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時即有了讓剪寸頭的消息,不過還好沒有強迫,所以那次隻是剪短了,發型基本不變。 但今時不同往日,本周之行。剛回了家,一會兒,打開手機微信茫茫信息之中一眼鎖定即是班群消息——全體男生一律寸頭,來了檢查。冰冷的文字,鐵骨錚錚的銳氣,直撲眼球。看來一頭秀發是真的不保了,我下意識又摸了摸我那有“柔長秀美”的頭發,留了大半年了,長度估摸著也有個七八厘米。 該乾啥就乾啥吧,無濟於世的“反抗”。不過是讓其多待在頭皮上一會兒罷了,想到此處,我外套一穿,一溜煙便去了理發店。 雖說長痛不如短痛,但痛這個過程終歸還是存在的,剪發全程,我雙眼皮緊閉。內心與好奇和“恐懼”之間徘徊不定“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句話出現了,寸頭的陽光帥氣形象也出現了,甚至光頭與陽光下反光,帷幕落下,雙眼睜開,一個嶄新的形象躍然於世間,與我腦海中的各種形象都不大一樣,寸頭的我,頭顯得更大了,臉更圓了,眼睛貌似也大了些,此時此刻我對著鏡子笑了。 走在路上,輕風拂耳頰而過,坦然接受後我發現,後來理成寸頭的我也是如此的beautiful! 其實無論做什麼事,當我們坦然接受後,也就不存在困難與否,悲傷與否,一切的一切都如夕陽下的飛鳥,如此之輕鬆,如此之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