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覺和皇甫二爺跑在巷內,找個角落躲了起來。後方日軍追來,個個舉槍走過巷口。 “你滴,去那,你滴跟我來。”領隊的日軍用日方言吩咐隊員搜索。 正當日軍進入巷內了,皇甫二爺心緊張起來,東覺手握緊拳頭。日軍緩慢的邁起步子,舉槍逼近東覺躲藏位置。 “你滴,過來跟我去那邊搜。”領隊的日軍叫道。 “嘿。”他轉身走開。 皇甫二爺心鬆懈下來。 “狗日的總算走了,走吧東覺。”皇甫二爺拉上東覺離開巷內。 兩人便來到街道,見百姓趕集,兩人隨百姓走過攤子。 “來來,新鮮的菜,一文銅板一斤。來來看看新鮮菜。”攤販呦嗬起來。 皇甫二爺和東覺走過菜攤,當兩人走過時,被攤販叫住。 “皇甫二叔。” 使皇甫二爺聽到轉向一看,見那人頭戴草帽,一身布衫衣的女子,被草帽半遮著臉,她臉明顯消沉些。 “你是?”皇甫二爺認不出她誰。 “走,隨我來。”她收起包菜挑起籮筐離開街道。 皇甫二爺兩人便隨她去了,到了她住處,隻見破舊不堪房屋,兩層木樁鋪,頂蓋著瓦片,窗戶門木板鑲著。 “進來吧。”她推開門轉向二人說道。 兩人便進去。 “裡麵坐。”她放下籮筐說道。 “哎。”二爺便坐下來。 東覺也坐下來,便東張西望著房屋周圍。 她也坐下來。 “二叔,我是誌欣。”她摘下草帽抬頭道。 “你是誌欣。”二爺激動的站起來道。 “對,我是誌欣。” “這麼多年了,我都認不出你了。”二爺道。 “我是不是老了,連你都認不出我了。”誌欣道。 “不,不你還年輕,隻是你戴著草帽,這可不像你當年的方家二小姐了。” “這位是?”誌欣看向少年問。 “這位是東覺。”二爺介紹。 “東覺,讓嬸嬸好好看看你,都長高了。”誌欣激動地站起來,雙手抓住東覺肩膀說道。 “東覺,快叫嬸嬸。”二爺轉向道。 “嬸嬸。”東覺抬頭叫道。 “好,乖。”誌欣應道,眼眶濕潤著。 “聽說,佐藤已死了有這事嗎?”二爺問。 “是的。”誌欣抹去淚水轉向應道。 “那陳真是不是還活著?”二爺激動又問。 誌欣無法說了,她頭低下去,淚水流了下來。 “這麼說,陳真死了。”二爺再說道。 “我不信,這不是真的,叔叔不會死的,他功夫這麼好,不會輕易死的。”東覺聽了情緒激動地站起來說道,眼眶流下淚水來。 “東覺,叔叔真的死了,是我把他屍體處理的。”誌欣站起來,雙手抓住東覺身子說道。 “叔叔,叔叔。”東覺泣不成聲哭泣。 誌欣抱住東覺,同樣哭泣。 二爺別過頭也同樣哭泣著。 哭完了,誌欣抬手為東覺抹去淚水。 “東覺,不哭。” 東覺停止哭,鬆開嬸嬸,走向門口發愣。 “誌欣,我們都別太難過了,陳真在天堂看到我們這麼傷心,他也會不安的。”二爺抹去淚水道。 “嗯。”誌欣應頭,抹去淚水。 “嬸嬸,我要祭奠叔叔。”東覺轉向道。 “嗯,東覺跟我來。”誌欣領東覺去了。 二人隨誌欣進入間鋪,隻見桌上排滿靈位,這些都是霍氏靈位,除了霍元甲收下的精武弟子,陳真、吳大安、劉振聲靈位外就沒了。 看到這,東覺含淚地撲通一聲跪下來。 “爺爺,奶奶,大伯,二伯,三伯,爹,娘,陳真叔叔,你們在天之靈保佑我要活著,你們放心!隻要我活著一定把東洋鬼子趕出中華,我發誓誓死捍衛國家。” “東覺,起來吧。”誌欣扶東覺起來。 東覺抹去淚水站起來。 “霍恩弟啊,你們就安息吧,隻要我皇甫老二在,定會照顧好東覺的,哪怕搭上我性命,也要把東覺好好的讓他活著。”二爺向靈位祭拜說道。 東覺淚流滿麵望向靈位,誌欣別過頭抹去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