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時宇體內的星魂空間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原本的虛幻的古樸豎琴變得更加凝實了,琴身上也出現了虛幻的虎紋,而一直沒有說話的褚良則是在空間內盤坐著修行。 似乎是感受到了時宇的注釋,星魂空間內的褚良睜開了眼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你所見,那隻幼虎沖進了星魂空間,與你的本命豎琴融合了。” “烈冰虎主動融合了?” “想什麼呢,它本來隻是想奪舍你逃走而已,它並不知道我的存在,就這麼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等到它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已經出不去了。” “那現在已經沒事了嗎?” 褚良看著那虛幻的虎紋,搖了搖頭。 “還沒有,我還需要一點時間,外麵的丫頭對你沒有惡意,你先跟著她的車隊走吧,這隻烈冰虎比我們想象中要麻煩一點。” “好。” 說完時宇就從星魂空間裡退了出來,睜眼就看到了林羽兒的視線。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自己進入修煉狀態後就一隻這樣盯著自己,想到這一點的時宇忽然覺得臉頰有些發熱,他稍微側了側頭,避開了與林羽兒的視線直視。 “我真的不知道啊,脫力之後我就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你了,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的。” “停!”麵前的少女突然變得有些生氣 “你在我麵前修煉了半天就就要和我說這個?” “呃...那我應該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對別人的秘密沒有興趣,但你要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了。” “恩,我記住了。” 說完這句話他們兩個人都沒有繼續說話,馬車緩緩的向著星雲院的方向前行,車內一片寂靜。 .... 時宇索性就在車上開始修煉了起來,如果按照褚良所說,烈冰虎已經成為了他的第一契約獸,那麼的他現在應該已經是一花詩人了,感受著體內充盈的星魂力,他嘴角忍不住的上翹。 林羽兒看著麵前一進入修煉狀態下就忍不住傻樂的時宇翻了個白眼,就走出了馬車。 已經離開竹嵐林一天一夜了,她不時的掏出自己戴著紫水晶項鏈,這是一件有占星師力量的靈器,能粗略的為她之後會發生的事情進行占卜,原本純紫色的水晶中間開始慢慢的浮現出了血紅色,這是危險的征兆。 一位有著大胡茬的阿叔注意到了馬車外的林羽兒,走過來和她說: “羽小姐,外麵風沙大,你還是進車裡麵比較好。” “彪叔,您看我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小姐嗎?” 她的話說完,車隊裡的其他護衛都笑了起來,顯然他們都很了解這位跟著車隊的小姐。 被叫做彪叔的男人也笑了起來,他拍了拍騎著的馬兒: “那我就不勸小姐了,小子們,全力趕路!” “好嘞!”整齊劃一的呼應聲後,這隻小隊趕路的速度變得快了不少。看著周圍都在趕路的侍衛,林羽兒收起來自己的笑臉,她掏出自己戴著的項鏈,麵色難看的看著那絲很血色正慢慢變得越來越明顯起來。 時宇並沒有出來看熱鬧,他的心神已經完全被自己的突破吸引,他發現自己現在除了之前的兩種箭矢外,已經能抽出來第三種箭矢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融合了烈冰虎的原因,新得箭矢上附帶的是寒冰的力量。 他輕輕的挽弓,空氣中的冰元素迅速的向他指尖凝聚,一根晶瑩透明的冰箭慢慢形成,他周圍的溫度也開始變得更低。 “不好!”時宇趕緊散去了星魂力,冰晶箭矢消失的一瞬間,馬車上的簾子再度被林羽兒打開。 她狐疑的看了看正在假裝閉目修行的時宇。 “剛剛是你在練習什麼星魂技嗎?” “啊!沒有啊?”時宇回答得麵部紅心不跳的。 林羽兒也沒有過多的追究,畢竟她隻有一瞬間覺得有點不對,但確實也沒發現什麼,。 冷冷的甩下一句“哦”隨機她再次出了馬車。 好敏銳的感知力,就那麼一瞬間我就收手了,差點被發現,烈冰虎的事情不能告訴她,至少現在還不能。 時宇已經知道自己的新能力,經過了這一個小插曲之後他也無心修煉,索性也從馬車中走了出來,坐在了車外林羽兒的邊上。 她依舊還是乾練的短發,泛紫的眼眸怔怔的看著這片廣袤的沙漠出神,秀氣的臉龐上缺帶有一種和年紀完全不符合的憂鬱感。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怎麼了,有心事嗎,這可不像我們英勇的鬥劍士啊。” 林羽兒沒有理會時宇的打趣,她把頭轉了過來看著時宇嚴肅的說: “你相信我嗎?這一路下去車隊會遇到危險,你要不要先離開,免得被我們牽連。” 時宇笑著剛想繼續打趣一下她,星魂空間內的褚良打斷了他。 “小子,這丫頭沒說錯,占卜的結果表示,我們這一路一定會遇上麻煩,她身上應該有一件可以占卜的靈器,隻是她搞錯了對象,有麻煩的並不車隊,而是我們。” 時宇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這個麻煩大嗎,我們可以解決不? “我們自保肯定是可以的,具體來的麻煩是什麼我也無法占卜出來。” 時宇的心瞬間就沉了下去,他看著同樣一臉嚴肅的林羽兒和周圍麵相敦實的侍衛,下了一個決定。 “林羽兒,很感激你救了我,你說的這個麻煩不一定是你們車隊,而是我的,你已經救過我一次,我不想再牽連你,我們就在這裡分開,三個月後星雲院見。” 說完他不等林羽兒的回復,帶好了自己的狐臉麵具就這麼跳下了馬車往和眾人不一樣的方向跑去。 林羽兒怔了怔,她不是沒想過其實這次占卜的麻煩就來自時宇本身,但同為星雲院的同學,她已經救了他,也沒想過再拋下他,但他沒有給她選擇,而是果斷的自己離開了。 “小姐?”名叫彪叔的男人湊了過來。 “沒事,讓他離開吧,我們照著原路行進就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