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道德，道德就綁架不了我。”喝茶聊天等節目開始時，王子昊刷了一下手機，看到柳飄飄剛更新了朋友圈。

  這妞連發朋友圈都充斥著反人類的味道，王子昊忍不住評論：“自由早就被明碼標價，我的是一個月一兩千萬，你的是多少？”

  下一刻，王子昊就接到柳飄飄的電話。

  柳香香好奇探過來腦袋：“七姐的電話呀。”

  “你接吧。”王子昊沒接。

  “姐夫，你為什麼不接？”柳香香問道。

  “她打電話都是想罵人來的，我不接。”王子昊把手機放茶桌上。

  果然。

  柳香香一接通，就挨了一頓罵，連忙出聲：“七姐，我是香香呀。”

  那邊的柳飄飄怒氣不減，兇巴巴道：“香香，叫你那個狗姐夫接電話。”

  “七姐，他也是你姐夫呀。”柳香香解釋道。

  “呸，我才不要這樣的姐夫，渣男一個。”柳飄飄怒氣沖沖，“連我那個狗前男友都不如。”

  “那不可能。”柳香香不答應了。

  柳飄飄冷哼：“我跟我前男友去旅遊時，本來我同意隻開一間房，他人品比渣王強多了，堅持開兩間房。”

  柳香香說道：“我聽二姐說睡你隔壁房間的前男友半夜因為叫服務，被警察抓走了呢，是真的嗎？”

  “那倒是真的。”柳飄飄沒否認。

  “這樣的男人，三姐夫還不如人家？”柳香香據理力爭。

  “男人都一個德性，你怎麼知道渣王沒叫過服務？”柳飄飄蜜汁自信。

  電話開著免提，柳香香不由得看向王子昊，意思很明顯。

  王子昊連忙對柳香香說道：“掛掉電話，少跟她聊天，你還沒上大學，小心被她帶壞。”

  “幼稚，這就能帶壞？要這樣的話，香香現在都不知道背負了多少條人命。”那邊的柳飄飄不屑道。

  王子昊對那邊的柳飄飄不耐煩說道：“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打工才是。你好好打你的工，我們不想跟你說話了。”

  柳飄飄更生氣了：“刺激完我就想跑，你沒那金剛鉆就別攬那瓷器活。”

  “行行行，我道歉，對不起，行了吧？”王子昊說道。

  “對不起的事都做了，對不起就別說了。”柳飄飄的氣消了一些，問柳香香，“我後天到巴蜀，香香，你那時候還在嗎？”

  “真遺憾呀，後天我們去黔省看瀑布，然後回郡沙了呀，三姐夫要回去錄節目。”柳香香說道。

  “嗬嗬，能輕易失去的東西，談不上有多遺憾。”柳飄飄顯然還很生氣，沒說兩句就掛斷電話。

  柳香香習以為常，把手機放回去：“姐夫，打電話之前，你跟我七姐說什麼了呀？”

  柳飄飄發脾氣都是有原因的，要麼是她的錯，要麼是別人的錯。

  “說不說她想發脾氣的時候都會找個理由。”王子昊沒解釋，柳飄飄這個人不是不懂道理，而是不講道理。

  她是那種強扭的瓜不甜，但扭下來了她就開心的人。

  時間比眼睛，更能看清一些東西。

  高中三年，時間太短，他看不清柳飄飄的真麵目，又四年後，才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