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覓了一番確保沒有遺漏的妖怪,李河安這才來到了關押人類的牢房,這牢房還是自己親手設計的,雖然隨處可見,但是對於狼妖來說也是解放了勞動力,可以進行儲存血食。 牢房外還有隨處可見的斷肢殘體,顯然有小狼崽子不時來這裡打牙祭,牢內隻剩下五個人,其中正有大郎蕭逸,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女子竟然在盤腿練功,氣息隱隱逼近易筋境,若是讓對方突破了逃還是來得及的。 見有人靠近,那女子也睜開了眼睛,臉色一喜:“快點打開牢門,被狼妖發現就來不及了!” 李河安卻並未著急,反倒是打量了這女子一番柳腰端跨,玉體輕盈,破碎的衣衫處還能隱隱看見肌肉線條,身材相當勻稱,也不知是怎麼關進來了,不過下一秒他就將目光轉向了蕭逸。 “沒想到大郎姓蕭,很好,前身不死在狐妖手裡也活不長久了!”李河安盯著那昏迷的身影,也許是吞噬妖族精魄血液的緣故,他對於對方的身體狀況非常敏感,蕭逸此刻不僅身體健康,體內還有一股莫名的力量積蓄,似乎正在為其洗練身體。 他甚至能想到後續的劇情,狼王吃人的時候那個女子在生死關頭驟然突破,蕭逸為其爭取時間贏得好感,兩人攜手闖出狼王洞,之後蕭逸靠著天賦異稟修行功法,最後查明真相再宰了該死的自己,嘖,到時候宰不到估計隻能鞭屍了。 “嘖,就是可惜了嫂嫂,自己沒在恐怕其他地痞流氓早就一擁而上了!” “你莫不是狼妖的人奴?”那女子見李河安沒有反應,反倒是盯著自己看了半天,可是又去看男人什麼意思? 李河安沒說話,一掌震碎了門上的石鎖,拉開了牢門發出哐當一聲巨響,在山洞裡久久不停,那女子反應甚快,拽起蕭逸就要逃離。 不過也算是有點良心,臨走不忘說一聲:“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這麼大聲音狼王馬上就來了,跟著我關鍵時刻我救你一命!” 剩餘幾個被抓來的百姓也連忙逃竄,生怕下一秒就被抓回去,李河安饒有興趣跟在這女子身後,直到他們經過了狼王所在的山洞看見了地上散落的頭顱。 “怎麼不跑了?”李河安不緊不慢跟上來,何瓊英呆愣地張著嘴,雖然臉上很臟,可看眉眼高低下顎玉頸,很明顯是個美女。 “你乾的?”何瓊英呆呆地問道,沒想到這困住自己的狼妖竟然就這麼被剿滅了,而乾出這一切的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頗為斯文的年輕人,不像是個武林俠客,更像是貴族公子。 “我說我來了就這樣你信嗎?”李河安說完話卻向著一個角落走去,隻見角落藏伏著一隻小狼崽子,恐怕隻有一兩個月大,沒有什麼修為,但李河安感覺的出來,血脈很純。 李河安當即放了一塊肉還有一個饅頭在小狼崽子麵前,何瓊英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頓時上前道:“狼崽子是養不熟的,尤其是這妖狼崽子見過你殺了他的家人,以後一定伺機報復!” 李河安卻不為所動道:“看見了嗎,饅頭和肉,我給他一個選擇!” 何瓊英翻了個白眼道:“這能說明什麼!” “選肉說明他兇性未泯,該殺!” 何瓊英點了點頭,這吃肉的妖族若是能克製本能不選擇肉,那恐怕真的能養成寵物,卻不想李河安下一句話傳了出來。 “選饅頭說明他小小年紀就會隱藏,城府太深,該殺!” 何瓊英:“……” “那你在這乾什麼?” “想試試反派的感覺!”李河安隨手捏死了小狼崽子,甚至沒得到獎勵,帶著眾人離開了洞府,此刻在剛才的狼崽子一旁,一隻同樣年歲的狼崽子正在垂淚,目露兇光正欲離去卻發覺自己麵前站著一個高大身影。 “我就說肯定還會有嘛!”李河安目露智慧的光茫,對著一旁頭皮發麻的何瓊英道。 順手殺了最後的禍害,李河安又在這裡回來了五次,直到十裡嶺狼王洞地都被犁平了,這才帶著神色麻木的何瓊英幾人離開。 “你……”何瓊英多次欲言又止。 李河安注意到她的行為,當即警覺開口道:“首先,不要說什麼以身相許抵救命之恩的屁話,老子不想被白嫖,其二,我救你的代價就是給我三本功法,能修行到鍛骨那種!” 何瓊英:“……” “好!”何瓊英忍著腦門上的青筋,又忍不住低頭看了眼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這個家夥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想自己也是鼎鼎有名的美女,不知道多少人對自己大獻殷勤,難道比過幾本破功法。 可是轉念她又臉色一紅,“見美色不動心,一心上進沒有身家背景,好愛!” 進了城池,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天色已經微亮,李河安原本想跟著何瓊英去取功法,卻不想對方直翻白眼,非說自己去打聽打聽絕對跑不了這才作罷,畢竟現在第一要務是把自己肩膀上的大爺扛回家,畢竟姓蕭的萬一回頭給自己搓個火球那可真是見鬼了。 李河安要了何瓊英的住址便帶著蕭逸回了家,一路上心中卻在想,這家夥醒了不會真的覺醒了什麼玩意然後崛起然後乾掉自己吧。 “很危險啊!”李河安摸了摸下巴,還是放棄了心中想法,萬一對方覺醒的是個老爺爺那自己十條命都打不過,扛在肩上的蕭逸此刻睡夢中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 “嫂嫂還沒睡啊?”李河安一進門就看見了苦苦等待的金蓮,一夜未睡氣色不好添了幾分憔悴,然而憔悴卻偏偏給她附加了一種未亡人的魅力。 “嘖,我在想什麼?”李河安拍了拍腦門,將蕭逸放在床上,金蓮已經目光含淚撲在了蕭逸床前。 “行了,大郎此刻正在恢復,嫂嫂別打擾他休息了!” 李河安將金蓮帶出了臥房,忽然間兩人相處,氣氛有了些微妙的尷尬,金蓮似乎是想起了之前對李河安說的話,頓時局促不安地捏了捏自己的衣襟,臉色不自然地看向腳尖,奈何看不到。 “嫂嫂可還記得之前對我說的事情?”李河安直勾勾盯著金蓮,金蓮含羞垂頭羞憤欲死,可奈何床上的蕭郎還需要人照顧,自己恐怕真的隻能從了這好色之徒。 “待蕭郎醒後,我便一死了之!”想到此處,金蓮褪下了外麵的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