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罵得挺臟的(1 / 1)

它扭得更起勁了,然後...後腿刺啦一聲掉出圍墻,前爪倒是扒住了墻頭,但上麵的磚太酥了,沒撐過三秒鐘,連貓帶磚屑一同摔了下去。   喵嗚---   何雨柱雖然不懂貓語,但他感覺貍花貓罵得挺臟的。   喵嗚聲響了三分鐘才慢慢消失,何雨柱轉身要走時,發現腳邊有一棵棗樹苗。   它長於碎磚堆上,一半的樹根露在外麵,有幾個根須都漚爛發黑了,但其枝上的芽包仍然很飽滿。   桃三杏四梨五年,棗樹當年就換錢。   棗子酥脆多汁,香甜可口,那可真是太美味了。   何雨柱挪開碎磚拔出棗樹苗,往四周張望了一眼後,意念一動,便連人帶樹苗,進入了良田內。   這些天來,他每晚都會進入良田,為了乾活方便點,鐵鍬、抓鉤釘耙、舀子、水桶等,他都放在田裡不拿出來。   剪掉棗樹的黑根,挖一個坑,把樹苗放進坑裡,埋土埋一半時澆水,水把土壤浸透後繼續埋土,再用腳踩實土壤。   種完棗樹,他走出死胡同,穿過破敗的院落,原路返回花房。   “哥,你去哪了?”何雨水攥著一拃長的三角梅枝桿,神情焦急的問道。   何雨樹省略種棗樹的事,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了妹妹。   “哥,你害它丟了蒲團,它害你丟了紅絲帶,你倆也算是扯平了。要不再買條絲帶,往樹上拋一拋,說不定能掛上呢。”   何雨柱擺擺手,“算了,下山吧,這會兒回還能趕在天黑前到家。”   何雨水思索了一下,“也好!”   之後,二人原路下山,坐上大巴返回四九城。   屁股又顛了倆小時,二人下車往四合院走時,走路姿勢極為不自然,比偷蒲團劈叉著腿的貍花貓好不到哪去。   何家在四九城無親無故,是以餘下的幾天假期,兄妹倆不用走親戚拜年。   何雨柱窩在屋子裡,烤火吃炸貨看小人書,何雨水看成衣冊,畫衣服設計稿,有時會揣著一兜瓜子糖果,逗院裡的孩子玩。   總之,兄妹倆過得格外自在。   初五,上午九點。   何雨柱睡得正香,屋外傳來的砰砰敲門聲,把他吵醒了。   他從被窩中探出腦袋,喊道:“誰啊?”   “何師傅,我是廠辦的小趙,揚廠長有事找你。”   揚廠長,紅星第三軋鋼廠的一把手是也!   何雨柱迅速穿衣下床拉開了門,門外站著一穿軍綠色襖子的小年輕。   “廠長找我什麼事?”   “請你掌勺燒川菜。何師傅,跟您透個底,這回吃飯的可都是大人物,你說話做事一定要小心謹慎點。哦,對了,我問一下,許大茂是不是也住這個院?”   “許大茂住後院,你從左邊的小天井走,第一眼看到的、靠著圍墻的那個屋子就是他家。小趙同誌,大概啥時候出發?”   “您收拾好就去巷口等著,揚廠長的車一會就到。”   說完,他迅速拐進了左邊的小天井。   川菜!   大人物!   揚廠長!   許大茂!   幾個信息點合起來,令何雨柱猜出了這場飯局的做東人是誰。   是劇中那位從未透露過身份、救婁小娥父母出監獄、給棒梗寫工作介紹信---傻柱的貴人大領導。   何雨柱收拾完,剛把房門鎖上,就見許大茂拐進了中院。   許大茂見死對頭背著工具包,立馬猜到揚廠長也喊他了,“嗐,咋哪都有你呀?”   “我是廚子,你是放映員,咱倆乾活地點不在一搭,誰也別惹誰。”   何雨柱把鑰匙收進包裡,邁著大步離開了。   許大茂朝著他離開方向齜牙瞪眼,“神氣啥啊,就惹,你能把我怎麼滴?”   沒一會,二人又在巷口碰頭了。   下雪不冷,化雪冷。   今個出大太陽了,路旁堆的雪化得跟稀泥一樣,灰不溜秋的。   呼嘯的寒風,吹到人臉上像刀割一樣疼。   何雨柱凍得用鼻尖把圍巾往上拱了拱,忽然,他聽到左邊有吱呲的剎車聲,趕忙往後退了幾步。   “慫包,沒坐過汽車吧?”許大茂嗤鼻譏諷。   嘶---   一輛深綠色越野車急停在了巷口。   嘩---   灰雪水濺得許大茂滿腿都是。   新褲子被濺臟了,許大茂急眼了,“傻柱,你一早猜出雪水會濺,故意不提醒看我笑話是吧?”   “許大茂,換成伱,你會吱聲提醒我嗎?”   許大茂語塞了,他不會吱聲,車來時還會使壞抬腿踹人一腳。   哢---   車門打開了,麵容和善的楊廠長就坐在後排,“快上車。”   許大茂抬腿就要上車,楊廠長掃了一眼他的褲腿後,說道:“你去前麵坐,下車前想法把褲腿弄乾凈了。”   “好的,廠長!”   許大茂坐在了副駕駛位,攥著擦車抹布鼓弄自己的褲腿。   何雨柱跟廠長打完招呼後,抬腿坐到了後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小徐,人到齊了,走吧!”   “好的!”   越野車啟動了,車窗外青磚灰瓦的建築,飛快的往後退去。   許大茂擦凈褲腿扔掉抹布,看著頂配車飾目露精光,扭頭問道:“廠長,今兒咱去的這家是啥來頭啊?”   楊廠長聽後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不該問的別問,待會兒嘴巴閉嚴點,眼睛也別亂瞅,不然,我第一個把你攆出去。”   “好嘞!”   許大茂哈腰點頭,轉過身子時卻是一臉的不服氣,他望著窗外景色思索著怎樣攀關係。   一小時後,車子駛進大院,停在一帶院的二層小樓前。   院中栽著蔥翠的鬆柏,黃墻紅瓦玻璃窗,門臉上還有顆巍峨大氣的紅五角星雕刻。   就算放到現代,一般人都住不起這樣的房子。   可見現在裡麵住的那位,地位不是一般的高啊!   下車後,楊廠長再次叮囑道:“記住嘍,言多必失,把嘴巴都管嚴實點,專心乾好自己的工作。許大茂,你放好你的電影,何雨柱,你炒好你的菜,多炒點川菜。”   二人點頭稱是。   這時,一戴眼鏡的小年輕,挺胸闊步走了過來,“楊廠長,您來啦,其他幾位領導都到了,就等著您呢。”   “路上耽擱了點時間,陳秘書,沒啥影響吧?”   “沒,首長正跟幾位閑聊呢,這倆位是?”   “哦,這位是廚師何雨柱,這位是放映員許大茂。陳秘書,您來安排他倆,我先進屋見首長。”   “成,您進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