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王遇襲,新王即位… 王都拜占庭發生的事情,很快就擴散到了全國。 侯爵,伯爵,子爵,紛紛來到這裡拜見新的王者,新的封君。 歷來,王位更替,貴族中,都會出現一些變化。 從龍之功也好,擁戴之力也好,收買人心也好,反正差不多就是這麼回事。 已行之事,後必再行,太陽底下沒有太多新鮮事。 但這一次,最先升階的貴族,是北地的霜狼家族。 由子爵,變成了伯爵。 至於理由?沒有理由! 其他貴族浮想聯翩,都在猜測,霜狼家族在新王即位中,出了什麼力。 聯想到,國王死的那麼蹊蹺,莫非是身在王宮的茵塔西緹…… 她就住在王宮,可以隨意行動,武力值也足夠。 各種傳言蜚短流長,氣的茵塔西緹又踹斷了幾棵樹。 她算看出來了,狄奧多西這混蛋絕對和她八字不合啊。 明明算是件好事,都能被他搞的那麼惡心人。 甚至連尤比克·菲尼克斯,茵塔西緹的外公,都給她寫了一封言辭懇切的長信。 茵塔西緹看完後冷笑幾聲,遞給了一邊的莎爾露特。 又想左右我的命運!莫非,還以為我是曾經的小女孩,小劍師嗎?! 可是,茵塔,莎爾露特提醒道,你沒有展現出斬殺劍聖的實力,所以才會被他們誤判啊。 安全的確很重要,但我們馬上要離開王國了,你需要讓其他人記住你的威嚴,這對霜狼家族也有好處。 有理,茵塔西緹沉思了下,約戰萊因哈特家族的劍聖,然後當場砍死他如何? 莎爾露特:…… 放過他們吧,莎爾露特嘆氣道,王國一共五個劍聖,你已經乾掉一個了。 總不可能,什麼事都讓姑奶奶抗吧。 好吧,茵塔西緹嘀咕道,那就稍微表演一下吧,但得等我幾天,晉升個劍聖先。 冰火七八重早已經被修煉完畢,她隻是時不時的略微增益一下。 現在,既然有需要,那就晉升好了。 對其他人來說的天塹深淵,對她來說是可以無數次嘗試的坦途。 嗯,無數次太扯了,她還是會疼的。 始於心,終於心,在炸碎了數十次心臟之後,冰火九重天的頻率終於對上了! 剎那間,她的心臟鼓漲的像是要破體而出,但這其實也隻是錯覺。 渾身上下的所有鬥氣都沖入其中,氣血生命在此開始重新升華。 生命本質被提高,修煉境界被提升。 漲到極限的心臟猛然一縮,將澎湃洶湧的鬥氣再次進行壓縮。 隨後,一道涓涓細流,從心臟內流淌而出,像極了曾經誕生鬥氣的模樣。 新生!這是鬥氣的新生! 茵塔西緹睜開眼睛,拔出黑暗聖劍,對著王宮的天空抬手一劍。 全新的鬥氣沖上天空,非藍非紅,乃是異常鮮艷的紫色。 此時乃是初春時分,拜占庭的溫度恰到好處,非常舒適。 但當紫色鬥氣出現後,王宮內,乃至王都的空氣都開始降溫。 空中盛開了一朵紫色的鬥氣之花,它從王宮盛開,然後向整個王都擴散。 所經所往,凝水成冰,化氣為霜。 眼看拜占庭要陷入寒冬,一道白光橫掃天空,將紫色鬥氣全部抹消。 差不多就行了啊!長公主出現在茵塔西緹身邊,沒好氣道。 還真要凍死一些人,給你這個新晉的劍聖助助興嗎? 嘿嘿,茵塔西緹打了個哈哈,這不是怕有心人看不清楚嘛,展示的明確點。 別把其他人當笨蛋,長公主哼道,能在拜占庭當探子,有眼力是第一重要。 說的也是,茵塔西緹點點頭,應該不用自我介紹了。 哼,沒那必要,長公主擺擺手,該知道的自然會知道,這就足夠了。 不過話說,你的鬥氣,選擇了偏向冰霜的道路嗎? 不,茵塔西緹伸開手,飄出一朵紫色的小火苗。 她給便宜老師展示道,此乃冰之炎,它同樣會燃燒,隻是會以熱量作為消耗而已。 所有溫度高於我鬥氣的物質,隻要被冰之炎沾上,就會以其中的熱量,作為燃燒的代價持續消耗。 直到,鬥氣覆蓋的物質,和鬥氣的溫度完全一樣,不存在熱量了,才會熄滅。 從釋放熱量變成吸收熱量,很厲害的鬥氣呢,就是有點惡毒啊,長公主評價道。 鬥氣的質性,和人類的認知息息相關。 這家夥果然不是善茬,她做出了相當中肯的判斷。 茵塔西緹聞言翻了個白眼,什麼叫做惡毒啊,真是的,明明是非常溫柔,沒有痛苦的死亡方式。 但她不敢跟白之劍聖頂嘴,而是轉換話題道,老師,劍聖後該怎麼修煉啊? 劍師是怎麼修煉的?長公主反問道。 就是,讓鬥氣充盈五臟六腑咯,茵塔西緹聳聳肩。 那就對了,你沒發現,晉升劍聖,和誕生鬥氣的方式很像嗎?長公主提醒道。 的確,茵塔西緹若有所思,原來不是巧合,大家都一樣啊。 沒錯,長公主肯定道,不過,修煉的方法就非常個人化了。 特別是你,單屬性的劍聖,還能有點前輩的參考方向,你這個雙屬性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嗬嗬。 嗯?茵塔西緹詫異道,冰火九重天就已經到頭了? 不然呢?長公主反問道,雙屬性鬥氣的晉升配比,新生質性都不同,就算有和你一樣屬性的劍聖,也沒辦法參考啊。 好吧,茵塔西緹嘆氣道,那隻能自行摸索了。 嗯,慢慢來吧,你有足夠的時間,長公主笑道。 這話倒沒錯,茵塔西緹默默點頭,她的時間非常足夠,劍聖的一百八十年,連她的零頭都趕不上。 找不到延長壽命的方式,大不了一直恒定身體狀態好了。 還有件事,長公主稍微認真了點道,你的出現填補了弗拉維烏斯的缺額,保證了王室依然有兩位劍聖。 但是,你離開拜占庭後,最好不要用現在的麵貌行走。 這樣,別人無法確定你的行蹤,就能被動牽製很多人的精力,不會輕舉妄動。 否則,就像之前,我一離開王宮,什麼牛鬼蛇神都冒出來了,也真是離譜。 但我不能保證一直套著鎧甲啊,茵塔西緹遲疑道。 她能理解對方的做法,但是自己好像不太擅長潛伏變裝啊,她連化妝都不會。 別小看米德蘭王室啊,長公主微笑道。 她摸出一個項鏈,末端是一個像是鵪鶉蛋的橢圓球體。 模糊之卵,戴上後,能夠朦朧使用者的性別,改變使用者的發色和瞳色,很難被其他人識別分辨。 好奇怪的作用,這也是魔器吧?茵塔西緹接過後打量了起來。 總感覺,是為了偷窺開發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