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太子府內習破日10(1 / 1)

薈萃一唐 風過天橋 3540 字 2024-03-16

他沉思了一下,說道:“世子和秋哥兒年齡都小,吵架玩鬧,我怎麼當真。”他看著秋白道:“我看你也喜歡打架練武,要不我教你如何,如果你勤學苦練,不出三年便能學成。”   秋白聽了此言,眼睛一亮,古代可不是現代社會,有把槍就能抹去體格差異,若是自己學到一身功夫,那自己的安全係數將會大大提高,楊文乾既然能當李承義的老師,真功夫肯定是有的,若是他願教授自己,那可太好了。   秋白大喜道:“不錯,我對功夫是很有興趣,你若真能教我,我情願給你學。”   李婉瑩在一旁拍手道:“我也要學,我也要學。”   其實楊文乾教秋白功夫並不是真心,他若當著李才的麵教訓秋白,未免有些以大欺小之嫌,但若是以教習指點的名義,揍打秋白名正言順。   除了這個因素外,還有一層私心,他今日才知道娟白是由秋白釀造的,娟白價值不菲,有錢難買,若是將秋白拴在身邊,讓其隔幾日孝敬一瓶娟白,相信秋白不敢不拿。   此時聽到李婉瑩也要學武,知道她是過來湊熱鬧,笑道:“郡主既然有興致,那我就一並教了。”   看向秋白道:“明日太子要出征河北,府上肯定要熱鬧一番,後天清早你來太子府後門,讓人把你帶到演武廳,到時我教你。”   秋白應道:“到時我一定到。”   李承義本來不想讓楊文乾教其習武了,現在見他打算教秋白和李婉瑩,一個人習武哪有三個人學習熱鬧,急忙搶先對秋白說道:“後天我在演武廳等你。”   李才雖然不知道楊文乾教秋白打的什麼主意,但猜他肯定操心不善,不過他隻是奉太子的命令帶著秋白和世子郡主玩耍,隻要今日不出事,以後秋白的事和他沒任何關係,所以對此事也未阻止。   楊文乾交待完這件事後,轉身招呼李承義離開了房間。李婉瑩看著秋白道:“我有真老虎皮做的帽子,你看嗎?”   秋白以前在動物園看過老虎,但老虎皮做的飾品卻沒有見過,心中好奇道:“我沒有見過,看一下也無妨。”   李婉瑩道:“那我帶你去我的房中拿給你看。”   李才急忙阻止道:“郡主不可,闈閣之中豈能讓外人進入,郡主還是帶著秋哥兒在花園裡玩一會吧!”   李婉瑩吐了一下舌頭,說道:“後天早上我將帽子給你帶過來。”   秋白知道古代女子的房間是不能亂進的,何況對方又是郡主身份,再說一頂帽子罷了,不看也沒什麼。   便和李婉瑩出了房間,在後花園玩了一會,李才命丫鬟端來了一盆水,讓秋白將臉上的血跡冼去,陪著二人在花園裡轉了一圈,聽到前院傳來絲竹之聲,便知宴會散了,帶著秋白回到了前院,交給了老何。   老何看他衣服上有血,好奇問他怎麼了,秋白說自己不小心摔倒,鼻子碰破了。   二人離開了太子府,坐上馬車,向杜府駛去。   一上車,秋白還沒開口詢問自己離去後宴會廳發生的事情,老何便大倒苦水。   說道:“秋哥兒,大事不好,你離去後,王大人大罵了我一頓,說你不應該奉承太子,使太子生出驕橫之心。讓我轉告你,若是你再敢給太子說一些奉承拍馬的話,就會治你的罪,你說說,這是什麼道理,那是太子,不說讓太子高興的話,難道非要說讓太子生氣的話,這位王大人太不講理了。”   秋白沉默不語,心想那個叫王珪的自從見自己第一眼起,似乎對他的印象就不太好,不是恐嚇就是威逼,他現在是太子身前的紅人,自己奈何不了對方,以後能躲著他就盡量躲著,見不到對方,他也不會找自己的茬了。   他隨口說道:“這個人不咋地,為人不好,沒看到跟誰說話都冷冰冰的嗎,像個沒有人味的老妖精。”   老何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同仇敵愾的說道:“他不是個好人,特意叮囑我轉告秋哥兒,一月往太子瓶送一百瓶娟白,不過這次給了一萬錢,按照一瓶一百錢付的,比第一次給的少了兩倍。”   秋白心道:“李建成當著大家的麵說在我手中拿酒一百錢一瓶,王珪又不是傻子,第一次因為要的急,要趕到出征宴備用,所以給的多些,如今酒宴過了,太子府又不急用,他怎麼肯再做冤大頭。”   老何又繼續叨叨說道:“這一百瓶也就罷了,剛才齊王的管家也攔住我,讓我一個月送一百瓶給齊王府。”   秋白道:“你答應了。”   老何支支吾吾的道:“齊王雖然地位上不過太子,但也是皇家貴胄,不答應又如何。”   秋白說道:“本來還想給你們留幾瓶,但你也知道,娟白酒每天的產量是有數的,這邊太子,那邊貴胄分一點,老何,你可別說我不夠意思,老薑老許那邊你自去解釋。”   其實他釀酒隻是為生存所需,如今過了這個階段,經不經營娟白也無所謂,如果能以酒作為牽線之物,結交三位皇子,就算將娟白酒的製作方法全交出去,他也不惋惜,不過杜娟不肯丟手,他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老何苦著臉,說道:“如果一天產十瓶,太子一百瓶,齊王要一百瓶,倘若秦王也要一百瓶,那我們這些人一瓶也分不到。”   秋白道:“活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誰讓你帶著王珪找上門的,自找的。”心道:“秦王未必就不想要一百瓶,那天喝了我四瓶,一百瓶娟白隻怕還不夠他半月喝的。隻是他要派我來當內應,不方便和我聯係罷了。”   老何大呼冤枉,說道:“我們隻是一群賣酒商人,王大人就算不逼我找你,也會去逼老薑老許去找你,胳膊怎麼能擰的過大腿,總之,隻要你生活在長安城,肯定逃不掉。”   秋白知道他說的有理,但還是不服輸道:“王珪若是找到老薑老許,人家肯定不願搭理王珪,更不會出賣我,你為了討好太子,才帶他來杜府找我的。”   老何一邊賭咒發誓,一邊說著二人的壞話,什麼老薑膽小如鼠,老許做人不仗義,王珪若是找上他們,二人肯定嚇的不敢拒絕。又說二人賣的酒中滲水,是地地道道的奸商之類。   秋白聽他發了通牢騷,問道:“齊王那邊說什麼時候要酒,付錢了沒有?”   老何搖了搖頭,說道:“聽說齊王性急暴躁,和齊王府打交道普通人可占不了什麼便宜,隻怕將酒送過去後,對方才能結賬。”   秋白道:“那怎麼行,怎麼……做娟白酒沒有成本嗎。”   老何擔憂的搖了搖頭,勸道“普通人自然可以拒絕,但那是齊王。”   秋白回想了下以前聽到的評書,印象中齊王這個角色似乎是個打醬油的,不過是太子的跟屁蟲罷了,心中對他就有些輕視,說道:“不搭理他,什麼時候他先付錢了再說。”   老何愁眉苦臉的點頭答應。   二人說著話,馬車便行到了杜府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