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畢山繼續說道:“我重復一遍,我之前說了每個隊有五個人,現在正副隊長有了,第三位從二十名開外的修士或者凡人挑選。 我相信你們應該不傻,肯定會從二十名開外的修士開始挑選。 剩下兩位,一位從現場凡人榜單上的前十位自由選取一位,最後一位從凡人榜上十到二十位,隨意挑選一個。 凡人榜的十到二十位的信息,之後會通過秘法傳送給你們。 不管如何,都不能以威脅等手段挑選人,否則等的受製裁吧。 好了,之後這件事我就不會再提了,你們聽明白了沒有?” 言罷,二十位修士跟十位凡人齊刷刷的說明白了。 之後,單人挑戰賽這才正式開始。 廣場之上,巨大顯示屏中,比賽還在繼續,相比於前幾次各種各樣的的測試,單人挑戰賽可是重頭戲,沒有個真才實乾,隻能挨揍。 聰明點的,趕緊喊投降,但還是免不了挨上一拳,或者一腳。 比賽一局局的開始結束,時間也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過去了十天。 修士跟凡人的區別就是,修士可以好長時間不吃飯不睡覺,而凡人則是一頓不吃餓的慌。 經過這麼多天的觀看比賽,凡人身上的事物水早就吃完喝完了,之所以還能堅持這麼多天,全靠望月派的施舍,否則早就回去準備事物,再次過來了。 這些,這些凡人心中是充滿感激的。 從第一項測試天賦到現在,一直在這裡的凡人還是有不少的,中途回去的,反正沒再回來過。 沒回來就沒回來吧,反正有酒館,茶館等地方可以觀看,唯一與現場觀看的區別就是,現場有望月派的施舍。 自從有了第一次施舍開始,凡人就開始大量往望月派湧來,中途回去的相比於來的,還要少一些。 因為這個原因沒有人起疑心。 單人挑戰賽已經出榜了。 修士榜單: 第一隊隊長諸葛誌遠,副隊長公孫莉莉,隊員:毛川,鄒承恩,劉佳楠。 第二隊隊長錢前千,副隊長戴力,隊員:兩位奇怪家夥,潘妙意。 第三隊隊長奇怪的家夥,副隊卓陽華,隊員:匡安康,尹良朋,應婷美。 第四隊隊長弓憶雪,副隊奇怪的家夥,隊員:一位奇怪的家夥,周俊才,葛鳴。 第五隊隊長柯笑,副隊魏永怡,隊員:三位奇怪的家夥。 第六隊隊長林傲,副隊上官嘯宇,隊員:勞姍姍{二十名開外的凡人},王猛{十名內凡人},孔新月{二十名開外的凡人}。 ...... 共計十隊,從第七隊包括第七隊,或多或少都有奇怪的家夥加入,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無意。 第六隊的林傲這隊跟別的隊不同,原本並沒有勞姍姍,因為種種原因,這才加入進來。 一開始是有一個奇怪的家夥出麵與林傲交談要加入,因勞姍姍的到來,拒絕了奇怪的家夥,接受了勞姍姍。 當被拒絕的那刻,奇怪的家夥楞了一下,深深看了林傲等四人一眼,自己還神神秘秘的透漏自己的修為,沒想到還是被拒絕了。 怎麼敢的呀?奇怪的家夥很想暴起殺人,但為了望月派的大計,現在殺人不是好時機,隻好忍住不發,但散發出來的殺意如同死神在戰場上爬出來一樣,令人膽寒心驚。 一瞬間的功夫,林傲等人直接被嚇得神魂巨震,好在上官嘯宇家大業大,拿出秘寶,這才稍稍好了一些。 奇怪的家夥見這幾個人受到了教訓,用力之間,秘寶粉碎,上官嘯宇吐出一口鮮血。 奇怪的家夥見狀,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扭頭回去復命,接受懲罰。 留下來的林傲等人大喘氣般呼吸的,相互之間傳遞的眼神,都沒說話,都在各自的眼神當中看到了心有餘悸,以及活下來的慶幸。 望月派大殿之上,折磨林傲等人的奇怪家夥,現在如同一條狗一樣,畏縮在地上,身體止不住的打擺子。 眾多長老們從這奇怪的家夥跪在這,就開始冷嘲熱諷,一直到現在,停都沒停歇過。 派主諸葛騰飛不在,也不知道乾什麼去了,隻有他兒子諸葛誌遠在場。 老子不在,兒子稱大王,諸葛誌遠坐在他父親的位置上,沒人敢說什麼,以後這偌大的家業還不是他諸葛誌遠的。 諸葛誌遠漫不經心說道:“諸位長老,你們說夠了沒有,看把我派精心培養的人才下成什麼樣子了。” 地上這奇怪的家夥一聽,自家主子在替自己說話,身體立馬就不抖,直接站了起來,一臉諂媚的說道:“多謝主子替小的說話,小的願為主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模樣,活生生的古代太監模樣。 眾多長老看到這一幕,氣的鼻子都歪了,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當今時代很少見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這是長老們所認為的。 “既然你如此忠心,來,為本少爺斟酒,你也為你自個也斟一杯。”諸葛誌遠笑道。 奇怪的家夥一聽,還有這等好事,立馬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開始斟酒。 當給自己斟酒的時候,諸葛誌遠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個東西來,像是一枚丹藥。 奇怪的家夥手一頓,就聽到自家主子說道:“這是我們望月派新研製的丹藥,用修士以及凡人的魂魄煉製而成,至於功效,恩.....” 諸葛誌遠故意不把話說完,而是用手把玩的丹藥,另一個手拿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奇怪的家夥立馬領會,撲通跪在地上,把酒杯穩穩的放在地上,雙手抬起。 諸葛誌遠見此人如此識趣,自己都有點不舍了,最後還是將手中的丹藥放在他的雙手之上。 奇怪的家夥也沒猶豫,一口吞下丹藥。 諸葛誌遠笑了笑,抬抬頭,示意這奇怪的家夥給自己滿上,我們主仆之間喝一杯。 奇怪的家夥在丹藥功效還沒體現出來,使出全身的力氣,將酒水灑的到處都是,有的甚至灑到了諸葛誌遠的身上。 最後還是將酒杯斟滿酒,一飲而盡。 諸葛誌遠也沒生氣,而是說道:“你要是能活下來,我就賜你一個名字,叫什麼呢,叫甲仆,好記。” 甲仆聽到自己有名字了,就如同兇禽猛獸一樣,從嗓子裡發出不似人該發出的狂暴聲音,像是在興奮或則其他。 在最後一刻,他如同不受自己控製似得,沖向紮在一起的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