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圍甲聯賽,你可要比以往更加努力才行哦”。 “知道了老師”, 孫千笑的從夢中醒來,這已經是她重復三次,做同一個夢了。 “圍甲聯賽?可我連參加圍乙的資格都沒有啊”。 對於孫千笑而言,所謂的圍棋高考隻是第一道難關。 如果說她沒有天分,她參加定段賽隻有一次,就被定為新初段。 如果說她有天分,定段兩年了,她依舊沒有什麼比賽資格 職業棋手是不能參加業餘比賽的,明年如果再沒有職業比賽,她必須考慮退段了。 現在的她,靠畫畫為生,勉強維持得了生計。 她學棋的時候,已經高中了,要知道有些職業棋手高中的年紀,就已經是世界冠軍了。 在夢裡,餘暉嫣九段是她的老師,她已經在夢裡參加了兩次圍甲。 “真是做的什麼春秋大夢”。 孫千笑喃喃自語,房間昏黃的燈光印在她的臉上,略微顯得詭異, 這間房子很小,隻有一個臥室,廚房和廁所對門, 房租倒是便宜,八百塊錢一個月。似乎是為她這種人準備的。 雖然有的時候確實很詭異,就比如,她把父親給她的吊墜懸掛在床頭燈上以後。 怪夢總是出現,總是夢到自己和許多職業九段下棋,而且屢次獲得圍甲聯賽的冠軍。 自從入段以後,孫千笑就剪短了自己的頭發。睡起來的時候,總是容易炸毛, 手機鈴聲想起,應該是請她畫畫的客戶打來的 “喂。你好。我是孫千笑。”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您是孫千笑女士吧,天湖學府出了一樁命案,我們需要您配合調查”。 孫千笑頓時頭皮發麻,因為她與天湖學府的唯一聯係就是,那裡住了好多的職業棋手。 “具體……具體是什麼事情……”。 孫千笑的聲音有些顫抖。兩個小區離得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等會會有兩個持有警官證的警察,登門拜訪,”。 孫千笑掛了電話,她正坐在床邊,突然發現床頭的吊墜有所異常。 它閃爍出了五彩斑斕的光芒。 黃色與藍色的光交匯,逐漸的變成了一個人的模樣。 孫千笑嚇得直往後退。這是什麼驚天邪物, 她隻在小說裡看到過這樣的情節,不過類似的情節,也隻是古代人穿越現代。 “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我家”。 對方也是一臉驚恐的樣子。 看模樣,這也是個現代人啊,那是……不對。這裡怎麼會是她的家, “你是誰,這裡也是我家”。 孫千笑沖到廚房裡,拿起一個有些銹跡的平底鍋對著她, “你不要激動姐姐,有話好好說,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對方也是個弱不禁風,甚至有些營養不良的小女孩。 門鈴聲響起,孫千笑對小女孩說道。 “你先在這兒。我去開門”。 小女孩並不服氣,爭著搶著走在孫千笑前頭, “警察同誌你好”。 孫千笑麵對兩名警察同誌。盡量保持臨危不懼,隻是開門的同時,女孩也跟在他的身後, “住在天湖學府的餘暉嫣九段遇害。在他的房間發現一封信,跟你有關,請你配合我們進行調查”。 什麼?攤上命案了,可我都不認識餘暉嫣九段啊。 “什……什麼。那信裡寫什麼內容了嗎” 孫千笑雖然滿頭霧水,但也得保持住基本素養。 兩個警官好像沒有看到那個小姑娘,直接和孫千笑說話。 “你跟我們去一趟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