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棒梗媽不害臊(1 / 1)

何雨柱仿佛聽到了她的心聲,“你沉迷於演戲,自然聽不見別的動靜,打你掉貓尿起,他們就扒那了,乾得真漂亮。”   小孩們聽到誇獎,發出爽朗的笑聲。   秦淮茹回過神來,頓感羞臊難當,立馬把扣子係好,還解開盤發遮住脖子。   “糖和瓜子不能白拿,來,進屋給我唱個小曲聽。”   “好嘞!”   小孩們跑進屋內,手拉手圍著秦淮茹轉圈,大聲唱道:“棒梗媽,不害臊,進人屋,扯扣子,不給錢,就喊人,沒臉沒皮人人厭,嗐,人人厭。”   “傻柱,你一早看到他們扒窗戶,故意不提醒想看我笑話是吧?”   何雨柱覺得這話聽著耳熟,貌似許大茂說過一模一樣的話,估計二人進行深入交流時,拿‘一早...不提醒...看我笑話’造過情話。   “早就說了,我拿你家當樂子看啊!”   “滾,都給我滾出去。”   秦淮茹轟走了小孩,但以她為主角的歌聲並未停下來。   “傻柱,你個腳底流膿的爛三人,我當時是瞎了眼,居然認為你心善,還給你洗衣服收拾屋子。有難關找你借錢,你不借還羞辱我,王八蛋,老娘跟你拚了。”   秦淮茹抬手就要撓人臉,何雨柱抄起案板上的菜刀,歘的一下架在她脖子上。   哪怕隔著頭發,她仍能感受到菜刀的鋒利,“傻...傻柱,我剛說的都是玩笑話,你可千萬別當真啊!”   何雨柱手腕微轉,把刀翻了個麵,握緊劃了一下。   秦淮茹一個激靈癱倒在地上,手往脖子上摸,卻沒有摸到血。   她抓著門邊慢慢站起來,心中畏懼和怨恨同時翻湧,踉蹌著逃出了屋子。   院內,棒梗舉著磚頭追唱歌的小孩,小孩們嬉笑著散開了。   歌聲停了,但歌詞成了每家的談資。   棒梗怨恨的瞪著正房,他決心今晚搞件大事,讓傻柱嘗嘗他的厲害。   西廂房!   秦淮茹一進屋,臉就被一剪子戳出小凹坑,“媽,你這是在作甚?”   “下麵有膿包發癢冒水的爛貨,說,伱是不是成心不讓事情辦成的?”   婆媳倆計劃:先借錢,不借就解扣威脅,還不借就大喊流氓,賈張氏出場放連環炮把罪名坐實,邀三位大爺開全院會,索要巨額賠償。   “媽,我見傻柱不肯關門談,故意挑了個好站位,哪成想窗戶上趴著小孩呢。都怪何雨水那個賤貨,院裡孩子平時不跟傻柱親近的,自打那賤人回來住,小孩天天往他們家跑。”   賈張氏瞪了一眼在炕上睡午覺的秦氏夫妻,厭惡道:“你家親戚,你來想法攆出去。”   “沒搞到錢,隻能交人了!”   “說得輕巧,人海茫茫,上哪找你堂妹去?”   “有個高效的找人法子,可以試一試。”   嘶---   賈張氏狠揪兒媳頭發,“有法子不早點使出來?”   沒使,是因為那法子太傷身體了。   “媽,那法子是用廠裡關係找人,廠子還沒開工,我上哪使去?一開工我就找人辦事,要不了幾天,就能找到京茹在哪。”   “哼!”賈張氏斜眼瞟人,“這回再辦砸了,一腳把你踢回老家,鉗工崗再三七分租給張明。”   張明,張家的獨苗,賈張氏的寶貝侄子,地位僅次於棒梗,逢年過節,她沒少給侄子送吃的穿的。   憑賈張氏的尿性,還真乾得出出租鉗工崗位的事情來。   秦淮茹不願再過泥腿子生活,眼神堅毅道:“媽,我保證我會盡快弄走叔嬸。”   賈張氏嘟囔幾句,便繼續納鞋底去了。   另一邊,何雨柱把鉛筆送到耳房後,邊磕瓜子邊看小人書。   這個年代,電子娛樂約等於無,紙媒卻很發達。   上回大掃除時,在櫃子裡發現了一箱書,書大多是武俠類的。   嚴重懷疑傻柱的打架招數,就是從這些書裡學的,他挑挑撿撿,才選出幾本重口味、帶黃染料的書。   雖然姿勢少,描寫也不夠細致,但勝在語言簡練留白多,讓人能有無限的遐想。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是夜,他騎馬馳騁在花海裡時,卻被一記屋外傳來的鐵鎖被撬開的哢噠聲吵醒了。   何雨柱下床掀開窗簾一角,看見一穿藍襖的小孩,正扒拉著他家菜窖的蓋板。   是棒梗!   呦,教訓他在胡同口噴糞的機會來了。   他輕聲推門出來,抄起立在墻旁的竹竿,那日揍完秦氏夫妻後,他覺得用竹竿打人十分趁手,就花了兩分錢從三大爺那挑了一根。   “小子,撬我家菜窖。”   啪---   竹竿擊中了棒梗的後背,強大的沖力,令蓋板脫手下落砸中他的腳背,他站起身踉蹌了幾下,顧不得被夾掉的棉布鞋,哀嚎著往回跑。   何雨柱自然不肯放過他,一竿子擊中他的小腿,把他打趴下。   卟卟---   他竹竿揮得虎虎生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都揮出殘影來了。   棒梗抱頭蜷縮成一團,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這---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在棒梗的想象中,他順利溜進菜窖,偷走炸貨、魚、肉等好貨,再撒上一大泡尿,讓傻柱吃帶料的菜。   艸   到底哪出了問題?   吱嘎---   西廂房的門被打開了,賈張氏半披著棉襖探出半個身子。   何雨柱知道棒梗快揍不成了,於是加勁狂敲他的小腿肚。   “奶...奶奶!”   棒梗吃痛翻滾身子時,看見了賈張氏,連忙哭喊奶奶。   “天殺的!”賈張氏猛拍一下大腿,焦急跑進院子摟著棒梗嚎哭,“傻柱,你個天殺的混蛋,連孩子都打,你還是不是人吶?東旭,我滴兒啊,你生前待人極好,你死後人家卻要揍你家娃嘞。傻柱,我乖孫要是有個好歹來,我要你拿命嘗。”   何雨柱輕蔑一笑,“抓偷雞賊那晚我就說過,再敢撬我家鎖,溜我家菜窖,我就揍得他下不來床。”   “胡說,棒梗可乖了,成績也好,語文、算術都及格了,就連冉老師都誇他聰明,他未來大有出息,咋可能偷你家的菜?”   大出息?   劇中,若不是傻柱求大領導寫介紹信,棒梗掃大街都沒人要他。   啪---   何雨柱敲了敲菜窖蓋板,黑棉鞋孤零零夾在蓋板和地麵之間,“證據都在眼前擺著呢,你還想賴?”   賈張氏嘴唇發抖,眼珠子亂瞟,果然,住中院的那幾戶人家,都臉貼玻璃往院子裡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