緒激動問道。 “無一剩活著,和泓口道東洋人一樣無一生還。”老板說完眼眶流下淚道。 “看來,國家可真的要亡了。”皇甫二爺嘆氣道,他同樣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