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勞而獲,跟小女兒繼承我們一輩子外加上幾代人努力掙來的財富,沒那麼容易。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王子昊說道。
話說閨蜜好久沒發和前男友的私密照了,也不知道為啥。
現在甭管自己對王子昊滿不滿意,先反對再說。
柳芊芊又是高興又是嬌羞,單獨待一塊,男朋友這麼誇她,她早就習慣了。
太自私!
柳河東跟前妻李玲已經有兒子了,兒子也娶了老婆,孫子孫女都姓柳。
陳慧纖埋怨道:“我本來能早點過來,你自作主張給我找活兒,我都還沒說你。”
未婚生子,小女兒的小孩自然隻能姓柳。
有時甚至會覺得活著的意義,好像隻剩下等兒子結婚生孩子,她幫忙帶娃,然後就沒有了。
王子昊正式向老王和許藝欣介紹道:“爸,媽,這是我女朋友——柳芊芊,五年前她就是我的女神,白月光。”
等王子昊看到後,想打個招呼都沒辦法。
反觀自己這邊,大女兒對他跟老婆不冷不熱,大女婿畏畏縮縮,孫子孫女大概率是因為父母的教育,跟他們不親。
白飛飛也沒胃口了,起身說道:“悅悅,我跟你爸還有事先走,你們自己吃。”
李玲那邊也差不多,所以願意“放手”,成為前妻。
徐美麗要是突然出現,兩老肯定
越想柳河東越來氣。
老王也舉起茶杯,沒喝酒,他膽子小,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甚至還不少。
這不是兒子的高中老師嗎?
柳芊芊曾跟陳慧纖和張若蘭上家裡吃過一頓飯,就算是普通的女孩子,時間沒隔多久,許藝欣和王光年都會記得,何況是柳芊芊這種長得過於好看的女生。
小女兒就在不遠處,跟男朋友一家有說有笑,氣氛融洽。
都沒有過去努力工作,拚命賺錢還房貸有意義似的,讓她不安。
親戚朋友裡,哪個不知道他們已經招了一個上門女婿?
再招一個,會引來閑話。
柳芊芊邊給男朋友剝蝦皮,邊默默聽著。
太原始太露骨的畫麵和文字,她沒什麼興趣。
“打了。”陳慧纖說道,“不稀罕這點錢,我不接這種活兒很久了。”
但終究沒能得償所願,跟孤家寡人沒什麼區別。
總感覺小女兒出嫁了,以後以夫為重,伺候公婆。
感覺自己在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很對不起人家。
而是他能給她和她娘家帶來巨大的利益,在這些利益麵前,兩人的關係比任何所謂的愛情關係都牢靠。
反倒是半遮半掩的畫麵和文字,她看起來津津有味。
“你好!”
怪不得敢交兩個女朋友,勇氣是可嘉,但行為非常惡劣。
雖然她不想看,但總會想起這麼一件事。
男朋友的編曲水平,其實也超厲害,他提供的靈感,往往能讓曲子有意想不到的聽覺效果。
許藝欣拿筷子敲兒子腦袋:“你以為你說話很小聲,我聽不見?”
老王也點頭,表示他們對兒子這個女朋友很滿意。
“我來發光就夠了,你們隨意,我無敵。”服務員上了一個大飯桶,王子昊給大家打飯。
兒子的這個女朋友家裡也是有當官的,思想覺悟得高,不能讓人家瞧不起。
陳慧纖早就笑著起身,幫老王和許藝欣把椅子拉出來,讓他們入座:“王哥和許姐越活越年輕了,比上次見到的時候氣色好很多。”
實在不行,就未婚生子。
真鬧到快失控的地步,再讓步,也許就能再收獲一個上門女婿。
說是前妻,也就換了一個法律上的身份而已。
所以柳河東並不執著招上門女婿,大女兒的老公入贅,是白飛飛要求的。
給老王和許藝欣敬茶完,陳慧纖放下茶杯,邊剝蝦皮邊說道:“所以我還沒把錄好的伴奏交給他們,想過來再跟你研究一下,看還能不能加點東西,我總覺得差點什麼。”
人家特意繞開,他總不能自己跑上去攔住人家吧。
可能是因為覺得不給銀行打工了,對社會便沒有了貢獻。
柳河東那桌。
“王叔好!許姨好!”柳芊芊站起來,微微鞠躬問好。
最後,許藝欣覺得繼續工作,人生才有意義。
麵對徐美麗,兩老向來比較自然,現在更是把她當成了兒媳婦一樣看待。
柳河東和白飛飛不是沒想過再招一個上門女婿,但他們也是要麵子的人。
年輕奮鬥的過程很美好,就跟上學那時候一樣,為了考試能交出一份自己和家人都滿意的答卷,平時的努力,現在想想都懷念。
“確實很優秀,很優秀……”許藝欣連忙說道。
這種想法,更是錯得離譜。
九個月的時候,有次拉臭臭,柳悅悅給她換尿片,尿片沒
“我有未刪版,你要是想看的話,我回去偷偷發給你。”王子昊小聲對陳慧纖說道。
“你好。”
年輕時所堅定不移相信,海誓山盟的愛情,最後落得家暴乃至兇殺的事,也不是沒有過。
“以後別這麼拚命,完全可以十天半月搞定的事,你兩三天就做完,別人會覺得這錢得很不值。”王子昊說道。
她說的是給村超主題曲編曲的事。
兩老有些心驚肉跳。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王子昊不敢吱聲,陳慧纖小聲說道:“其實我挺愛看那方麵的情節的,不用省略那幾萬字,不差錢。”
“不是幫,我自己也住了十幾年,都沒付一分首付,也沒還過房貸。”王子昊說道。
人可以窮,但不能沒誌氣,沒思想覺悟。
拘謹?
看到爸媽走,柳芊芊有些擔憂地看著男朋友,他臉色有點不好看。
“不用管他們。”陳慧纖淡淡道,“我當年賺了點錢,爸媽也覺得我男朋友配不上我,說三道四。要不是他們,我跟我男朋友可能也不會分開。”
“婚姻大事,父母的話還是要聽進去的。”許藝欣說道。
陳慧纖笑道:“許姐,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可別對子昊的感情指手劃腳,他自己選擇的路,再不好走,也隻能跪著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