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零二十四年一月二十六日(2兄弟的日常·拾·附帶小…(1 / 1)

一月二十六日,星期五   ……   昨天媽媽跟我說,這個月底(30號)要去德慶喝喜酒,是阿父新屋入夥。   ……   我很早之前就跟弟弟說過,將近過年了,月底要回鎮上去。   但他不願意,還說能不能讓他自己留在這裡住,就我自己一個人回去?   我當然不會同意。   現在有了這個理由他就拒絕不了了。   我跟他說要去喝喜酒,他立馬就答應了。   ……   最近上網刷視頻,凡是ip地址在兩廣地區的燒鴨佬都很忙。   因為今年是閏年,很多人都在這段時間辦喜酒。   我看到那些評論區的兩廣人,都在曬自己這個月吃了多少桌酒席,哪桌是升學宴,哪桌是結婚宴,哪桌是新屋宴……   ……   今天十點十八分才睡醒,我拿起手機看的時候,第一時間還以為是手機時間錯亂了。   我什麼時候試過這麼晚起?   莫非是昨晚玩的太累了?   ……   10:30,刷完牙,穿好衣服就出門買菜。   真的很急很急,最怕好部位都被別人搶光了。   ……   13:00,吃飽飯,坐在凳子上看弟弟吃飯。   近年關了,我想一想要不要買點東西。   我環顧四周,發現就隻能買一瓶洗發水了。   ……   買了一箱豆奶,二十四支十八塊錢。   我看我的購買次數,到第七次了。   飲料方麵,還是喜歡豆奶多一點。   我問問弟弟還要買些什麼東西?   要不要買些餅乾當年貨?   弟弟說,年貨媽媽會買的。   (確實沒有什麼東西值得買)   ……   我問弟弟,幾天後回鎮上。   要不要帶幾支豆奶回去?給不給你姐姐喝?   弟弟說就給她一支算了。   我問他:“平時姐姐買東西會不會給你吃?”   俊:“不會,她很快就吃完了。”   ……   13:45,看弟弟在沙發上打遊戲。   看他發型挺好看,問他昨天晚上是怎麼吹的?   他說是按照我說的那樣,從額頭中間開始吹向兩邊,像中分那樣。   他的劉海很短,吹不成中分,隻是類似碎蓋那種散開狀,還是很好看的。   不是廣西那種“學生頭”(純正蘑菇頭)   他之前剪完那天還嫌棄自己是冬菇頭。   ……   下午13:50,我問弟弟,有沒有把牙掉的事告訴媽媽?   ……   13:59,媽媽問我,弟弟是不是牙痛,哭了多久?   我說隻是牙掉了,沒有哭,很平靜。   ……   媽媽說,他肯定是不敢有脾氣,因為他不願意回長崗。   前年也是一樣,不願意回去讀書,享受了好環境又不努力讀書。   ……   我看這是基因使然吧,因為我們三兄弟(妹)的脾性跟老爸一模一樣,脾氣暴躁,習慣懶惰,樂於享受,也沒有什麼讀書的天分。   ……   晚上17:35,弟弟洗完澡,按照我的指導吹乾了頭發。   但是與昨天的相比有很大區別,吹得太猛了,真把韓式中分吹出來了,而且不是朝下貼著額頭,而是直接朝上跟炸毛一樣豎起,底下的頭皮都露出來了。   為此我笑了他很久~?(ˉ?ˉ?)   ……   晚上22:33,我都以為他已經睡著了,但是他又起床,跑出房間說要跟我睡。   無緣無故的,很是反常。   我敢肯定他是看了那些恐怖片的短視頻搞得自己不敢單獨睡覺了。   我以前也是這樣,以前在東森臺看港臺電影,每次看完林正英係列,晚上絕對會睡不著的,而且還會搞得滿身大汗,也不敢翻身。   那種感覺就像是“楊洋軍姿睡覺法”,特別難受,而且都是夏天的時候。   (童年陰影了屬於是)   現在長大了也不敢看那些元素的電影了,有時短視頻刷到也會立即劃走。   (最終還是讓他去我房間睡了,無他,我被自己的推測“嚇”到了,想起來小時候的陰影,心裡也有點怕怕)   ……   戰報小劇場。   (大周列國誌—威加海內劇本—大漢)   時間到了公元前135年,這一年,漢(孝)柔帝劉雄渠病逝,享年五十五載,因膝下諸子皆庸碌,遂傳大位於宗室旁支。   宗親、雁門郡守劉恒之後,長公子劉徹,史稱:漢(孝)武帝。   因幼主當國,遂封宗室名將劉安為漢王,代天攝政。   ……   公元前127年,漢帝劉徹十四歲親政。   但此時的天下並未安定下來,反而是變得更為動蕩不安。   外憂內患依然是十分嚴重。   對外,有(長沙、淮南、韓、梁)中原四國在這幾十年裡輪番進攻大漢,又有漠北夷人南下犯邊,遼東野人西進攻掠。   這些四麵開戰的糟糕境況,使得大漢不能夠集中精力好好地休養生息,漢朝的國力在被一步步的削弱。   對內,作為大漢統治天下的利器—漢軍,墮落得很快,天子六軍一年之內都會被敵人全軍覆沒個兩三次,這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了。   (因為常年與東方諸侯進行大規模高烈度的混戰,國內優質的兵源逐步被消耗殆盡。為了填補邊境防區的空缺,漢廷不得不從農耕人口裡麵抽調大量人力充軍。但這類士兵訓練度低、士氣低、紀律低,就是最廉價的填線兵,能起到的作用很有限,傷亡率卻極大。而農耕人口的大量減少,帶來的重大損失就是糧草的收入銳減,這直接影響到財政的收支失衡)   戰事不利的情況下,財政上也是連年赤字,漢廷隻能通過連續的“征三餉”以維持最低限度的穩定。   但民眾的騷亂、厭戰情緒一年比一年高漲。   ……   公元前143年,   燕王曹宇在遼東病逝,享年七十載。   燕國諸臣為表其功,上謚號為:昭。   傳位於次子曹坤,史稱:燕僖王。   (燕王長子名斂,在公元前152年,因漢帝雄渠的“分國製衡”之策,被封為薊王,定都薊丘,從此與燕昭王一脈分家。   公元前150年,燕國督亢之地發生叛亂,波及到薊國。   公元前148年,督亢叛軍北上,擊敗薊軍,攻破了薊國首都薊丘,薊王曹斂兵敗身死。   後漢軍北上,滅督亢叛軍,除去國名。   遂將薊王一家內遷,曹斂的後代成為了大漢卿室軍團的一員)   ……   公元前143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燕僖王元年。   時值箕子潮鮮入侵犯境,燕軍在潮軍的攻勢之下節節敗退,遼東、徒河等東部三城接連丟失。   漢軍雖幾度發兵襄助,但終是阻止不了事態想更嚴重的方向發展。   公元前126年,   燕軍在遼西再次大敗,幾乎全軍覆沒,燕王無能,連遼西這個重要的戰略重鎮都是說丟就丟,都城一路西遷,到了國土最西境的督亢。   燕王這一退,把臉麵都丟盡了,因為他丟掉了燕昭王堅守了二十多年的祖地。   (幾十年前,漢軍破薊丘,全取燕遼之地十餘城,主將正是當時的衛尉曹宇。   (孝)柔帝封曹宇為王,首都就定在遼東。)   燕國勢力範圍從此退出遼地,大部轉移到薊丘——漁陽一帶。   漢軍也因東南“賊患”愈重之緣故,再也無暇顧及遼東地區了。   漢廷認為燕王負有“失土之罪”,本應奪去土地以嚴懲其過失,但又念及燕先王曾是漢國外婿、朝堂重臣,為大漢立下過汗馬功勞。   於是改詔,以“降爵”之名,小懲之。   但曹坤此人並不識好歹,心生怨念。   繼位幾年之間,連續向大漢發起三次進攻。   “燕昭王英明一世,奈何有此孽子!”   雖然這三次進攻對大漢來說是不痛不癢,都以迫和的名義安撫下去了,但終是打亂了漢軍的“剿匪”部署。   漢廷隻希望燕王能夠早點死去,哪怕是遇刺也好,然後合理地吞並燕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