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淩晨12:30,杜寒正在睡覺,但是睡著睡著他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自己來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但他發現旁邊有一條小河,通過小河倒映出他的身影,此時的他竟然穿著古代的馬麵裙。 “怎麼回事?我怎麼變成這般模樣了?”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小河中的自己,但是他突然聽到有一陣歡呼聲,他急忙走上前去。 他好不容易擠到人群中,他竟然發現,是一個人即將要被斬首,杜寒定睛一看,那個人竟然是自己。 “這不是我嗎?喂,請問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啊?” 可是看熱鬧的人們根本就聽不見他在說話,他繼續大聲的喊,喊破喉嚨,還是沒人能搭理他,負責給那個人斬首的,竟然是一位妙齡女子。 哢嚓一聲,那個男子的人頭應聲落地,不過並沒有留下鮮血,而是一堆類似於乾粉似的東西,他走上前去,試著用手碰一下人們,雖然能碰到,但是人們依舊無法感應到他的存在。 不知怎麼回事,剛剛那一幕又重現了,這個地方竟然又出現了剛剛那個神秘男人被斬首的場景,又是哢嚓一聲,男子的向上人頭應聲落地。 杜寒捂著脖子,大喊一聲,緊接著他就回到現實世界了,他猛的坐起,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原來自己的頭還在,隻是一場噩夢啊,但是這個噩夢做的好真。 “我最近究竟是怎麼了?” 為了不給粉絲帶來不好的榜樣,他決定發文,稱自己暫退一段時間,讓自己冷靜冷靜。 粉絲們看到他發的這篇文章後,開始發表評論。 “杜先生,沒關係的,身體要緊,等身體養好之後再寫小說也來得及。” 大多數的粉絲評論都是比較暖心的,這也讓他感到欣慰。 隨後他關掉手機,自己繼續躺在床上,可是一睡著就做相同的噩夢,就這樣下去,他一晚上也沒睡好覺。 第2天一早,他就出現了黑眼圈,但是為了一探究竟他還是要去那個古祠堂看看。 陳大爺看到了他,開始自言自語:“小杜這是要去哪?” 他想了一下,方才明白,他竟然要去祠堂的方向,於是陳大爺急忙拉住杜寒,並告訴他:“小杜,不能去祠堂了,那個地方現在是禁地,如果去了的話,會引起沒必要的麻煩的!” 可此時的杜寒非常魂不守舍,把陳大爺的話當成耳旁風,他繼續往前走。 其他的老年人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都紛紛的搖了搖頭。 “唉,這孩子呀,以前他不是這樣的,這幾天他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其中的一個老大爺邊嘆氣邊說。 與此同時,一個老奶奶也開始說話了:“他該不會是中什麼魔了吧?” 於是那些老爺爺老奶奶們都覺得這個老奶奶說的有道理。 “想想他的爺爺和爸爸吧,隻活了30歲就離開人世了,他的媽媽也是,據說都是中了邪才死的。” 於是爺爺奶奶們又一次的嘆氣。 杜寒還是來到了祠堂,於是他試著打開祠堂的大門,但根本就打不開。 但他看到祠堂的門口有一個圖案,他把圖案記下來後,試著破解門上的開關,最終他還是解開了,他走進這個祠堂。 祠堂裡麵供奉著這個村裡麵每一個人的祖先,在祖先排位的身後是城隍爺像。 杜寒也算是有些禮貌,他對著城隍爺拜了拜。 當杜寒恭敬地拜了拜城隍爺像之後,他環顧四周,祠堂裡充斥著一種神秘而莊重的氣氛,他還看到祠堂內墻上掛滿了歷任村長的畫像,而每一幅畫像下麵都標注了生卒年月和簡要的生平事跡,畫像中的村長們看起來都充滿了智慧和力量,讓人不禁肅然起敬。 杜寒在祠堂內找到了一本破舊的族譜,上麵記載了這個村子的歷史和每個村民的祖先,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的祖先竟然是這個村子裡的第一任村長,他的事跡在族譜中被詳細地記錄了下來。 正在這個時候,那些老人過來了。 老人們對他說:“孩子,你闖禍了,你把那邪祟放出來了,這下好了,村子要遭殃了。” 杜寒看著這些老人,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和恐懼,他試圖安慰他們:“大爺大媽們,現在是21世紀了,哪有什麼鬼神之說呀?” 然而,就在杜寒試圖說服老人們的時候,祠堂內突然刮起了一陣陰風,燭火搖曳,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暗處窺視,老人們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們開始低聲念著古老的咒語,試圖平息那些不安分的靈魂。 杜寒雖然不相信邪祟的存在,但他也感覺到了祠堂內的氣氛異常,他開始認真聽老人們講述關於邪祟的故事,試圖從中找到合理的解釋。 但是這些老人沒有說話,有些信佛的老人在心中默念佛號,也有些信道的老人默念道教聖號。 而杜寒始終不相信這些,杜寒的心情變得有些沉重,他對老人們的固執和村子的封閉感到失望。他渴望去城市,那裡有現代化的生活、更多的機會和更廣闊的視野。 但是其中一個老人卻說:“孩子,你要是想走就走吧,但是我跟你說,邪祟不像咱們人,不管你走多遠,他們都能跟你到多遠,你好自為之吧。” 聽到這句話後,他的內心沒有動搖,還是要走。 到了晚上,杜寒收拾好行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準備在夜色中駕車離開這個讓他心情復雜的村子,就在他即將啟動車子的時候,一位妙齡少女出現了。 那個少女長得十分可愛,顏值也很高,梳著麻花辮,麵帶微笑,她看到杜寒後,就去叫杜寒。 杜寒把車窗打開,見到眼前這位妙齡女子,但是他被嚇了一跳,因為這個妙齡女子長得很像他夢中給那個神秘男人斬首的女劊子手。 杜寒謹慎的問她:“你有何事?” 妙齡少女對他說:“先生,我實在受不了這老年人的封建思想,所以請先生帶我一程吧!” 杜寒說:“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可別在我開車的時候害我啊!” 妙齡少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他說:“先生是電視看多了吧?哈哈哈,現在是和平年代,我怎麼敢呢?就算是我敢的話,最後我還不是要坐牢嗎?” 杜寒讓女子進來了,女子主動做起自我介紹:“我叫梁瓊音,今年19歲,先生,你呢?” 杜寒也做了自我介紹:“我叫杜寒,比你大一歲,今年20歲。” 梁瓊音笑了一下,說:“剛剛先生為什麼那麼怕我呢?” 杜寒回答她:“因為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一個長得很像我的男子被斬首了,而給他摘手的劊子手正是一個長得像你的女劊子手。” 梁瓊音又說:“先生不必害怕,我不是那樣的人。” 二人說完話後,杜寒繼續開車,但是開著開著,他忽然看到一個披頭散發的人,看不清麵部,但是那個披頭散發的人很快又消失了,難道這又是幻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