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臺是歐洲款式的長桌子,桌角擺放著幾盆白玫瑰,擺放著幾瓶葡萄乾紅酒,像是裝飾。 這種葡萄乾白很眼熟,鹿紫不免多看了幾眼。 那不就是從東部新區運送過來販賣給各個行省的葡萄酒嘛,諾拉家族的產業也越做越大了。 酒水行業在東部新區周遭也是一門搶手的行業。 葡萄乾白讓鹿紫倍感親切,就像是回到家了一樣。 吧臺前小姐姐抬起來了頭,眼皮隻是抬了抬,又垂了下去,便說道: “兩位是住酒店,還是來賭博的?” 她也是個勢利眼,隻是隨意打量了下鹿紫跟赫拉,心裡就有了計較。 一個是落魄貴族,身上除了點像樣的衣服之外,感覺就很窮酸。 一個是純種乞丐,導遊的影子像是甩不掉,眼睛一直在瞟別的地方,顯得局促不安。 “兩位是住酒店,隻是來賭博的?” 出於工作需要,吧臺小姐姐又問了一遍,但是這次顯得更不耐煩了。 “哦,我們是來賭博的。” 鹿紫說了一句,也是第一次來到賭坊遊樂。 “賭坊規矩,每個人進場門票一枚金幣,裡麵娛樂場所費用另外支付的。” 吧臺小姐姐淡淡然說道。 鹿紫從布袋裡摸出了兩枚金幣,放在了吧臺上,他望向了那盆玫瑰花,鮮紅似火仿佛四季變化也不會凋謝。 看到了鹿紫拿出來的金幣,還是很闊綽的模樣。 吧臺小姐姐的臉色溫和了些,連聲音也柔和了許多,她抬手指著裡麵的包廂: “兩位請往裡麵的15號包廂裡等待一下,等四個人湊齊了,遊戲就可以開始了。” 鹿紫、赫拉繞過了吧臺,穿過了一個長廊。 在長廊周圍都是陸地窗,風呼呼從外麵吹進來,似乎能聽到了海浪的聲音。 紫紅色窗簾拖拽著掛下來,就好似女神的裙擺隨風擺動。 昏暗燈光從長廊的深處打探來,那些許高跟鞋的聲音傳遞得更遠了。 這裡長廊並不算長,在落地窗對麵就是一所廂房了。 與一般賭坊不同,這裡每個廂房裡都會有跟普通家居一樣的臥室,裡麵會擺放著一張小桌子,四條凳子。 若是你想要休息的時候,裡麵還會有一張沙發跟一臺遊戲機,都是拿來給賭徒們消遣的。 十五號房間就位於長廊的正中心,占有了比較優勢的位置。照著風水盤上的地理優勢,這裡麵對著的是人丁興旺的車水馬龍,是塊旺地。 “就是這裡了吧,十五號房間。” 鹿紫推門進去,發現房門都是虛掩的。 這是個布置溫馨的小房間,裡麵真的有沙發跟賭博的桌子,還有一臺電視機。 鹿紫跟赫拉尋了各自的位置坐了下來,在時鐘的滴答之下等待著另外兩個人入場。 隨著時間流失,房間門被打開了,兩個中年人也推門而入。 意料中的意外,這連個中年人就是方才在電梯門口碰到的,如今他們又回來了。 戲劇化的一幕,讓鹿紫覺得這是不是就是安排好的劇本。 這不是剛才見過的兩個老大哥,沒想到冤家路窄,這就對桌碰上了。 該不會是什麼賭坊大東家派來的托吧,居然還有這種巧合的橋段。 “鹿紫,我們是不是撞上鐵板了。他們兩個人看起來並不是很友善。” 相比於鹿紫的淡定,赫拉更像是沒有見過市麵的普通人,他湊到了鹿紫耳畔說了句。 不過這種場麵他也是第一次碰到,後續發展可不可控製都還不知道呢。 他可不想因為一場賭博的事情,而把後半生都晾在這裡。 “如果看情況不對,我們還是先撤退吧。” 赫拉臨時有點想打退堂鼓,在這裡損兵折將不太明智。 鹿紫卻不以為然,雖然沒有在賭場中摸爬打滾過,但好歹是從諾拉家族裡出來的,混的時候就不能有退縮感。 所以說乾就乾,不就是場遊戲嘛。 “兩位大哥好久不見,沒想到緣分讓我們又相遇了。不如你們倆先開始?” 聽了鹿紫所說的話後,兩個中年人臉上笑容更燦爛了,殊不知他們就是賭坊大東家派遣過來的。 據說這兩個混蛋小子今天剛來他們拉赫爾賭坊,就大放厥詞,甚至還出言不遜。 憑借著這次機會,一定要好好懲罰一下。 一張鑲嵌了寶石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白玉碗跟兩個金子做成的骰子,連桌布都是用上等布料做的。 這無一不是在炫耀著賭坊的豪邁。 中年男人安東尼嘴裡叼著根大煙,眼神注視在了鹿紫身上,他看到了關於騎士界的新聞。 “一個巔峰王國騎士出門玩耍,肯定不是來這裡找樂子的,保不準就是來遊歷王國的吧。你的騎士境界跟我一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鹿紫聽了安東尼的話後,稍稍震驚了下,但是他沒有太大反應。 因為他在剛才已經知道了對方的騎士等級,在安東尼身邊的中年男人隻是個二度王爵師徒呢。 大家都是深藏不露的人,不動神色的裝十三。 小賭博桌上很快就傳來了一陣戲骰子的聲音,這局是兩個中年人開端,車速稍稍快了些。 “你們是賭大還是小?” “赫拉,怎麼看骰子大還是小?” 鹿紫盯著那口白玉碗,他沉默了許久,還是問了一句赫拉。 赫拉緊張得很,大汗淋漓都應浸潤濕透了衣服,尤其是背部都應被汗水浸透了。 鹿紫,我能再次依靠你沖破這次賭局的黑暗嗎?不如再相信你一次吧,畢竟我也隻有你可以依靠了。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 “我們這次押個小的吧,之前客人傳授過我幾招。” “那你的客人最後贏了嗎?” 鹿紫很困惑,從赫拉的語氣裡仿佛聽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他不太能相信,光看就能獲得什麼皮毛知識來。 “輸了,我的客人他輸得內褲都沒了,當時就坐在了賭坊門口哭......” 那次是赫拉第一次見識到了賭博的殘酷性,他的世界裡仿佛所有東西都是可以被獲取的,仿佛贏來的輕輕鬆鬆。 但顯然並不是這樣,現實挺殘酷的。 “你們押大還是押小。怎麼兩個都不說話了。” 另外一個中年男人安西是個肌肉男,蹙著眉頭不爽重復道。
八十一正式開局的骰子局(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