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政治婚姻(1 / 1)

孟祥今天的早晨是被小琳拍醒的,窗外鳥語花香,天光大亮。   “公子,你是會破案的吧?”小琳急切的問道。   “隻能說會一點,但具體也沒有會很多。”   “今天早晨在公爵府的水井裡發現了一個公爵府管家的屍體,屍體被斬成了上下兩段,因為是公爵府的私事,怕傳出去不太好,所以小姐舉薦你查破此案。”小琳施了一禮,“辛苦公子了,也是事先沒和您溝通,公子應該不會拒絕吧。”   啊?何妍這小妞是真的會給我找活呀,孟祥在心裡罵了他百萬遍,看來今天是走不了了,索性孟祥也是破罐破摔,正好完成一下係統的任務,但是也得賣個慘。   於是孟祥哭喪著臉道:“行吧……你帶我過去吧。”   孟祥到現場時候已經有很多人了,一個臉色陰沉的人看著現場,他的氣質雍容華貴,服飾華麗異常,應該就是潁國公本人了。   在國公的旁邊,便是何妍。另外還有一個華服少年和一個略微年長的青年,在年長青年旁邊陪著一個容貌嬌美的婦人。   何妍看到孟祥來了,上前和潁國公介紹道,“爹爹,這便是我說的孟祥了,能斷案懂偵查,現效命於按察司。”   潁國公看了一眼孟祥,略微點了點頭,但是還是不太信任孟祥的樣子。孟祥趕忙上前施禮,“見過潁國公,能見到公爵晚輩不勝惶恐。”   何妍看了一眼孟祥現在謙恭的樣子,又想起了昨晚的樣子,也是忍不住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   何妍接著又向孟祥介紹華服少年,年長青年和美艷少婦。   原來,潁國公一共有一個女兒兩個兒子,女兒便是何妍,華服少年是二兒子何建明,大了何妍一歲,而年長青年是大哥何傳長,他的妻子就是那個美艷少婦馮蘭。   孟祥與三人一一行禮,三人也向孟祥回了個禮。   在場諸人的情感態度是不一樣的,得益於孟祥在前世的派出所經歷,他很簡單就能看出一個人大體在想些什麼,有沒有騙人。   死去的管家叫王全,擔任公爵府的管家也有五六年了,公爵待他就像自己的孩子,也正是如此,公爵府上下才會如此重視,也確實想要找出事情的真相。   孟祥觀察到公爵確實是傷心的,但是何建明卻還有一些玩味,頗有一種和他無關的感覺。而何妍有些焦急,可能是因為本身就很善良的緣故,看不得身邊的人死去。何傳長的態度就更迷離了,時而迷茫時而彷徨,時而疑惑,時而放鬆,在他一旁的馮蘭的手捏的有些發白了,眼睛也有些腫的痕跡。   屍體已經被斬成了兩截,上身與下身分的異常分明,應是一柄長刀直接斬開的。   “屍體是誰發現的?是怎麼發現的?”孟祥問向何妍。   “是奴才發現的,奴才早上來這個水井想打些水喂府內的小動物,然後便看到管家的屍體了。”一旁的一個家丁出聲道。   “這個水井平日有人前來嗎?”   “並沒有,隻是奴才用來喂小動物用的。”   “好,我知道了。”   “公爵大人,基本案情我已經了解完畢了,回頭我可能會單獨找各位了解情況,希望大家能夠配合。”孟祥對潁國公尊敬地說。   潁國公點了點頭,招呼下人把現場收拾了,把屍身抬到陰涼地方,然後便讓各位回自己房間了。   孟祥叫住了何妍,兩人便在府內一起逛了起來。   “我把心給姑娘會怎麼樣呀?”孟祥挑逗地問道。   “其實我是壞女人,所以會傷你的心哦。”何妍又眨了眨眼睛,“對這個案子你有思路了嘛?”   “很不幸的是我昨天晚上不小心偷聽到了管家和馮蘭的對話,這倆人有私情。”   “啊?那大哥知道嗎?”   “大哥必然是知道的,不然他不會這麼掙紮,所以說案子很可能是他做的。賭近盜,淫近殺。”   “那你會怎麼辦這個案子?”   “你猜你的父親覺得誰是兇手?”   “不知道!”何妍搖了搖頭,一頭霧水。   “他害怕你大哥是兇手,我能查清這個案子也好,查不清也罷,他不會允許你大哥受委屈的。”孟祥突然刮了刮何妍的小鼻子,“傻了吧,何小妞,本大爺的分析是不是特別有道理呀?”   “孟祥!你已經是個死人了!!!”說罷,何妍掏出小粉拳開始追著孟祥打。   -------------------------------------------------------------   潁國公府何傳長房間內   馮蘭盯著何傳長一臉怨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他的情郎被他的老公活劈了,即使他知道真相,但也不能把他的老公怎麼樣。   何傳長一臉呆滯的坐在太師椅上,眼睛呆滯地看著天花板。   馮蘭的眼神越來越淩厲,突然他心裡湧現了一個瘋狂的念頭,他抄起一旁的剪刀,用力向何傳長刺了過去。   何傳長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可能是妻子的出軌對他的打擊確實有點大,他隻是下意識的閃躲了一下,剪刀貼著耳朵擦了過去,耳朵上被劃開了道血印子。   疼痛的感覺在他的腦中蔓延,由於吃痛的原因,腦子終於有些清醒了,於是他猛然下手去奪馮蘭的剪刀。   馮蘭畢竟隻是一個女人,生理上的力氣永遠比不過正值壯年的男人,何傳長雙手一捏,馮蘭手上吃痛,便隻得放開了手上的剪刀。   “為什麼要殺我,馮蘭!”   “因為你殺了他。”   “那個奸夫有什麼好的?你告訴我?”何傳長的眼睛有些猩紅了,盯著馮蘭歇斯底裡地問道,“我待你很差嗎?”   “沒有,你很好,但是他更懂我。”馮蘭又抹起了眼淚,“我們是一起寫過詩拜過天地的。”   “……”何傳長竟有些無語了。   他和馮蘭的家境都很顯赫,但是潁國公在政治上已經逐漸式微。僅僅有爵位而沒有實際的職務,無法謀取權力的變現。而馮蘭的家族則是地方的實力派,他的父親是芒州的州牧,因此有實際的權力,潁國公正是看上了這一點,因而與馮家來了一場政治聯姻。這確實不是一樁很幸福的婚姻,但是誰又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