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田掌櫃等人的加入,何立文立時便放鬆下來,畢竟很多事情不需要自己親力親為了,何立文開始考慮這個“綜合體”的具體內容,按何立文的規劃,這裡煙酒茶其中的酒和茶都有了,書也在規劃中了,那麼接下來就是必須考慮造紙與印刷了。 書是要售賣的,總不能全部用手抄,但是一旦用了造紙與印刷術,成本必然大幅下降,價格也會隨之下降,這對於現在那些世家掌控的書籍銷售勢必形成沖擊,那麼勢必會形成競爭關係,也就意味著直接和世家對立,現在何立文剛來這個時空,雖然對這些所謂的世家深表不屑,但是目前身板太小,直接對立恐有性命之憂。 所以如果要做造紙與印刷,那基本上隻有兩條路,一就是抱大腿,另外一種就是和世家的書籍銷售基本上同價或者略低,不過目前這兩條路何立文都有些不想走。 “東家!” 正在何立文思考這些的時候,田掌櫃過來了敲門了。 何立文打開門,用詢問的眼神看向田掌櫃。 “木工已經到了十幾個了,好像是牙行掌櫃的說東家這邊要比較快,所以總共叫了二十來個人過來,不過有幾個要明天到,第一個樣品已經做出來了,東家方便的話看看,如果沒問題就讓他們繼續照著做。”田掌櫃可能剛接觸,不太熟悉,所以說話感覺有點小心翼翼的,順便提醒了一下,“另外,二十多人一起做,估計五到七天就可以全部做好,那我們店鋪的招牌要開始去訂了,不然到時候來不及。” “招牌。”何立文一邊隨著田掌櫃的往外走,一邊思考招牌的事情,這個酒茶書混一體的模式歷史上好像沒有出現過,何立文後世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經營模式,“有了。” 何立文想到了自己的目的就是來傳播知識的,至於其他其實不重要了,傳播知識的目的自然是要如同《精忠報國》歌詞最後所寫的“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當然現在要改成“煌煌大唐要讓四方來賀”才行,那麼就直接叫唐賀好了。 至於行業,書店肯定不行,酒館也不行,想到這裡的規劃,似乎更接近一種興趣社團的聚會地一樣的意思,那麼叫書社似乎更妥當些。 “就叫‘唐賀書社’吧,大唐的唐,慶賀的賀,我到時候寫首詞放門口,作為這個店名的解釋就好了。”何立文想想,把《精忠報國》最後一句改一下,元氣滿滿不說,逼格也瞬間提升不少了。 至於書嘛,既然我們是書社,降價可能直接會沖擊世家,但是我租總行了吧,搞個會員製,然後會員兌換總可以吧。 “成,東家既然有主意了那我待會就安排去訂做。” 說話間,便來到前堂,何立文看了一下成品,基本上沒問題,就是細節的打磨方麵再好一些就差不多了,何立文把需要改的地方跟木工們說了一下,大家便開始正式開乾。 何立文又到店門口看了一下招牌的位置,然後對田掌櫃說:“招牌安排用上好的木頭製作,黑底金字就可以了,另外大小比原來那個大一些,然後上方二樓窗戶下麵到一樓的這個空間,你把這首詞安排做成一塊橫匾。” 何立文剛剛進入神魂空間,把《精忠報國》的詞寫了下來:“狼煙起,江山北望,龍旗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疆,煌煌大唐要讓四方來賀。” 當然是不帶標點符號的,這個時空還沒有標點符號這些,不過後麵何立文肯定要引進來的。 “東家大才!”田掌櫃接過看了一下便豎起大拇指,“我看過都感覺要流眼淚了,如果再年輕二十歲估計都想提刀上馬去砍突厥了。” 何立文尷尬地摸了下鼻子,還不能解釋,這總不能說是後世抄來的吧,不過何立文看到田掌櫃一幅躍躍欲試的模樣,腦海中便浮現出一個書生羽扇綸巾提劍上陣的模樣,不由一些好笑,但是發展國家與民族,這不是書生所應該承擔的嗎,就如同戰士沖鋒陷陣一般無二,立即何立文便想好了書社的LOGO,那就是一本書的輪廓,中間疊放一把劍,這樣書社以後還可以把這個做成會員徽章之類的。 何立文立馬進入神魂空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把LOGO設計出來,然後又畫了一個在招牌上的位置示意圖。 “田掌櫃,你把這個也讓招牌那邊做到招牌上麵,放左上角的這個位置,大小比例你按照我畫的圖來就行。” 安排好這些,何立文仿佛看到了未來這裡文人武將人流如織的場景,估計李二也得來了吧,何立文暗自想到,不過就算來了,隻要他不是依仗出行,還是裝不認識好了。 接下來,自然是要把書社的會員製度搞出來,酒、茶都是暴利行業,書本來不是,但是用後世的造紙印刷術在這個時空便是了,所以兩個暴利行業結合到一起,最簡單的就是消費積分兌換了,比如在店麵消費一兩銀子,就可以在二樓換一兩銀子的書籍或者紙張,看起來利潤減半了,但是酒的利潤是百倍的,紙張和書籍按現在這個時空的成本銷售也是幾十倍的利潤,所以兩者相當於捆綁銷售,總利潤也是在十幾二十倍以上的。 不過唯一的問題就是造紙術與印刷術這個與國家利益相關,暫時不能泄露,至少是不能泄露給番邦,所以何立文順口問了一句:“田掌櫃,對了,我還是叫你田叔吧,親切些,以後你也別東家東家的叫了,叫小何、立文都行,實在不行叫公子也好。” “公子,你還是叫田掌櫃吧,叫田叔我受不起啊。”古人相對還是比較死板的,何立文這一聲“田叔”讓田掌櫃差點就流出眼淚來。 “就這樣定了,您看我孤家寡人的在長安,可以說舉目無親的,就當給我個念想唄。”何立文勉強找個理由,田掌櫃也忙有些哽咽的應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