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魚(1 / 1)

心境時錄 蕭小燃 3939 字 2024-03-16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你不是魚兒,怎麼知道魚兒的快樂。我的確不是魚,但是我就是知道你的快樂。還知道你想什麼。如果你問我為什麼,我也沒辦法告訴你,隻能假裝正經的回答:“我擅長以小見大,從某個方麵的細節就能推測出你某些方麵的特質,然後再結合多年的生活經驗,以自身為參考係,再結合行為心理學以及大膽猜測小心論證的方法論進行大數據模擬觀察可以得出這個結論。”   對方總是輕蔑一笑。但也的確,有些人總以為自己想的別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對於善於觀察事物,喜歡邏輯思考並且第六感敏銳的特殊人群來說的確可以從某方麵對話就知道你的想法,在動物身上這種想象叫有靈性,在人身上可能叫多根筋。   有沒有試想過,當下的思維可以穿越過自己出生到目前為止任何時候的某個狀態,當然,如果你記憶超群對事件的記憶足夠深刻,對方的想法也會在你腦海中,有時甚至可以假定某個行為進行大腦推演,之前看到過一個專業名詞,但是想不起來了。這種情況有點像造物主降臨的感覺,現在的你站在更高的維度蒞臨觀摩著那時的你的想法,現在的你有可能知道當時的你也在想未來的某個時刻的我在想自己,一件事頻繁的在腦海中出現一定是有著重要的意義,以至於復盤大半輩子,心想,為什麼當時吵架沒有吵贏,心想為什麼領導給我洗腦我沒有反駁等一係列遺憾的事情。人生就是一茬接著一茬的瑣碎的事情構成的,每一個環節,錯綜復雜。   平時比較喜歡下象棋,後來發現這人生不就是象棋嗎?天地有五行,木火土金水,而我執掌五兵或五卒,目標為對方老將,象征著人生中的一個又一個目標,跳馬平炮起車象征著我們生活中做事的行為,下贏一盤棋我們需要開始布局謀攻,中局策劃攻殺得子,走的好還有殘局,人生如棋局得步步爭先,一旦開始,就沒有鬆軟疲乏的時刻,因為一步軟招足已致命。遇見厲害的高手後,又會不斷的用ai分析哪步棋走的有瑕疵,走一盤棋是一盤棋的境界,走一百盤棋是一百盤棋的境界,一千盤,一萬盤,十萬盤,走到後麵你發現其實隻有一局棋,你重重復復重重復復下的隻有一盤棋,隻不過是這盤棋上麵的布局在變化而已,執子的人一直都是你自己,人生走來走去也是如此,第一天會說話時說的話和臨終前的肺腑就像象棋的初學者和大師,前者不諳世事,後者足智多謀。紅方為進攻方,黑方為防守方,防守反擊。雙方都需要思考對方的想法以及判斷不會說話棋子的語言,萬事萬物都有它自身規則下的語言,有人看不懂隻不過是沒明白本質罷了。最開始的時候,我認為下棋一定有個輸贏,但是象棋剛開始的時候就是子力均衡,平分秋色的。但是我血氣方剛,喜攻好殺,遇見一般棋手時便大殺四方,後來隨著下棋的深入,等級的提升我慢慢的發現,輸贏有時候似乎是不確定的,而握手言和才是可控的。怎麼說呢,就如《孫子兵法》裡麵的核心思想,善戰者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也!一個善於打戰的將軍要先讓自己的疆土國家不能被戰勝,然後再去等待敵人犯錯,這樣才能把他戰勝,因為對方如果也看了《孫子兵法》你就戰勝不了他,所以沒有必勝的局麵,隻有均勢,中庸之道才是恒遠的格局。   象棋中也有兩股特殊力量,一個是本身的物質力量,還有一種就是看不見的特殊力量勢,有時候表麵上看上去對方少了一個大子,可對方仍然進攻有序,不落下風,所以古話說的好,寧失一子,不失一先,失去的往往會轉化成某種特殊的力量,能量畢竟是守恒的,不會消失隻會轉移。所以有時候外在的表象往往容易讓人迷惑,隻有隨著閱歷的增長年輪的重疊你才會發現以弱勝強的弱並不是真的弱,強也不是真的強,強的地方也有相對弱的地方,弱的地方也有相對強的。但是前麵不是說善戰者先為不可勝嗎?不可勝在己可勝在敵。如果自己得天下勢,雖隻剩一兵一卒也可沖入敵方陣營取上將首級,就像電視劇裡麵的特種兵的斬首行動一樣。所以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概念就是需要判斷形勢,己方明明弱於對方處於防守本能不敗,可好勝心切對方大象一對固若金湯,不守反攻,不是明智之舉。   再回頭一看,棋盤還是那個棋盤,你對麵的人群也依舊是那群人。你把過去失敗經驗記在腦海中,每走一步就思考推演,對方的想法習慣早就在你腦海中運算無數次,對方的一言一行在你心中仿佛稚童一般。此時,子非魚,安知不知魚之樂?   大象無形,大音希聲。真正的道需要用心去感悟。因為違背這所謂的道,所謂的規律,它就會用它的方式教會你,一遍不行跌倒,你以為是不小心,兩遍你以為是路滑,三遍,四遍,五遍,六遍,十遍你以為是今天運氣不好,一百遍,一千遍,你就會反省自己的原因是不是走路姿勢的問題,一萬遍道自顯。所以以前讀的“書讀百遍,其義自現”是這個道理,因為我們讀的還是不夠多,還不不夠笨,還是讀的太快了,以至於我們那顆本就焦躁的心不能安靜下來,不能真正的理解到前人留下來的諸多智慧,因為我們在當時沒有辦法提前預料世間萬物的良苦用心,隻有逝去時才恍然大悟,多年前的子彈正中眉心,教育在此刻形成閉環。   古代詩人喜歡寫詩,常常喜歡寫一件事情的表象,然而詩的背後有屬於他或者懂他的人明白的深刻內涵。不是詩人不喜歡直白,因為古代和現代差不多隻不過多了些科技,少了些情懷罷了,人還是那類人,太直白會被說矯情,他們也有屬於他們自己的宣泄方式,用著委婉的詩句述說著憂傷往事,家國情懷,壯誌未酬……太多太多了,穿越思想站在古人的肩膀上時,你仿佛能隔空遙望當時古人所麵臨的處境,天地萬物,似乎有了那一絲的悲天憫人。你能站在對方的角度看到自身的不足這何嘗不是一種幸運呢?   但願我們都能如此幸運。   但人與人之間的悲喜並不相通,自古如此,未來也是。   世界周而復始,為何古人會擁有這種超凡脫俗的智慧,而今人卻少之又少呢,古人是否早已思考過發展科技會帶來的一係列問題,時光洪流不停息,夏朝至今也不過是幾十代人的歲月,光陰似箭,變的不是時間,也沒有時間,而是我們大腦對於時間的感覺。你一簞食一瓢飲日子就像坐著火箭,因為日子每天都一樣,許多相似的場景往往會疊加,這也就是你為什麼回憶不起很多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光輝歲月的原因,反而是那種跌宕起伏的日子激發了你大腦的神經元,讓它產生內啡肽,以至於終身難忘。   思想是可以被復製也可以被看穿的話,也就意味著對方的維度在你之上,因為對方可以通過一個象轉變到另一個象,這裡的象也不是真的大象,高緯信息總是短小精悍高度精簡的,而越是這樣的信息反而儲存著海量的信息。既然如此,那漢字算不算高緯的信息載體呢?答案毋庸置疑,肯定是。傳說倉頡造字,有鬼夜哭。俗人往往會較勁故事的真相是否真實,其實根本沒有這個必要,但凡有流傳下來的故事或者道理就一定有當時的影響力和原因,而在時間的推移下,有些故事可能就僅僅是個故事而已。   漢字既然是高緯信息的載體,那每個字在不同的場景呈現的相就不同,得出的高緯信息也就不同,也就是說可以從某個方麵提前預判到事物的經歷甚至歸宿。《紅樓夢》中對十二金釵的判詞便是對名字的拆解,以某種特殊方式告知了普通人起名的重要性,好的名字流芳百世,差的名字碌碌無為甚至遺臭萬年,當然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但萬事萬物都有普遍的聯係性,我們需要的就是找到事物與事物之間的普遍聯係。如果沒有聯係的話,非洲的蝴蝶也不會因為扇動了一下翅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然後就造成了龍卷風吧。一個人好的名字往往能激發人的內在主觀能動性,像建國,偉業這樣的名字雖然比較土,但是大多數人都完成了建國和偉業的命運,其二一個人的名字往往就是容易有諧音梗,好的名字的諧音會讓人努力發奮圖強,不好的諧音往往讓人自卑,這些就是名字背後看不到的內涵,有人往往總執著於假象的真假,不懂得去觀察更深層次的意義,這樣的人也多半是人雲亦雲。   既然所謂的名字背後隱藏著一些人類日常所不容易注意到的細節,而這些細節在遇見不同的人之後又會重復某個想象,在當事人眼中這種現象就會被具象話,而路人有可能隻是無心之舉,而在當事人心中就慢慢積聚成為了難以逾越的鴻溝。而一個人的名字常常需要與自身所帶的五行能量所掛鉤,古人認為,但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一個人是由木火土金水構成的,如果先天之氣(也就是之前的天乾地支)中的五行卻少了某種五行的能量,此時在名字中補充是再合適不過的了,五行沒有水,那就取和水相關的名字,名字是需要天天叫的,說多了的東西沒有也自然會有。所以說話要避讖,好話一說沒有,壞事一說準成。因為好事比較難得,而且說出來容易瀉氣,心理壓力也會比較大。這其中都是《易經》衍生出來的智慧,以前叫測字我也以為是騙人的,現在也半信半疑,主要是沒有高人,都是一知半解的,後來傳著傳著就變成了迷信。   想當年,科學也是迷信。   後來,老師告訴我們說,科學就是讓我們質疑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