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寒一邊走著一邊呼喚梁瓊音的名字,可還是沒人回應。 但他走著走著似乎聽見了鐘聲。 杜寒:“怎麼回事?這怎麼會有鐘聲呢?難道是在做法事嗎?” 他走著走著,隱隱約約的看到幾個穿著古裝的人在演奏樂器,其中就有敲鐘的。 杜寒:“怎麼回事啊?這該不會是我的幻覺吧?” 他看著演奏這些樂器的人,似乎是古代文官。 杜寒:“難道這裡曾經是王宮嗎?不應該呀,如果是王宮的話,不應該這麼破,這肯定隻是普通的人家。” 幻影消失了,剛剛那些文官演奏的聲音卻還在繼續。 杜寒:“真是奇怪了,人都消失了,為什麼還在演奏呢?難道,杜子墨或者趙夢蝶的家是官僚家庭嗎?” 這些樂器的演奏當中就數那個鐘聲音最大,並且聽起來也很詭異,他靠近那個鐘,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抽了一巴掌。 杜寒:“哎喲,痛死我了,你神經病吧,無緣無故打我,別裝神弄鬼的。” 其實他已經產生畏懼了,這句話也隻是給自己壯壯膽子。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尋找線索。 緊接著,那哥鐘裡麵竟然掉出一塊玉佩,而且竟然是剛剛杜寒拚湊好的。 杜寒:“這塊玉佩是長腿了嗎?我都已經離開那座寺廟了,竟然還在跟著我。” 他轉過身一看,似乎有人出現站在他的麵前,他被嚇到了,倒在了地上。 杜寒:“你是人是鬼啊?我告訴你啊,是龍盤著是虎握著,我不怕你!” 原來是一個木偶人,隻見木偶人向左邊指了一下。 杜寒:“你是想告訴我什麼嗎?” 於是他就向左走去,走到另一個房間,這似乎是一個書房,緊接著,又出現一個畫麵,而且還能聽到人的對話。 ……:“子墨,爹不是跟你說過嗎?天下的好女孩多的是,你為什麼非要喜歡上一個青樓女子呢?你的青梅竹馬孫小姐,那可真是一個多才多藝的女子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會騎馬射箭呢,爹知道你從小就體弱多病,孫姑娘不是可以保護你嗎?你身子骨不好,然後你還喜歡那個姓趙的姑娘,那個姓趙的姑娘,什麼都不會,隻會唱,那有用嗎?所以爹覺得還是孫小姐跟你更般配。” 杜子墨:“爹,恕孩兒不孝,孩兒今生今世永遠隻愛趙姑娘一個!如果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 ……:“你這個逆子!來人啊,把這個逆子給我壓下去,打20大板!” ……:“子墨,快給爹認個錯呀!” 杜子墨:“打吧,就送給我打的皮開肉綻,就算把我活活打死,那麼我對趙姑娘的愛也是永世不變的!” (緊接著就是一頓打的聲音) 杜寒:“哎,真是一個癡情男子啊,為了和一個女孩在一起,就算被打死也心甘情願,現在像他這麼樣的男孩子越來越少了。” 緊接著那個木偶人又來了。 杜寒:“這家夥怎麼又來了呢?” 那個木偶人的手向前指了一下,於是杜寒就向前走。 杜寒:“這個是杜子墨家的祠堂嗎?看起來好氣派呀!” 然後他看到桌子上麵有一個木盒,但是是放在祖先排位附近的。 杜寒:“打擾了,各位先輩。” 於是他就拜了拜杜子墨家祠堂的祖先排位,之後他才把盒子拿過來的,他把玉佩給放到盒子上麵,盒子打開了,裡麵又是一張紙,他把紙打開,原來是趙姑娘的回信。 “杜公子,你是我的如意郎君,我真的好想和你生生世世不離不棄,但我們兩個都是普通人,我們敵不過官僚家庭,實在對不住。” 杜寒:“讓我猜猜,大概是這個趙姑娘招惹了官僚家庭,然後杜子墨為了保護這個趙姑娘,之後他甘願替趙姑娘去死,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然後他在臨死之前和自己的家人說過話,之後他的父親告訴他,為一個青樓女子死不值得,但他愛趙姑娘已經愛到骨子裡麵了,所以他心甘情願的去死,好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