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曉天伸手取了過來。 輕飄飄的好像是沒什麼分量,打開一看才發現裡麵是一遝紙。 “這是什麼玩意兒?” 本來他還以為是一些地契或者房契什麼的,但是打開一看完全不是。 從裡麵去了一張後,借著手電筒的亮光磕磕巴巴的念出了聲:“直隸省銀行,見票...可..兌..大洋伍仟圓整!” “臥槽,這是銀票啊!”任曉天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民國時候的銀票啊,看著匣子裡麵厚厚的一摞銀票,任曉天的心都在滴血。 這一張就是五千個現大洋,看著匣子裡麵厚厚的一摞,他差點哭出了聲,自己剛剛還說什麼景半城,就這麼幾百個金錠和銀錠,和剩下的那點黃魚大洋,這景家也配叫做景半城,現在他明白了! 這特麼得有多少啊! 任曉天把已經到了眼眶裡麵淚水憋了回去,把裡麵的銀票拿出來開始查數: “一二三四....八十!這就四十萬了,嗯?這還是一萬的,一二三...又十萬,這尼瑪五十萬的現大洋就換這麼幾張廢紙啊!” 簡直就是欲哭無淚啊! 任曉天雙眼通紅著手裡的銀票,不由的破口大罵道:“這個虎玩意兒,沒什麼事兒存銀行乾嘛,要不這都是我的啊!都是我的!” 這些銀票就是再值錢,還能有一百個現大洋值錢?自己重生前,一個普普通通的民國三年都能賣一千塊錢一個,這五十萬現大洋這可就是五個億啊! “唉....” 嘆了口氣後,任曉天的心念一動,匣子瞬間消失在了他的手中,眼不見心不煩。 環顧了四周之後,發現這密室裡再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後,又把空蕩蕩的架子也收進了空間裡,轉身便出了密室。 把剛剛挪開的太湖石重新歸位後,任曉天又讓常威還有來福把所有的屋門上了鎖,把大門鎖好後,在一個沒人的胡同裡,轉身便進入了空間裡。 看著自己的財富值,任曉天不可置信的看著旁邊的小愛同學:“這怎麼有一千三百萬多萬,你不會是算錯了吧,” 小愛很敬業的拿出了自己準備賬單:“今天進入空間金錠總計433個,每個凈重3730克,合計一共1615.09千克,黃魚總共六十箱,每箱20條大黃魚,每根315克,總計378千克,合計1993.09千克,目前黃金總價值為一千一百九十五萬八千五百四十元。 銀錠287個,每個凈重3730克,目前銀子的國際均價為1.5美元每盎司,每盎司等於28克,也就是37761盎司,總價值為56641美元,現在的人民幣匯率為2.46元,折合人民幣為139338元。 大洋六箱,每箱一萬三千枚,總計七萬八千個,現在每個價值人民幣2.3元,總計179400元。 也就是說,你今天的收入就是一千二百多萬,這還光是金屬的價格,還不算這些金屬已經是古董的價值!” 任曉天聽的是目瞪口呆,這不符合邏輯啊,要是這麼說的話,這個景家還真是富可敵國了,這裡麵的黃金都快有兩噸了,這些金子哪裡來的?光一個皇莊還掙不到這麼多金子吧! 當然這些已經無所謂了,反正現在這些東西已經進了自己的口袋。 看著儲藏室裡麵一排排架子上擺的整整齊齊的金錠,連帶那些大黃魚也都安安靜靜的躺在了上麵,任曉天的心情無比的舒暢,嘴裡喃喃的問道: “小愛,你說這麼多錢怎麼花呀,你有沒有什麼主意,我不想裝了,我是億萬富翁,我想攤牌了。” “這錢現在還花不了,你要是想花,可以在國外,換成流通的鈔票。”小愛一本正經的說道。 任曉天一聽不樂意了:“那還是算了吧,那一張張紙,哪有這一堆堆金子有用。” “不過到底是老話說的好,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我這下是真的見識到了。” 他的目光看著架子上麵的金堆久久不願意離開,今天給他的沖擊簡直是太大了! 好一會兒,這才是緩過神來,正當他要走的時候,又看見了那個在地下密室欲哭無淚的盒子,不禁的仰天長嘯:“尼瑪,還我五個億!!!!” 算上前麵自己賣賣糧食攢下來的財富值,自己現在要是還前麵的貸款也能還一半了,不過他現在可沒有還進去的想法。 把剛剛得到的財富值,把空間的土地進行了升級,空間的土地也從一開始的一千畝,變成了五千畝。 本來安安靜靜地空間,這時陡然震動了起來,在他的上帝視角裡,原本安靜的土地,現在好像學會了生長,一片片嶄新的土地,一原本的那塊地為中心,迅速的像四周蔓延,一直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那邊的動靜才算是停止。 看見眼前這些擴大了四倍的土地,他的心裡並不平靜,他沒想到空間的第一次升級竟然這麼快,看來自己這邊得增加進度了, 土地增加是好事,但是現在的的產量跟銷量根本不存在正比,看來有些計劃得開始提前了。 ...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半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樹上的落葉現在也快掉的差不多了。 龍一和龍二的進度很快,現在北邊的大部分城市銷售網絡都架了起來,北方的幾個重工業城市都已經全覆蓋了。 兩個先鋒兄弟現在正在往南開拓。 一大早任曉天便從暖和的被窩裡麵鉆了出來,現在已經十一月,屋子裡麵已然沒有了熱氣。 晚上的話,估計院子裡麵的水都能結成冰。 用桶裡麵的水洗了把臉,冰涼的觸感,瞬間讓本來還朦朧狀態中的他滿血復活。 “你大爺的,這才是十一月,怎麼就這麼冷的。” 把臉盆裡麵的水倒在了院子裡,便進入了空間中,龍一幾個人現在都不在,隻有老實的天工正在不知疲倦的修復著一件件殘缺了的古畫。 在空間裡麵巡視了一番之後,便帶著常威還有來福到了胡三家附近的一座廢棄的小院子裡,在落地的瞬間,空間鏡像就已經打開,快速的觀察了一邊後,三人從院子裡麵走了出來。 三人也沒有著急,而是到了西直門的鴿子市轉了一圈,現在臨近冬天,秋糧已經下來了,但是這市場上麵還是沒有賣糧食的。 偶爾碰上一兩個票販子,一問價,好家夥,光本地的一斤細糧票已經漲到了三毛毛錢一斤,全國糧票更完蛋,一斤五毛! 就這票販子還說就這價錢過幾天還要漲。 偶爾碰到一個賣雞的,周圍圍了不少人,過去一問一隻三塊五,還不講價,就連任曉天連第二嘴都沒問出口,旁邊的人就已經掏出自己的錢包付了錢,而旁邊的圍著的一群人隨之發出了一聲懊惱的嘆息,責怪自己沒有先下手為強。 任曉天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什麼情況,自己半個月之前才放了一批糧,按理說不應該這麼缺啊。 看到剛剛一個沒有買著雞的人正準備走,任曉天連忙上去問道:“你好,同誌,我想問您個事兒。” 男人正打算回頭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拉自己,正要喝罵,轉頭便看到了一臉笑容的任曉天,又瞅了瞅跟在他後麵的常威還有來福,立馬臉色變了變,:“您說。” “剛剛那隻雞那麼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為啥您這看上去還挺可惜的。” 男人聞言一愣,隨後嘆了口氣道:“貴,但是也得買啊,我媳婦兒正坐月子呢,這不是想著補充點營養嗎,現在這能買著就不錯了。” “哦,這樣,我不是聽說前幾天有人賣雞和兔子嗎,您那時候沒買?” 任曉天問道。 聽他這麼問,男人抬頭看了一眼任曉天,有些警惕的問道:“爺們兒,您這是乾嘛的呀?” “哦,我這不聽說在這市場上麵有賣白麵和肉食的,還挺便宜的,這不過幾天要辦事兒,想著過來買點,好招待客人。” 任曉天張口就來,自己一個小煤販子,這種理由根本不需要過腦子。 男人一聽臉上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點道:“行吧。您說的那些東西早就沒了,腿腳快的,消息靈通的,還能搶到,要是腿腳不好,稍微慢一點,連根毛都搶不上。” “為啥呀,我不是聽人說,那賣貨的挺多嗎!” 男人聽他這麼問,立即拿出過來人的語氣說道:“為啥?便宜唄,比供銷社的都便宜,還不單單是便宜,東西還好。我跟你說,上回我就搶了一隻殺好了的兔子,才花了兩塊五,您猜怎麼著,回去一稱,三斤二兩,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肥的兔子。” 說完接著嘆了口道:“唉,也不知道這以後賣不賣了,要是賣的話,高低還得買幾隻。你沒事兒就來這鴿子市裡麵多溜達溜達,沒準哪天就又碰上了。” 任曉天聽的滿臉笑容,看來自己的貨還是很受歡迎的嘛,道了聲謝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