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秦京茹計劃(1 / 1)

無論是攆走賤客的喜事,還是連日來身體虧損太嚴重,確實該吃點好的。   不過,劉家要是沒撈到好處,會那麼熱心腸幫人?   “三大爺,劉光天還在鍋爐房乾活嗎?”   “早不乾了,現在跟他爸一樣,是個鉗工了。”   “這樣啊!三大爺,我肚子有點餓,先回屋做飯了。”   “幾點了還沒吃晚飯?”   “忙著送雨水走沒顧得上,回去隨便熬點饊子酥肉白菜就成。”   “快回吧,別餓著了。”   何雨柱走後,三大媽直撇嘴,“傻柱小日子過得真好,饊子、酥肉,油水足得嘞,別人平日吃不到的東西,到他那竟成了隨便熬點吃吃。”   “羨慕啊?”於莉斜瞟著婆婆,“想吃,自個掙去唄。”   “你---”   三大媽指著於莉遠去的背影,氣得直跳腳。   “算了,別跟她計較,她還在置氣呢。”   “置氣?炒臘肉和黃桃圓子端上桌,她又不是沒動筷子,不尊重長輩,都是解成慣的!”三大媽罵罵咧咧回屋了。   偏方內,於莉聽了那話,氣得直甩枕頭。   三片臘肉、兩粒圓子、六分之一個黃桃,喂雞都不帶這麼摳的?   中院,正房!   何雨柱沒有動手做飯,送雨水出門之前,他就已經吃過飯了,他著急回去是想種樹。   他關好門窗,洗漱完鉆進被窩,意念一動,便進入了良田內。   逛紅螺寺那天栽的棗樹,已抽出鮮綠的嫩芽來,但何雨柱明顯感覺到棗樹的生長提速,遠低於花生、蘿卜一類的。   外麵一天,花生長十天的量,棗樹隻能長五天的量。   何雨柱給棗樹澆完水,就用鐵鍬吭哧挖了十個大小、深淺皆不一的坑。   剪掉樹根上的麻繩和爛須,把樹苗垂直放進坑裡,埋土埋一半時澆水,水把土壤浸透後繼續埋土,再用腳踩時土壤。   種完十棵樹,困意襲來,他漸漸進入了夢香。   興隆,青雲路,某家屬院。   雖然天氣日漸暖和了,但夜裡仍舊很冷。   被攆出四合院的秦氏夫婦,裹著被子躲在花壇角落裡。   咚咚---   花壇邊響起木頭敲擊地麵的響聲。   響聲三長兩短,整得像是在接頭。   夫妻倆扯掉被子,站起來驚呼,“京茹,是京茹嗎?”   “是我!”秦京茹扔掉棍子,走了過來,“爸,媽,堂姐真把你倆趕出來了?”   婦人吸了下鼻涕,“東西都在這了,那還能有假?京茹,天怪冷的,帶我和你爸去親家將就一晚唄。”   住一晚樓房,她回去炫耀小半年,定能讓村頭的長舌婦羨慕死。   秦京茹聽到鄰家小孩傳話,說樓下有人找她後,本不想下樓,但她清楚父母見不著人是不會走的。   於是,她等到陳家人睡熟了,才悄摸下了樓。   見個麵,都這麼費勁,還想住進陳家?   “媽~”秦京茹麵露埋怨,“你忘了我在信裡怎麼說的?陳家想要個跟本家斷親、勤勞、顧家、孝順的媳婦,咱們先不聯係假裝斷親了,等我和陳釗結婚了,再生個男孩在陳家站穩腳跟了,才能想法孝敬你倆。好在,剛在公園時,咱們演技好,沒讓人瞧出來之前通過氣。”   “淮茹真有能耐,隔著幾十裡路,都能找著你。嘚,幾百塊沒訛著,還把人得罪了,回去咋和你哥嫂交待啊?”   “我沒錢!”秦京茹雙手插兜,“陳釗爸媽可會算計了,買菜都要列個單子,菜錢算得明明白白的,多一分都不給,菜買回來,還要拿稱復稱,少一錢,罰麵壁半小時,我還想跟你倆借點錢花花呢。”   “少唬我!沒錢,那你剛嗦的糖人,是大風刮來的啊?”   秦京茹想起糖人的甜蜜味,忍不住舔了舔嘴角,盡管陳家克扣了她的口糧,但如今她吃下的每一口食物,是之前肖想許久也吃不上的。   “媽,我真沒錢,那糖人是我撒嬌好久,陳釗才買了一個給我。”   “我不信!”婦人上前翻兜,襖兜、褲兜、裡兜等都沒放過,末了,隻在鞋墊下麵搜出五張有味的一毛錢票子。   “媽,那錢是留著應急用的,你不能拿走。”   婦人想罵娘了,想到未來女婿身份,還是把錢還給了女兒,“京茹,你在陳家演戲演久了,可別真忘根啊!”   “不會的!”秦京茹搖了搖頭,“爸,媽,你倆快走吧,讓人看見把事傳到陳家耳朵裡,那之前的工夫可就白費了。”   “好吧!”   夫妻倆把被子塞進包裡,轉身往外走,走了十幾步,扭頭想叮囑幾句。   好家夥,人早沒影了!   “沒良心的玩意!”   婦人罵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   1月21,中午!   何雨柱在後廚吃窩窩頭+土豆雞塊時,外頭忽然一陣躁動,謾罵聲、尖叫聲此起彼伏,接著,馬華一臉慌張的跑了進來。   “師傅,不好了,有工人吃了您燒的紅燒雞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捂著肚子倒地了,還口吐白沫,您快出來看看吧!”   食物中毒,可是大事故,要是鬧出人命,全後廚的人都得玩完。   馬華急得快要爆炸,何雨柱卻還在啃雞塊。   “師傅---”   “等一下!”   何雨柱啃完雞塊,又塞了半個窩窩頭,彎腰拔掉媒爐灶膛口的蓋子。   媒爐下麵通氣了,上麵就又燃起明黃色的火焰。   他把火鉗放到媒爐上,讓火焰剛好燒到火鉗頭。   馬華懵了,“師傅,伱這是在乾啥?”   何雨柱神秘一笑,“待會你就知道了,走,我給你上堂實踐課去。”   二人離開後廚,來到就餐大堂。   大堂內一片混亂。   每張餐桌上都擺著裝有菜的鋁盒、頂端沾油的筷子、冒熱氣的茶缸,椅子上卻沒人,人全聚攏到正中央、西北角、西南角三個地方了。   嘰嘰喳喳的,比養鴨場還吵。   何雨柱還看到了秦淮茹,她站在中央那群人的最後頭,一會動動腳,一會摸摸頭發,似乎在焦急等待著什麼。   “口吐白沫的有三個?”   “沒錯,師傅!”   “走,拿中央那個開刀。”   何雨柱隨手拿起一個冒熱氣的茶缸,邊往前擠,邊大聲喊道:“開水,小心,燙著別賴我,開水---”   人們害怕被燙,紛紛往兩邊讓,讓出一條供人通過的小道來。   二人毫不費力的‘擠’進了人群中央。   秦淮茹見主角來了,露出看好戲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