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如果不是匪徒猖獗,像昨天商隊那樣遇襲的大規模團夥,土匪強盜勢力都是分散開來,從3,4人到20人不等。 因此這種類型的任務並不是很苛刻,不需要將他們聚集起來一網打盡,而是累積20個匪徒就可以。而且,因為我們人數少,更容易成為優先攻擊目標。而巴圖木等人的戰鬥力在之前有體現,不算我這個老弱病殘的話,他們仨拿下四個土匪問題應該不大。 我點點頭,直接答應。“好的,我們這就去。” 村長顯得很高興,可能是看我這麼爽快,也問道:“我們這有豐富的物資,你看看有什麼需要的。” 我跟著村長進了一個麵積更大的建築,迎麵就聞到了水果和蔬菜以及熏肉的味道。左手邊擺滿了一筐筐蔬菜水果,看起來很是新鮮,而房梁上掛著十幾條肉腿,估計有豬有羊,這麼多的存貨可能是村民一起吃的,也可能是留著給國王的。 而右手邊則堆滿了桶,我湊近才發現這些桶有口子。村長連忙湊過來介紹:“好眼光,雖然我們的穀物是第一銷量,但你可知我們的穀物為什麼這麼好嗎?” “正是聖山的雪水流入這條主河,我們稱為稻田河的地方。” 我用扇聞法聞了聞,可能是有些潮濕的原因,這酒的醇香好像被蓋住了,但卻多了一絲水潤的氣息,使得酒不會過於刺鼻。當然,對於我這個大學零社交的死宅來說,喝酒,抱歉不會。 村長一邊介紹,一邊打起了酒:“稻田河滋養著我們的穀物,也滋養著我們的子民。我們的穀物自肥沃的土地而生,長出來的稻穗比巴丹亞的小夥子還結實。用這稻穀煮出來的飯也比別的地方的好吃,這可是國王說的!因此,我們這酒也是非常好喝。” 我接過村長手裡的酒,抿了一口。入口就是一股直沖鼻孔的濃烈酒香,但是過了一會回味又十足,甚至帶著甘甜。但我的酒品和酒量都很差,勉強喝了5ml就拒絕了他的好意。 隨後我們出來,走到了村莊的中心。村莊中心是一個大火爐,清晨就燒起了柴火,上麵架著一個大鍋,湯裡似乎在燉骨頭。旁邊是許多的農婦,有的在織麻袋麻繩子和衣服,有的在照看小孩。她們臉上都充滿著期待,我突然覺得生活在這裡也挺好的。 她們看到我過來,從另一個爐邊的小鍋盛了四碗乳白色的湯。我仔細嗅了嗅,發現是牛奶或者是羊奶。其中一個婦女還把烤著的芋頭遞過來,十分熱情。 羊奶或者牛奶很醇香,沒有腥騷氣,舌尖卷著,還略帶回甘。而這芋頭則是有些不足,纖維感很重,估計是品種的問題。如果每個村都是如此熱情淳樸,如果每個城,每個王國都是如此,大陸是不是就會少了很多紛爭? 吃完來到了村尾,有一個堆放木材的堆料場。有些村民正在砍樹,用木銼處理板材,做成各種各樣的家具和生活用品。 走之前,我問村長這個村有沒有願意跟我走的人,他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點頭。然後附近就來了兩個壯碩的青年,他們身上沒有披風和獸皮坎肩,背上也沒有弓箭,看來是巴丹亞最基礎的兵種,但是如果升到滿級,有著頂級鐮刀的他們也是戰場收割的死神。在遊戲裡,我最喜歡的就是巴丹亞的雙手鐮刀,刀刀見血,割開敵人的身體,也割開了敵人的心理防線。 於是,在付了50銀幣後,我們開始向北行進。坐在馬車上,我看著他們倆慢慢跟在後麵,兩人低著頭小聲嘀咕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估計也是第一次出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招兵,本來是想先看看有沒有機會招募到頂級的巴丹亞弓箭手,但顯然運氣沒有眷顧我,但是卻可以讓我測試一下數據。測試什麼呢,自然是傷害,以及死亡率。 因為我在之前匪徒手裡被擊倒算是失敗,但我仍然存活。類似於擊昏。但我不敢保證自己就一定死不掉,在遊戲規則發生變化之後,我可不敢賭命。因此我要用他們來測試一下,我的軍隊是不是也會死,傷亡率又是多少,我又是否可以給他們包紮。 可能大家會覺得我無情,但這些措施遲早要做,與其在之後的軍團大戰中死傷無數,長痛不如短痛,趁現在還有機會試錯,我抹去了最後的一絲不忍。 巴爾對他們也很好奇,似乎發現我的想法產生了變化,於是跟我搭話。“老大,我感覺你變了。” 我笑了笑,“哪裡變了?” “你自從被打了之後,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以前你可不會注意形象,現在你連袖口都乾乾凈凈的。而且,你竟然沒有說賭這個詞,你以前天天掛嘴邊,不賭就會死的那種。” 我看著自己略乾凈的袖口,其實這樣還是有點臟,但我不想渾身臟兮兮地執行任務,這是不是會影響我的任務說服力啊?要不是非得到城裡去好好收拾,我可能直接觸犯大陸規定一猛子紮下河裡去了。 “那我以前那樣你們都不走?”我打趣道。 他撓了撓頭,似乎沒想過這個問題:“額,額,就是你對我們挺好的,哪怕打仗,你都是第一個沖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