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是不是姐姐剛才下手太重了?江夢弟弟他沒事吧?”公衍雅擔憂的對李白問到,“姐姐想多了,江夢他這是力竭罷了,或許是剛才與你切磋時動用了過多的精氣,你讓他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李白安慰的說到,“你可別欺騙姐姐啊,我看江夢弟弟的臉色發白,氣息有些虛弱,是不是需要為他尋一位大夫來查看一下?若是需要什麼丹藥,你盡管向我開口就行,我會去幫他尋來的。”公衍雅看著李白說道,“姐姐你真的不需要這般,席君他真的隻是有些過度透支了自己的精氣罷了,你現在出去讓他好好的休息就是最好的幫忙。”李白看著焦急的公衍雅無奈的說到,說完便將公衍雅推出帳中。被推出來的公衍雅還是擔心江夢,可是看著李白的樣子,她似乎意識到李白並不擔心暈過去的江夢,似乎對此有些習以為常,於是公衍雅隻好離開江夢的營帳,自己一人去附近走走散散心,來消除心中對江夢的擔心。 半個時辰後,躺在床上的江夢醒了過來,看著坐在一旁的李白虛弱的開口問到:“小白,我這是怎麼了?”“你剛才似乎是又使用了秘法,導致你身體的精氣過度調用,便暈了過去。”李白看著江夢解釋到,“這不可能啊,我都沒有使用秘法,怎麼會暈過去呢?”江夢不理解的說到,“這我哪知道啊,身體是你的,暈過去的也是你,我這麼說也隻是因為看你的情況很像是你在使用秘法後的虛弱期,不過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李白說到,“哦對了,你昏迷期間,公衍姐一直來找我詢問你的傷勢,似乎是在擔心她在剛才的切磋中下手太重才導致你暈過去,你要是一會無礙的話可以去找她解釋一下,免得她總是自責。”準備走出營帳的李白轉過頭對躺在床上的江夢說到,江夢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後在李白離開後又再次躺下休息。 一位小兵走進嘉乾與卿羨的帳中說到:“請問您們兩位中誰是李商?我們大王有請!”聽了小兵的話後嘉乾站起身表示自己則是他們大王要找的人,隨後便跟著小兵向王帳走去。路上,嘉乾對小兵問到:“這位兄臺,你可知道你家大王找在下是何意?”小兵搖搖頭說到:“我也不知道,我隻是一位負責傳話的,至於大王的意圖並不是我們能去猜的,不過等你到了帳中自會知曉。”嘉乾點點頭便是知道了,兩人又加快腳程向王帳趕去。 走進帳中的李白正在細細觀察帳內的每一處,坐在首座的男人應該就是拓跋泰,而他身邊的幾人除了一兩個是生麵孔,其他幾人都是剛才在外便見過的解慈德貴等人。坐在首座的男人開口問到:“想必您就是申屠夜手下的那位軍師了吧?”嘉乾點點頭謙虛的說到:“大王過獎了,在下可不是什麼軍師,隻是略懂一些謀策罷了,還請問大王找在下是有何事?”“本王找您來也沒什麼特殊的事,隻是想知道先生您是否婚配?”嘉乾被拓跋泰的問題問的不知所措,有些疑惑的問到:“大王,這是在下的私事,似乎與您並無任何關係吧?不知王有何貴乾?”察覺到自己問題有些離譜的拓跋泰訕訕的說到:“事情是這樣的,公衍雅你知道吧,她是老夫的侄女,剛才她同老夫說她心悅於你,老夫就想看看是什麼樣的人能夠入得了老夫這侄女的眼,若是可能,老夫便會幫她說這門親事。”聽了拓跋泰的解釋,嘉乾抽了抽嘴角說到:“或許要讓大王失望了,在下似乎與公衍雅小姐並不般配,還希望公衍雅小姐能夠覓得良人。”最後的這句話嘉乾是對坐在拓跋泰身旁的公衍雅說的,聽了嘉乾話的公衍雅有些不甘心的說到:“這有何不配的?”“在下修為並不如公衍小姐,而且在下是中原人,日後難免還是要回到中原,我們之間有太多的不可能。”李商看著公衍雅解釋到,看著被拒絕的公衍雅,這讓自小便頗為寵愛公衍雅的拓跋泰有些不高興,於是拓跋泰生氣的說到:“希望先生您能夠好好考慮一番,不要不識抬舉。”說完便釋放壓力向李商去,麵對拓跋泰的威壓,李商不以為意,有些看不慣的說到:“我一直以為拓跋老先生會是一位明主,如今見識後才知道也不過一般。想不到拓跋老先生也會用這樣逼迫人的手段,當真是令人發笑啊。”被李商話惹惱的拓跋泰再一次加大壓力,寄希望用其方法使其退步。李商何嘗不知道拓跋泰的用意,可身為唐朝的子民,哪能甘願作西域人的走狗,因此李商咬著牙齒堅持抵抗拓跋泰釋放出來的威壓。一炷香後,有些堅持不住的李商艱難的抬起頭看著拓跋泰說到:“老先生,您今日最好就是殺了在下,別讓在下活著離開此處,不然日後在下定會回來‘還禮’於老先生的。”“哈哈哈!老夫敬重你才稱呼你一聲‘您’,可你不但不領情,還如這般威脅老夫,真是個天大的笑話!老夫哪怕今日放任你離開,你日後也定不能掀起什麼!”拓跋泰似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笑著對李商說到,“既然如此,那在下便給您一個機會,我卸去防備,就看您今日是否有膽量殺了在下。”李商用那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拓跋泰說到,說完便慢慢的卸去身上的防備,隨和李商的卸力,李商能夠明顯的感覺自己身體似要被撕裂一般,看著眼前被折磨的李商,公衍雅心生不忍,在李商即將堅持不住時出手為李商抵擋拓跋泰的威壓。 “大王,要不收手吧,嘉乾兄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如他所言,您今日若是不將他扼殺於搖籃之中,那等他崛起之日,完蛋定是大王您啊!”解慈德貴在一旁出聲勸到,“本王做事何須你來教?他一個小小的元嬰境中階如何崛起?如何麵對身為化神境初階的老夫?本王倒要看看他今日能嘴硬到何時。”拓跋泰不滿的看著解慈德貴說到,說完便再次加壓。“叔!夠了!我說夠了!”公衍雅高聲說到,麥呼卓此刻也站出來為李商開解到“大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李兄不願意是否是因為李兄他已有心上人呢?”“反了你們,你們難道要為了一個中原人與本王作對嗎?本王可不管他是否有心上人,到了此處,本王便是天,本王說了算!小雅,叔這也是為了你啊,你怎麼能如此對叔說話?”拓跋泰厲聲對眾人說到,“叔,您放了他吧,他若是不願意就罷了,強求來的姻緣我不需要,我需要的是他的真心。”公衍雅對拓跋泰乞求到,“乖侄女,天底下好的男子多的是,你又何必為了他這般?叔今日就算殺了他又會如何?”拓跋泰看著公衍雅心疼的說到,“叔,我不知道會怎樣?但我知道若是被他弟弟知道您殺了他,您定會招來殺身之禍的!“公衍雅威脅到,“他的弟弟?本王身邊有那麼多的高手,本王還會怕他弟弟一人?簡直是個笑話,小雅你怎麼能長他人誌氣來滅自己的威風呢?糊塗啊!”拓跋泰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公衍雅說到,“叔,並不是我看不起您身邊的高手,或許他的弟弟真的有可能以一己之力對付他們全部人,您又不是不知道若是修為存在跨境,人數並不是優勢,亦不是製勝之法。”公衍雅看著拓跋泰說到,“跨境?本王身邊的第一高手修為達到了小逍遙境,他弟弟的修為有小逍遙境嗎?若是在如此年紀便達到了小逍遙境,你說誰會信?古往今來都沒有幾人能夠在行冠之前便達到小逍遙境,他弟弟算什麼?再說了,本王身邊自在境的高手更是不下一十五位,渡劫境及其更高修為的人也數不勝數,這是我的底牌,亦是我的底蘊,他一個散修,拿什麼和我比?”拓跋泰不以為意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