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個陰謀!”顧白在心裡默默地念叨著。他開始回想起昨晚的種種細節,試圖找出端倪。然而,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根本沒有時間去細想。 正當顧白感到自己無所適從時,林鈺瑩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的時機,悠然自得地提出了她的條件:“昨天那小子在哪兒?把他叫出來。”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決絕,顯然是有備而來。她的目的不是要羞辱顧白,而是要找到某個人——江白圭。這個認識讓顧白如遭雷擊,原來這一切的背後,是林鈺瑩精心策劃的一場戲,為的就是引出江白圭。 顧白此刻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不從林鈺瑩的願,他就得繼續承受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如果交待出江白圭江白圭的下落,他又覺得自己像是在背叛朋友。但形勢逼人,他不得不做出選擇。他的心中明白,這場鬧劇隻有把江白圭找來,才有可能收場。 顧白的行為確實讓人失望,她沒有表現出一個革命青年應有的堅定立場和忠誠精神,反而在壓力之下迅速崩潰,選擇了背叛。她不僅泄露了江白圭除了身體測量數據之外的所有個人信息,還主動提出用手機聯絡江白圭,盡管她的手機即將因為欠費而被停機。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電話,江白圭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他甚至不需要問任何問題,因為他已經能夠從顧白的舉動中猜出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回過頭,對那些緊張而警惕的同伴們揮了揮手,用一種既無奈又理解的語氣說道:“沒事兒,都是誤會。” 小強迅速藏起了手中的工具,並快步走到江白圭的身邊,眉頭緊鎖地詢問:“江哥,發生什麼事了?”盡管他知道這混亂的局麵很可能是因為江白圭而起,但在眾多同伴麵前,他並不想直接指出。 輕輕咳嗽掩飾自己的尷尬,他低下頭在小強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小強的表情隨即變得復雜難以捉摸,他的眼睛忽大忽小,似乎對江白圭的話感到既驚訝又好笑。最終,小強幾乎是帶著苦笑搖了搖頭,手搭在江白圭的肩上,本想諷刺幾句輕鬆緩解氣氛,但想到江白圭畢竟是他的兄弟,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最後,小強隻能深深吸了口氣,對著其他兄弟們宣布:“好了,大家都散了吧,這裡沒什麼事,隻不過是個誤會。”說罷,他轉過身仔細地打量了趙靜一眼,然後低聲向江白圭道別:“江哥,我們先撤了。如果有緊急情況,隨時給我電話,我隨叫隨到。” “江白圭,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啊,讓你白跑一趟。”江白圭點了點頭,拍了拍小強的肩膀,雖然他們是兄弟,但江白圭還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小強看著江白圭,突然眼前一亮,說道:“對了,那妞兒挺不錯的,說不定還是個處呢。你看她站的姿勢,江哥,兩腿並攏的時候中間一點空隙都沒有。”說著,他擠眉弄眼地沖江白圭壞笑不止。 江白圭聽了這話,不禁想起了他們讀高中時的那個傳說。那時候男生們總是喜歡用各種方法去猜測女生是否還是處女,其中最流行的就是觀察她們兩腿並攏站立時的情況。如果兩條腿之間沒有空隙,那麼就意味著這個女生破了處。 然而現在,江白圭已經不再是那個單純的高中生了。他知道,這種方法根本就沒有科學依據,隻是男生們無聊時的一種消遣而已。而且,他也不想再去關注這種無聊的事情了。 於是,他淡淡地看了小強一眼,說道:“別胡說八道了,我們走吧。”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房間。小強愣了一下,隨後也跟了上去。 這話的起源早已無從考證,科學驗證更是無從談起,但在他們當時,卻深信不疑,將其奉為金科玉律。每當遇到漂亮的女孩,他們總是忍不住先觀察她的下半生,仿佛這能揭示出她的一切秘密。此刻聽到小強如此一說,張少宇也忍不住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小強又和顧白打過招呼,然後帶著兄弟們轉身離去。他們剛走出幾步,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小強是縣城裡的老江湖,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自從高中畢業後留在縣城,跟著大哥混社會,對於這種聲音再熟悉不過。他立刻判斷出,來人至少有十來個。 “小心點,有不少人。”小強低聲對兄弟們說道,同時加快了步伐。江白圭他們也立刻警覺起來,緊握手中的武器,做好了應對突發狀況的準備。他們知道,在這個縣城裡,每一次遭遇都可能是一場生死較量,他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 一群年輕人急匆匆地從街的另一端趕來,兄弟們迅速數了數,共有十六人,每一個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小強瞇眼看了看,突然笑出聲來:“哈哈,今天真是來得齊整!”原來,這群人正是江白圭之前打電話召集的朋友。小強既覺得這場麵有趣,也對江白圭在兄弟們心中的地位感到驚訝。 “哎,強哥,看到江哥他們了嗎?”還沒跑到跟前,就有人開始喊叫。似乎是因為他們剛剛提到江白圭,就已經遠遠地看到了不遠處的江白圭一行人。那群兄弟們立刻加快了腳步,朝著江白圭的方向奔去。小強注意到,其中幾個人已經悄悄地把手伸向了背後的衣服。 小強見狀,連忙上前一步,擋在了那人麵前,用力一抱,試圖製止他的行動。那人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仿佛要噴出火焰,臉上滿是殺氣騰騰的表情。 小強回頭向江白圭投去無奈的苦笑,然後緊緊抓住那人的手臂,將他往回拖。 “別擔心,沒事的。咱們去喝點酒,放鬆一下心情吧。” “強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這樣讓我很困惑。放開我,我要先去找江白圭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