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子非魚便在起床之後,便告別兩女,出去外邊逛逛。 經過昨夜和小蓮的交談,子非魚發現簫煙柔其實也是一個可憐人。 從受到簫府的萬人敬仰到現在的無人問津,就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不過來看一眼,真是令人唏噓。 現在自己作為一個丈夫,能夠做的就是盡快幫助她恢復正常。 至於波修,現在不急,子非魚也不太確定,自己一個人能不能獨闖幽冥之森和萬年雪山。 先把柔兒的雙腿治好,然後在做接下來的打算。 子非魚換上一件乾凈整潔的衣服,看起來還是有一些文質彬彬,書生意氣。 畢竟,他可是一名還沒有上過大學的大一新生。 子非魚來到了街道上,望著人潮洶湧,沒有多想,就一股腦鉆入到人群之中。 子非魚也覺得奇怪,在當乞丐的時候,他也不見煙州有這種人潮洶湧的景象。 難道今天發生什麼大事? 帶著這樣的疑問,子非魚隨著人潮,來到了人群的聚集之地。 直到現在,子非魚才明白,原來今天是北武宗到煙州招生的日子。 難怪煙州的人比平時多上幾倍不止。 子非魚放眼望去,隻見一位老者從虛空中落下,伸出乾枯的手,隨意的往地上一拍。 地上猶如雨後春筍一般,從下往上,結結升起。就一會兒的功夫,一張華麗的舞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赫然形成。 隨後在舞臺的中央有一根柱子升起,在柱子上,鑲著一顆顆晶瑩剔透的光珠形成一排,嵌入其中。 子非魚知道,這根柱子就用來測量一個人的靈根品級質量的高低。 接著在虛空之上,一位女子踏著青劍而來,她青衣飄揚,青絲搖曳,媚眼如絲,一張薄紗遮住了她的容顏。 從她風韻有佳,熟得不能在熟的身姿之上,子非魚判斷芳齡約有三十有幾。 “是柳畫媚?!”,在子非魚一位年輕男子認出了這位女子。 “仁兄,柳畫媚是誰?”,子非魚輕聲詢問一下身邊的有些激動的年輕男子。 “柳畫媚你都不知道嗎?簡直就是孤陋寡聞了!” 年輕男子白了子非魚一眼,然後把目光放在柳畫媚身段上,暗吞口水,繼續說道:“柳畫媚,乃是北武宗五長老之一,修為道修三品化神。最主要的是她修煉的無相媚顏功,可變化萬千,是這大皇朝多少男人的夢中佳人。” “不過,相傳她有千位麵首,夜夜笙歌。如果我是這千位麵首的其中之一,在和她共度春宵一晚,就算要了我這個小命,我也認了。” 說著年輕男子的嘴角邊上都流出了口水。 子非魚見狀,挪了幾步,拉開了這位男子的距離,他真害怕自己被這個老舔狗給傳染了。 就在柳畫媚落在武臺上後,一位年輕的女子也禦劍而來,最後落在柳畫媚的身旁。 這位女子,一身淺藍色衣裳,臉蛋婉約如雅,螓首蛾眉,紅唇齒白,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美人。 兩女站在一塊,亦如兩朵在雨後池塘裡的荷花,一朵含苞欲放,一朵已上梢頭。 最後,跟在兩女身邊而來的,是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和一位花甲老頭。 “這位兄,讓我來給你介紹介紹後麵的那三位人吧!”,剛才那位對著柳畫媚流口水的男子不知何時又來到子非魚的旁邊。 不等子非魚回答,這位男子就開始自顧介紹起來。 “那位一掌拍地,捏造武臺的老者,名為古林,北武宗的守門人,道修四品出竅。” “而跟在柳畫媚後頭而來的這位女子,名為宮元香,她是柳畫媚的大弟子。目前修為,道修四品出竅。” “和我們一樣年輕這位,名為孟青,也是北武宗天五長老之一,修為三品化神。” “至於那位花甲老人,名為絕子老,道修三品化身巔峰。是北武宗五大長老之首。” “這位仁兄,這些消息你是從何處得知的?”,見這位年輕人說得神采奕奕,子非魚突發好奇心,便開口詢問道。 “誰叫我是這煙州裡,絕地小靈通呢!”,年輕一臉神氣,和剛才那副舔狗模樣截然不同。 “對了,我叫順裡聽,不知仁兄如何稱呼?”,順裡聽扭頭望了子非魚一眼,開口詢問道。 “我叫子非魚。”,子非魚並不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便告訴了順裡聽。 “原來就是前天,在簫府的比武招親臺上,把直無上打得落花流水的?仁兄啊。想不到,現在搖身一變,穿上絲綢革履,搞得我差點就認不出來了。” “順兄,你今日也是打算加入北武宗的嗎?”,子非魚並不想在他的事情上糾纏下去,於是便開口岔開話題。 順裡聽似乎也看清楚了子非魚的意圖,在輕瞥了他一眼後,笑了笑回答:“我倒是想進入北武宗,去追尋柳畫媚柳長老的蹤跡,奈何我就一個區區七品山居,靈根也是廢靈根,怎麼可能入北武宗的眼?” 說完,順裡眼露出了沮喪的表情,仿佛痛失了他身上的一塊肉似的。 七品山居?術修?大皇朝聖院的人?子非魚瞬間得出了眼前這位年輕人的身份。 因為之前瞎子師父說過,術修被大皇朝聖院所壟斷,所以不被這世間之人所學。 “對了子兄,我聽說,這次贏得招生的頭籌,可獲得一枚四品丹藥,名為復靈丹。” “此丹藥可以活血化瘀,修改人體體質,對身殘體缺這種的,還可以長出新的呢!”,順裡聽微微一笑,對著子非魚說道。 子非魚一聽,雖然心中疑惑,不知真假,但還是忍不住詢問:“順兄,如何贏得此招生頭籌?” “這個簡單,就是上去‘測靈柱’上,測出靈根,符合北武宗的招生標準,然後打敗和你一起加入北武宗的這些人,就可以獲得復靈丹。” 子非魚一聽,腦袋都大了,忍不住白了順裡聽一眼,心中苦笑,這叫簡單?! 不過,子非魚還是想一試,這復靈丹怕是對柔兒來說大有益處! 雖然之前在剛穿越過來後,他也測試過靈根,不過當時測試的結果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不懂現在怎麼樣了?反正現在自己的臉皮已經厚了,對於自己是何種情況,心中已經釋然。 就在子非魚和順裡聽在交頭接耳的這段時間裡,北武的三位長老已經入座。 宮元香則環抱於劍在胸膛,整個人屹立在柳畫媚的身旁,看上去亭亭玉立,青絲搖曳,頗有一番出淤泥而不染。 至於古林,則站在測靈柱邊上維護秩序。 一些人興高采烈而上,沒精打采而歸,武臺上的就是以這種一喜一悲的劇幕在上演著。 “子兄,你不上嗎?”,順裡聽在一旁詢問。 “不急,先給其他人先,反正我的目的又不是為了加入到北武宗。”,子非魚把目光放在武臺之上,淡淡回答。 就在這時一道紅光從天而降,把一位年輕人籠絡在測靈柱之上。 測靈柱上的光珠隻差兩枚就被全部點亮! “三品靈根?!”,高座上的三位長老都不由得站了起來,臉上欣喜若狂,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激動。 麵容一直平靜的宮元香在此刻,也不由得把目光放在被紅色光柱籠絡在內的年輕男子身上。 “白良,十六歲,三品靈根,修為七品練身!”,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古林洪亮的聲音在武臺上響起。 “三品靈根,真是令人羨慕啊!”,順裡聽望著臺上的白良,臉上寫滿了羨慕嫉妒恨。 “子兄,你不上臺測一下嗎?”,順裡聽轉過頭來,開口詢問道。 “不急,一般主角都是最後一位登場,要來一個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子非魚吹噓道。 順裡聽扭頭望了子非魚一眼,微微一笑,默不作聲。 “二品靈根?!”,就在座位上三位長老屁股還沒有坐熱,一道金色光芒從天而降。 “哇!金色傳說!”,子非魚下意識的念出了這句話。 “哈哈!看來今年我宗要崛起啊!”,絕子老見狀,不由得哈哈笑一聲。 “徒兒,這位男子的靈根品級和你一樣哦。”,柳畫媚微微扭頭,玉指撥弄著垂落的青絲,嫵媚一笑,輕柔說道。 “我現在都想和他比試比試…”,宮元香雙眸裡閃爍光芒,環抱於胸前的青劍躍躍欲試。 “徒兒,你想贏他,怕是有一些難哦…”,說完後,柳畫媚收回了嫵媚的目光,繼續放在武臺上。 宮元香並不在意自己師父說的話,現在的她就是想和眼前這位男子比試! “真是羨慕!我哭死!”,順裡聽說著,故作擦淚的舉止。 子非魚聽聞,忍不住白了一眼在自己身旁,惺惺作假的順裡聽。 “百裡飛,十五歲,二品靈根,修為五品金丹!”,古林洪亮的聲音再次響起。 臺下的人群聽聞,一陣交頭接耳,忍不住望向百裡飛,目光裡都充滿了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