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揍回去,我怕陳家會報復!” “你就說想不想吧,其它的哥來頂。” 何雨水抬起頭,淚光裡迸發著恨意,“想,很想,做夢都想。” “行!”何雨柱爽快一笑,“來,先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乾他!” “好!” 何雨水麵露燦爛笑容,以往受到欺負,隻能躲起來獨自舔舐傷口,頭回有了依靠,啥都不用想,有人會替你安排一切的感覺---真好! 她拿起酒瓶,一口悶凈那點底子,火辣辣的刺激感,讓她胃口大增,筷子不停的往碗裡夾菜。 過了好一會,二人都吃得盡興了,陳釗卻仍不見回來。 供銷社就在胡同口,陳釗是治安員不可能迷路,隻能是被誰給絆住了,或著跑路了。 何雨柱讓妹妹在家等著,他出去找找。 很快,第二個假設被他否定了。 他出了四合院大門,又走了十來米,即將拐彎時,聽到右邊胡同內有陳釗、棒梗、小當的談話聲。 “...叔叔,傻柱就是一個地痞流氓,偷人錢,搶人吃的,順公家財物,凡是惡心人的事他都乾,他妹妹心壞得冒黑油,表麵跟誰都和和氣氣,背地裡使陰招害人。我媽因她吃了不少的苦頭,前幾天還攛掇傻柱使計搶走我爸爸的賠償金。” 嗓音嘶啞,音調不穩,是處在變聲期的棒梗。 “陳叔叔,我倆看你麵善,怕你進了狼窩,才跟你說這些,你千萬別跟人說是我倆說的,不然那惡霸會報復我倆的。” 嗓音尖細,似釘子碰瓷磚,是小當。 “真乖,叔叔我啊,就喜歡誠實的孩子。” 窸窸窣窣,像從兜裡摸出了什麼。 “來,拿著,一人一毛買糖吃。” “謝謝叔叔,叔叔,你會娶那個壞女人嗎?”小當問道。 “叔叔要娶的媳婦,必定要賢惠孝順,安心顧家的。好啦,我得回去了。” 何雨柱聽了這話,先一步拐回了四合院。 ...... 吱嘎-- 門被推開了。 陳釗心裡裝著事,沒發現屋內氣氛不對,“雨水,外麵天陰得厲害,我們趕緊收拾趁下雪前回吧!” “我不回,我今晚住這兒。” 何雨水坐在桌旁,神色晦暗不明。 “不是說好今晚跟我回家住嗎?” 何雨水憤怒的攥緊拳頭,她剛才沒敢告訴親哥,陳釗之所以會登門,是因為自己應允他今天在陳家過夜,給陳家當老媽子的那些天,再晚她都會騎車回宿舍睡。 “你家?我這輩子再也不去你家了。” “嗐,剛還好好的,咋才過了一小會,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了?” “我想通了,我不能再為一個爛貨糟踐自己,陳釗,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會辭職,不會當你陳家的老媽子,更不會跟我哥斷絕關係。” 陳釗怒不可遏,“何雨水,你啥意思,不想跟我好了?” “對,沒錯。” 陳釗高舉拳頭就要揍人,何雨柱大聲嗬斥:“咋?在我家還想打我妹?” 吧嗒-- 何雨柱插上門閂,並用濕毛巾纏住右手,何雨水抄起搟麵杖,眸中恨意翻湧。 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陳釗隱約意識到了什麼,吼道:“何雨水,伱出賣我?” “陳釗,你從出生就順風順水沒有遇到過難坎,是吧?欸,你今天就遇到了。” 說完,何雨柱上前直接一腳飛踹,陳釗嘭的一聲後背著地摔倒,陳釗昂起脖頸剛要起來,何雨柱就上前騎在他身上,左手揪住其衣領,右手一通胖揍。 陳釗想靠嘶吼引來院裡其他人幫忙,但嘴巴一張開,拳頭就緊挨著落到腮幫子上,使得他隻能發出古怪的、哀號的顫音。 何雨柱揍到手腕發酸時,陳釗的臉除了嘴角掛血絲、紅得異常外,並無別的變換。 這就是手纏濕毛巾的好處。 拳拳到肉,讓你內裡大傷,表麵卻是輕傷。 陳釗臉痛得快沒知覺了,嘴上仍不積德,“癟孫,臭蟲,死婊子,我要報.警,我要抓你倆進監.獄,我要讓你倆吃一輩子的牢飯。” 何雨柱鬆開手站了起來,見陳釗也想起來,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把他的身體壓了回去。 “爛貨,老實點。”何雨柱抓住一旁妹妹的手,擼起她的袖子露出觸目驚心的淤青,“誰不報.警誰是孫子。我兄妹倆是正當防衛,報啊,看是誰吃牢飯,是誰沒了前途?” ‘前途’是陳釗的命脈。 讓人吃牢飯的招,他稍微動腦就能想出十來個,可把自個摘清不留汙點的招,他攪盡腦汁也想不出來。 他怨毒的瞪著何雨柱,牙齒咬的硌硌響。 “雨水,去床底箱子裡拿麻繩,還有襪子,記得,要拿臭襪子。” “好嘞!” 陳釗目露驚懼。 很快,何雨水取來麻繩和臭襪子。 前天下大雨,胡同口的低窪小道被水淹了,騎車路過時,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泥水弄濕了鞋襪,在屋裡發酵兩天,酸臭得不成樣子。 “你...你要乾...乾嘛?”陳釗嚇得直結巴。 “治一下你的潔癖。” 何雨柱接過麻繩捆住陳釗手腳,又掐緊他的腮幫子,迫使他張開嘴,把臭襪子塞了進去。 陳釗抻著脖子,想把襪子吐出去,抻著抻著,忽熱一縷濕黏發臭的液體,劃過嗓子眼流進了胃裡,他臉色霎時變得鐵青。 “雨水,該你了,使勁打。” “好!”何雨水嗓音沙啞道。 接著,她一邊猛揮搟麵杖,一邊痛訴,“陳釗,你個喪良心的,跟你在一起,我付出了那麼多,你呢,竟然打我?” “你全家手腳被砍斷了是嘛?洗衣、換煤球、刷痰盂,全他媽的交給我乾,我不止一次想過用刷痰盂的刷子刷鍋惡心你們,但我沒那麼做,因為我有良知。” “陳釗,你沒有良知,你背地裡做的那些醃臢事,我全知道,你要敢報復何家,我就把那些事捅出去,讓你連治安員都當不成。” “打今起,我和你再沒半毛錢關係。” 梆-- 何雨水扔掉搟麵杖,如同扔掉心裡的包袱,渾身輕鬆不已,“事都過去了,以後要往前看。” 陳釗虛弱的躺在地上,脖頸被汗水浸得濕噠噠的,眼睛裡的光也暗了許多,充盈著恐懼和驚慌。 何雨柱拔掉臭襪子,陳釗立刻動了起來,“我不報了,放我走吧,我會當這事沒發生過,不會告訴給任何人的。” “雨水,放不放他,你來拿主意!”
第二十一章:治1下陳釗潔癖(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