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七日，星期五 …… 今天是一個好天氣，八點半之前是大霧，之後就出太陽了 今天也是學考報名的日子 …… 8：35，在紅綠燈那邊的站點上車，這次坐的是2號車，鬱南高鐵站那班。 …… 8：45，在教育局門口下車。 …… （3樓，309號） 這次的報名很簡單，隻是填個確認表就可以了。 我一進門，走到那個女老師辦公桌那裡。 她還記得我，還說我來得這麼早。 …… 首先進入報名網站，在點右邊的學考報名。 填寫資料信息，最後掃裡麵的二維碼交錢。 語數英三個科目，一共七十五塊錢。 （跟前年的高考報名一樣的操作） …… 交完錢，然後去找對麵的林老師確認。 他幫我在網上確認，然後再打印一張表給我， 我簽完名字，把紙給他，然後就直接走人了。 （我排隊的時候，阿嬋剛剛到，我回去了，她還在排隊） …… 下樓，本想著像上次那樣，從江口鎮那邊坐車回去的。 在路過體育館門口的時候，恰巧碰見阿母。 （鄉下住在隔壁的親戚，按輩分，我應該要叫她伯母的，但是一般都是叫阿母的，我的伯父，也叫阿父） …… 阿母說，她住在江口那邊，是租房住，每天都會過來體育館這邊散步。 她有兩個孩子（印象中就是兩個），兩個都在本地讀中學，大女兒今年讀初三了，準備升高中。 但是高中的分數線很高。 她給我看表妹班主任發出來的PPT，是前年封開縣所有高中的招生指標。 江中要571分，封川和南中也要438分，廣信就去到600分之上了。 我當時真的被震驚到了，因為我當年就是474分進的江中，比分數線高出近五十分。 （2020年，江中分數線是428分） 我沒想到，僅僅過去了兩年，竟然有如此大的變化，每一所高中的分數線都上升了五十多分。 我心中無比慶幸，多虧我早生了兩年，不然我都考不上高中了。 我那個表妹成績不太行，跟我當年差不多，四百二十多分，加上體育分，頂多去到四百六十分。 跟五百七十分差了一百多分，根本就追不上。 以後大概就是去讀職業中學了，不過中職學費都很貴，聽阿母，她有個朋友的孩子去肇慶那邊讀了，一年學費就要九千多。 這不是一般家庭能夠承受得起的。 全縣六千名的考生，四所高中加起來也隻是要兩千人左右，也就是說有四千人要去讀中職。 （PPT上是這樣說的，但是我那一屆的江中是24個班，一千兩百來人；廣信那邊已經要了全縣的前六百名；封川和南中加起來估計也有一千多號人；那麼全縣加起來也有將近三千高中生了，幾乎是占去了一半的征召份額，符合對半分的政策） 我記得我當年的班主任跟我們說，起碼有一般人要去讀職校，40%的人可以讀高中。 年年都這樣難。 …… 阿母一家都在江口住，隻有阿父一個人在上班，阿母就負責照顧兩個孩子。 他們在體育館附近買了一套房子，現在還在裝修著，明年收樓。 就是大門牌，紅綠燈對麵，康怡花園斜對麵。 （碧桂園湯山一號，我以前高三的體育老師老楊，也是買那裡的） 一個月供兩千塊錢，跟我家之前的一樣。 著實是辛苦。 阿母還有點怕樓會爛尾，我問前幾天有沒有工人在開工？ 她說是有的。 …… 我大概是九點鐘走出教育局門口的，在體育館那裡跟阿母聊到10：10，有一個小時。 什麼東西都可以聊，比如我的學習計劃，春招考試，明年的打工安排，告訴她一些高中階段的學習經驗，我家這套房子如何如何……這些， 我發現，在跟人閑聊這方麵，我挺有語言天賦的。 一點也不害羞，侃侃而談，甚是有趣。 …… 後來我是走著回去的，阿母說她之前也帶著兩個表妹表弟從江口走到廣信塔那邊玩，找書苑 www.zhaosｈuｙuan.cｏm 不算遠。 （我高二也試過走河堤那條路回家，大概是四十五分鐘回到家） …… 彼時陽光明媚，氣溫有16℃，是有冷風吹過。 我從體育館出發，沿著路基走回去。 也算是一次不錯的“city walk” 就像是走觀景街一樣，看綠樹，看車流，看高樓大夏，看老舊街區，一點也不疲勞。 （剛才聊天站了一個小時，雙腿有點麻了） 走著走著，就到每天去買菜的路口了，看到經常去的那個豬肉檔口。 （時間是10：32，走了二十分鐘） …… 在菜市場的阿婆那裡買了兩個油炸包子，還有一袋河粉，剛好五塊錢，就當作中午飯。 今天市場很熱鬧，很多人。 因為天寒，很多肉鋪也有山羊肉、牛肉、土狗肉這些大補之物出售了。 但是買到了四十塊錢一斤，我現在還吃不起，隻能望著流口水了。 …… 今天的太陽很猛烈，至少在陽光下是這樣的。 我堅持沒有穿上那件保暖衣，就穿了一件短袖，外加一件新買的黑色冰絲外套，就這樣輕裝出門。 即使是這樣，我後背還是被太陽烘出汗來了。 …… 驚天大發現，龍燈的書沒了，在搜索欄已經搜不到了。 整整五百五十萬字的日記，直接蒸發。 還不知道是他主動下架，還是寫了什麼不該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