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恐懼並不是未知,而是當你知道恐懼的源頭,但卻沒有能力阻止它的發生。 陽光灑在大地上,卻照出了詭異的一幕。本應擁擠的農田現今卻空無一人,掛在樹幹上的人也寥寥無幾。 整個營地都籠罩著一股壓抑的氣氛,恐懼沮喪等的情緒不斷在眾人的心蔓延,侵蝕著眾人心裡僅存的希望。 眾人全都低著頭自顧自的搬著各種的貨物,過程全都沉默不語,沒有一絲的交流。 屬於救世軍的住駐人員站哨在街道上不同的位置,監察著民眾搬運著各種的物資。 除了在街道上擁擠的人群外,神樹的外圍也召集著一群人。 那群人大多都是一些營地的老者,他們全都跪在神說的麵前禱告。 他們禱告的內容盡不相同,有的是為了他們的神明作出最後的告別,有的則在質問他們神明的安排。 站在老者旁邊的還有一群牙牙學語小孩。 他們懵懂的看著隨行的長者,有模有樣的跟著他們做著同一樣的東西,卻不知道他們行為背後的意義。 他們的眼裡總是無知,全然不知道他們將來所麵對的將會是何等的災難。 這時,後勤報的部長和博士正站在廣場上,監督著物資運輸的過程。 儘管整個過程都在井井有條的進行著,但是目前的狀況仍使部長眉頭緊皺。 除了載具的不夠外,民眾所捐獻的物資遠遠不夠他們消耗的數量。 另外有些不願接受現實的民眾也故意搞破壞行為,拖慢著整個計劃的進度。 此外不知為何的,一些一直與他們有合作來往的邊境民族和其他駐紥於主世界的救世軍基地都失去了聯繫。 這情況導致營地無法尋求外援。 部長和博士最擔心的便是神樹被破壞的消息早已被邪教得知,故此他們特地前來切斷他們和外界的連繫,繼而不斷削弱神樹營地的生命,使他們露出脆弱的一麵後再一擊擊斃他們。 各種最壞的情況不斷在他們的腦海中閃過,刺激著他們那盤與繃緊啲神經。 部長和博士的眼睛不斷閃過四周,害怕著邪教的軍隊會在哪裏突然破門而入,或是把肌肉狂突然空降到地麵大肆破壞。 看著這一切的發生,部長那暴躁的壞脾氣再次爆發了。 「他媽的與其在這裡坐以待斃,不如我們進行突擊吧。我們向長老提議組織一支刺殺小隊去把邪教搞住給做掉吧。」 博士聽到後直接搖了搖頭對他說:「你知道教主在哪裏嗎?你知道他的實力還有他們所作出的計謀嗎?你沒有確實的情報便衝入敵陣那不等於白白送死嗎?白癡」 部長聽到後反擊說:「那難道我們甚麼都不做每天都站在這裡擔驚受怕嗎?我們這還算男人嗎?」 「你所做過的是神樹當然已經預測了。但他最後還是給我們這樣的啟示,那代表你的行為是徒勞無功的。」 「那…那我們要這樣任人魚肉嗎?」 「不,我們要做的而是要相信神樹。相信他給我們的安排。」 部長聽到後直直的搖了搖頭,但他可不是覺得博士的話不可理喻,而是因為他實在不知道在這種絕境下該如何對策。 然而對此環境感到絕望的不隻有部長我博士2人。 這些的小明也坐在田地外圍的小山上發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