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曉天有意思,那正清哪還能不樂意,連忙起身帶著兩人到了後麵,推開門後,任曉天才發現,後麵這院子明顯的比前院大一倍。院子裡一左一右還放著兩口缸,青石板鋪就的縫隙裡還有冒頭的野草,顯然是挺長時間沒有人居住了。 打開正屋的門,裡麵也是布滿了灰塵,人走進去就是個腳印。 而再後麵則是一個小的花園,挨著墻則是九間整整齊齊的後罩房。 轉了一圈過後,幾人回到了一開始的正屋。 任曉天也沒有客套,直接說道“那爺,這宅子不錯,您開個價吧,合適了我就要了。” 那正清一聽,想了一下說道:“劉爺,您開個價吧。” 任曉天哪能理會這個笑著開口道“咱們兩個就不要在這磨蹭了,我這也是和尚脫褲子頭一遭,您對這片熟悉,心裡也肯定有個合適的價錢,您直接說就是了。” 那正清聽完後,腦子裡麵瞬間進行了一場頭腦風暴。 “劉爺,我也不扒瞎,去年我前麵的一戶人家剛賣了一套宅子,賣了四百塊錢,他那大小八間房,院子也沒我這大,我這是個三進院,總共四十多間房,要您個一千五塊錢不過分吧!” 那正清小心翼翼的說道。 誰知任曉天聽完後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道:“那爺,您這不是跟我開玩笑嘛?兩千塊錢?人家那是個一進院,您比我應該清楚吧,這租房政策您肯定比我明白,超過255平,肯定是要交給公家出租的,那到時候這房子是不是您的還兩說呢!” 那正清一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那您說多少錢,您倒是給個價啊!” 任曉天哪管他這些,說實話兩千塊錢他都想直接掏錢了,可是現在是什麼年代,這時候要是再不亮刀子什麼時候亮:“您還是自己來一刀吧,這個價我沒法還!” 那正清心裡那個糾結,他這賣房子本就就是因為那個租房政策,居委會都來了多少次了,要讓他做出貢獻,可是他舍不得呀,但是看居委會的這態度,到時候不交也得交了,現在好不容易有個買家,最起碼房子沒了錢還能在呢,別到時候雞飛蛋打了。 想到這,那正清直接給自己的大動脈來了一刀:“劉爺,一千二,要現錢,您要是覺得合適了,這宅子連帶這屋裡的物件就都是是您的了。我一件都不帶走,您看怎麼樣?” 任曉天裝模作樣的想了一下,故作糾結的說道:“行,就這麼定了,看在您以後還要幫我找老物件的份兒上!” 一千二百塊錢,買一套規整的四合院,不論什麼時候都值了。 兩個人都在偷著樂,一個想買,一個想賣,兩個人倒是也乾脆,把東西收拾好,鎖了房門,直接去了房管所。 就在房管所的工作人員打算叫任曉天把房子貢獻出來的時候,隻見他直接從包裡拿出來自己的戶口本,還有老爸老媽的軍功章說道:“這是拿我爸我媽的撫恤金買的,要是真的有需要,我可以。” 這就是他現在敢收這套房子的底氣,開玩笑功臣之後,家人都為國捐軀了,難道還讓人家把房子再捐出來? 對麵的工作人員一看,哪還敢吱聲,立馬辦了手續。 從房管所出來幾個人又返回了那宅子裡,任曉天看著自己的第一座宅子,心裡也是一陣激動,這可是正兒八經的BJ二環內的第一套房子啊! 那正清走的時候就拿了一個包袱,身上裝著剛剛的一千二百塊錢塊錢,還有他們帶過來的東西,美滋滋的走了。 走的時候淘寶也跟著去了,一起認認門,為了以後的事情做好準備。 任曉天則是轉身回到屋裡,把所有的房子門都打開,散散味,同時也把屋子裡麵留下的物件收進了空間。 中屋裡麵的那一套家具,怎麼可能逃的了被裝進空間的命運,連帶著在裡屋裡麵的小炕桌還有客廳的博古架。推開東麵最裡麵的屋子,裡麵的東西則是給了任曉天一個一個驚喜。 一組規整的架子床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看著上麵的顏色,應該是黃花梨的,鋪麵四角立柱,上有頂架,而門圍子與角柱連接,左右及後麵裝長圍子,整整齊齊,而在床邊下口,則是放著一個的腳踏,而在床的四周還有三組立櫃,看不出什麼材質。 他也不管這些,直接就把這些東西收了個精光。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而西邊的屋裡顯然是比東邊的陳設更高了一個等級,裡麵同樣擺放著一組架子床,還有幾組立櫃,隻不過裡麵的東西都是紫檀的,這也難怪,在滿族,大多是以西為貴。 除了這幾樣家具再空無一物。也是在現在這個時候,這樣的舊家具真是不值什麼錢,等這些舊家具的熱潮襲來的話,最少還要等個三十四年以後了,現在白給人家可能都不要,因為占地方。 在收拾完中屋後,任曉天徑直的走到了東西廂房,東廂房是那正清現在住的地方,他一個人住大屋顯然不合適,所以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比較多的。 進門右手就是一鋪小炕,上麵還有幾張淩亂的鋪蓋卷,那是剛剛那正清走的時候翻亂的。挨在炕上的邊墻角上麵還有兩組炕櫃。 緊靠著東麵的墻邊擺放了兩個高腳立櫃,櫃門上麵都雕刻著繁復的圖案,抬眼一瞅就是大戶人家用的東西,當然在這宅子裡麵也算是正常,人家就是大戶人家。 打開櫃子看了一眼,也沒啥好東西,都是一些平時穿的衣服,任曉天索性直接翻了出來扔在了地上,把櫃子收了起來。左右也沒有什麼其它的東西,也隻好一股腦的把東西都放進了空間。隻留了一些生活用品在這。 等他走到後院的時候,前麵的屋裡好像是自己搬家一樣,這乾凈的勁耗子進來了都得哭著走了。 後院的東廂房是廚房,不過應該是挺長時間沒用了,那正清的幾個茶盞是從這拿的,別說他是怎麼看出來的,那打開的櫃子上還清晰的三個灰塵印子已經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