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你想乾什麼?”
冷清寒心底發涼。
她也沒想到聞人殊竟然如此瘋狂,她還以為以聞人殊的實力,也做不到殺死在場所有人。
要知道,能參與秘境試煉的,都是大家族大勢力出身,就算是聞人家,也不敢把這些人全殺了。
何況,她在東洲的地位也非常高,一旦消息泄露出去,天柱家族也保不住聞人家。
可偏偏,聞人殊做到了。
她沒有動用聞人家的力量,隻靠一個秘境出口,加上一個陣法,便將所有人砍瓜切菜一般,殺了個血流成河。
現在,冷清寒是真的怕了。
早知如此,她又何必去惡心聞人殊?
“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好不好,我保證,秘境裡發生的一切,我一個字也不說!”
冷清寒跪著求饒,全沒了在秘境裡麵的清冷高傲。
在真正的生死危機麵前,誰還要臉呀!
聞人殊頓時狂笑,這笑聲十分恐怖,讓冷清寒心裡發涼。
“如果你可以讓時光倒流,挽回你做過的事情,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我已經想辦法原諒你了。”
冷清寒頓時明白,聞人殊是絕對不會放過她了。
“你想怎樣?”
聞人殊聞言,思考了片刻,忽然笑道:“你是怎麼對我的,我就怎麼對你好了,也不知秘境裡麵還剩多少人呢?”
冷清寒頓時臉色發白,但她又忽然麵露喜色。
她之前所處的位置比較靠後,看到眾人紛紛爭搶著出去,她便也沒有著急。
以至於她出來的時候,似乎就已經是最後一個了。
聞人殊殺人如麻,也沒數自己殺了多少人,隻有一地的碎肉。
冷清寒知道裡麵沒人了,也不敢笑出聲,生怕惹惱了聞人殊。
她就想等著時間慢慢過去,有人察覺到這裡的異常,然後能趕來救援。
聞人殊這個氣息,已經無限接近合道了。
神通修士在她手裡都不夠殺的,再加上那強大的神通,合道修士不知情的話,說不定也會翻車。
冷清寒覺得聞人殊未免太小題大作了,隻是一場幻夢而已,誰又沒做過幾場春夢呢?
秘境都告訴你了啊,一夢無痕,沒有痕跡的事情,何必如此在意!
冷清寒開始在心裡為自己的行為開脫。
聞人殊現在要殺她,折磨她,她就覺得隻是個幻夢而已。
若是聞人殊沒有大開殺戒,她一定會把幻境裡麵的事情到處說。
到時候,仙姝第一聞人殊自然就排不上號了。
她的三觀倒是可以隨機應變,總之,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
而聞人殊在幻境出入口等了許久,卻沒等到一個人,她頓時更加生氣了。
“憑什麼,別人要欺負我就可以順順利利,我要復仇卻這麼麻煩?”
“是啊,你隻是運氣不好。”
“閉嘴吧,狗東西,憑你也想蠱惑我!”
聞人殊狂躁得很,但狂躁之中,又有幾分冷靜。
這裡的事情絕對不可以暴露,所以她也不能讓冷清寒從這裡以任何形式離開。
但若是就這麼殺了她,她實在不甘心。
“我好恨!”
“恨她你就吃了她,你就不想見識見識她的心臟又多臟嗎?”
聞人殊這才明白,頓時冷哼一聲,道:“原來你是鬼!難怪我能憑空獲得如此強大的力量。”
“你沒猜錯,我的確是鬼,而且是最強的一種鬼。”
“噢?你是什麼鬼?”
這個說辭,倒是讓聞人殊有了些好奇心。
她對最強二字比較感興趣,她也想做個至強者,不受任何人擺布,哪怕是變成鬼。
“我是魔鬼!”
“原來是個雜種。”
“……”
聞人殊的攻擊力很高,一時給人魔鬼乾沉默了。
聞人殊卻不管他,而是走近了冷清寒,彎下腰來,撫摸著冷清寒的臉蛋。
“的確是個很美的人兒,吃起來味道應該不錯。”
聞人殊說出的話,嚇得冷清寒瑟瑟發抖。
她現在倒希望秘境後麵還有別人出來,若是聞人殊能消消氣,她也不用再受這麼恐怖的折磨。
“你……冷靜一點,你殺了我吧,沒有人會知道你在這裡做的事情,你何必變成鬼呢?
對了,你還有天柱家族的未婚夫,他要是知道你成了鬼,肯定不會要你的。
當人你能風風光光,當鬼你隻能四處躲藏,這又是何苦呢?”
冷清寒這會兒一副為聞人殊考慮的樣子,說的話也算是情真意切,但聞人殊已經聽不下去了。
冷清寒越怕的事情,她就越要做。
“做人風風光光?可笑!你的風光全是假的,要是沒有你那戰無不勝的姐姐,你又算是什麼呢?”
“閉嘴!”
魔鬼的聲音直接破了聞人殊的大防。
他是魔鬼,自然知道聞人殊最在意的事情是什麼。
“你也就是比你姐姐運氣好一點,但凡她的樣貌不那麼醜陋,哪裡輪得到你去聯姻?”
“你閉嘴!”
“所有的風光在沒有力量的時候,全是虛假的,隻有屬於你的力量才是真實的。
可是,你姐姐比你強太多了,按部就班的修行,你永遠不是她的對手,所以,來吧,擁抱黑暗,加入光榮的進化吧!”
聞人殊已經心動了。
仇恨和對力量的渴望,讓她麵對魔鬼的蠱惑時沒有了往日該有的堅定。
“你看看她這恐懼的模樣,你難道不覺得愉悅嗎?”
“是的,我很愉悅,但不需要你這個狗東西在這裡叫,我自己會動手。”
說罷,聞人殊解開了冷清寒的衣裳。
“就從這裡開始吃吧……”
“求求你,饒了我……”
冷清寒無比希望聞人殊能從蠱惑中掙脫出來,但很可惜,不需要魔鬼蠱惑,聞人殊也想咬死她。
在屍山血海之中,聞人殊全身都沾滿了鮮血。
而在遠處,骨幽幽看著那慘烈的景象,隱隱有些不安感。
此刻,聞人殊的神通已經失效了,其他人都蘇醒了過來。
感受到骨幽幽的緊張,張池連忙問道:“怎麼了?”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怎麼說?”
“她分明是被人算計了,玩弄人心,是魔族的手段。”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