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鬆等人一副木呆的表情,似乎就沒有想過去銀行借貸、更沒想過是九鼎銀行。 東方人的慣有思維,銀行往往是最不靠譜的、還不如找個朋友搭橋。 滿清是沒有金融體係的,所以滿清的子民對於金融這塊是陌生而又畏懼。 初代的移民者多少會了解一些金融,等到二代、三代成長、他們才會運用到金融。 “白人的銀行門檻太高了,我們這些人連大門都進不去。 九鼎銀行我們了解過,可你們是為富豪管理財富、我們。。錢太少了。 況且我們借的錢也不是很多,感覺去九鼎銀行借貸還不如找個朋友。 難道九鼎銀行歡迎我們這些小商人借貸嗎?”範錫成很好奇。 朱文聰揉著頭,心想銀行的宣傳工作不到位、大概是白人們的通病。 九鼎銀行目前全是白人在管理,他們業務能力是不用去質疑、都是銀行老員工。 可他們對黃人的態度沒變,始終認為除開白人群體、其它族群是不可能有借貸的需求。 黃人、昆侖奴根本就沒有還貸的能力,更沒有抵押的東西、借錢等於白送。 “是我沒注意!如果你們是想做一些小買賣的話,九鼎銀行可以提供無息貸款支持。 如果你們是想參與工業的競爭,那麼我們這邊會有低息的貸款提供。 我個人建議是你們參與到工業的競爭,不會沒有關係、可以加入華商會! 玩轉工業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華商會將會是我們漢人進軍美利堅工業的平臺。”朱文聰推薦道。 “那個。。你不是隻發展農業嗎?”駱景鬆對朱文聰有一定的了解。 “我隻是不參加實際經營,並不代表我不能參股工業。 那些白人擔心我參與工業的競爭,他們沒有任何的優勢和活路、所以作為置換條件。 我可以壟斷農業市場,但工業市場是他們白人的、我是不允許參與。 可他們管不了你們,我扶持你們發展工業、對他們沒有太大的威脅。。”朱文聰回答著。 駱景鬆頓時放心下來,最擔心的還是牽連、畢竟是跟著朱文聰發展工業。 那些白人做生意最喜歡抱團玩壟斷,外人想要參與進來非常的困難。 朱文聰多少知道他們的苦衷,沒有背景、沒有資金、全靠個人的努力與天賦。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給下一代打下牢實的基礎,通過一代代人的努力去搶占白人市場。 “不過我聽說九鼎銀行是白人的銀行,為什麼你是實際的控製人? 還是說你和那些白人合辦了九鼎銀行,那我們這樣子、會不會為難你? 我們是不希望製造出麻煩事情,不行的話我們退出、我們是能理解你。 身在美利堅隻能埋頭苦乾,讓我們的下一代去競爭!”範錫成握著拳頭。 “哈哈哈!那隻是個幌子!畢竟我幫白人理財,怎麼說也要安排個白人管理者。 九鼎銀行之所以可以迅速的擴張,主要是我吞並了原先白人倒閉的銀行。 那些銀行工作人員隻是換了一個老板,業務新增了一些、改變了原有的方向。 未來我會安排更多的漢人進入銀行,你們的孩子要是足夠優秀、也可以過來上班!”朱文聰解釋著。 駱景鬆著急問道:“你就不擔心那些白人把你的銀行私吞了? 我有個小作坊,雖說也有白人員工,可他們的人數我是嚴格卡死。 白人在賺錢這塊領域是有著很高的天賦,但他們的人品和性格太差了。 我對他們打不敢打、罵不敢罵,隻能請他們離開我的小作坊!” 朱文聰看了一眼曾世英,他應該是先飛的那個笨鳥、以經使喚白人員工。 從最早被白人當奴隸使喚、到現在把白人變成自己的員工,不得不說是一種蛻變。 “這倒是不用太擔心!白人這個群體要分階層! 精英階層往往是最好使喚的工具,他們能力突出、任勞任怨、有上進心。 底層階級的白人,大部分人和我們一樣普通,他們需要工作來養家糊口。 所以你們該不客氣的時候就要不客氣,千萬不要默認低人一等!”朱文聰細說道。 白人其實沒有明麵上的高貴、富裕,相反絕大部分的白人混得很慘、甚至有些白人混成奴隸。 朱文聰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始終認為白人高高在上,可能是缺乏了自信心。 但凡滿清要是為漢人說一句硬氣的話,也不至於到後麵被漢人拋棄、光速進入民國。 “那我們可以多多的招一些白人?”範錫成不太確定。 “是的!看人這塊我相信你們比我強,所以品性好的白人可以招過來。 尤其是你們誰要是建立工廠,白人是不可缺乏的人才、沒有他們玩不轉工業。 當然!往後我們可以用自己的人,他們隻要掌握了西學、就是我們的骨乾。 我也會鼓勵各個家族的子弟就讀西方學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費用方麵我可以全部承擔!”朱文聰點著頭。 朱文聰現在就等著他們把家族弟子安排過來,人才問題便得到了解決。 管理層全是白人,朱文聰定然不會安心、鬼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背後捅自己一刀。 畢竟那些白人精英都是資本家安排的,此時朱文聰和他們是利益共同體、不會反目成仇。 未來的事情誰都不敢保證,朱文聰隻能趁著還有時間、趕緊把那些白人全部替換。 “對了!你們真的想要參與工業競爭,現在就可以加入我們的華商會。 我們這個組織主要是互幫互助,集中我們每個人的力量、擴大我們的生意。 他們白人會抱團玩壟斷,我們漢人為什麼不行?我們比他們更優秀! 你們知道、華商會的實際控製人是我,所以不會有任何的變量因素。”朱文聰再次邀請。 在座的眾人沉默起來,對於朱文聰拉自己們入夥的舉動還是很猶豫。 朱文聰一個人吃著飯菜,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們把問題想明白。 自己人才是最大的危險,這不僅僅朱文聰知道、他們一樣心裡明白。 “我知道你們有諸多的顧慮,但你們為什麼不換個思維思考問題。 為什麼我會成為華商會的控製人,他們又為什麼敢賭上一切追隨我? 我對他們的安排是接管加州的農業,主要是棉花種植這塊、他們已經布局。 我對你們的安排是參與加州的工業,你們在美利堅生活了數十載、有一定的經驗。”朱文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