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爾為小玩家遊戲背景中,克洛國,貴族不再擁有曾經的權力與地位,已經淪為了舊時代的殘黨。 這也是黃昏世界的真實現狀。 不過,他們之中的部分,仍保持了極為可觀的財富。 卡倫城郊區。 一座宏偉的莊園內,所有建築風格都充滿了古老的韻味和奢華的氣息。 廣闊的花園種植著各種珍稀的花草樹木,以及養著各種動物。 莊園內可能還有溫室、噴泉和雕塑,營造出一種寧靜而優雅的氛圍。 莊園外墻高聳挺拔,用堅固的石頭和磚塊構築而成。內部布局復雜,有著各種大小不一的住宅、塔樓、庭院和花園。 芙蘿蘭·希金斯,是這座莊園的主人。 此刻,她正坐在臥室靠窗的位置,靜靜的閱讀著手中的書籍。而在旁邊的書中,擺放著珍貴的手抄本和古籍。 人與景融為一體,滿是優雅的格調。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這一美好的畫麵。 “請進。” 慵懶的腔調,出自於這位年輕的女貴族口中。 門外的女傭並未進門,而是站在臥室門前稟報著: “小姐,客人們都到了。” 芙蘿蘭這才想到,自己今天邀請了客人,此刻,想必都到了宴會廳。 “我知道了。” 緩緩從書桌起身,將手中閱讀的書緩緩放在桌麵上,芙蘿蘭轉身離開。 順著她從臥室內部穿過,可以看到,房間的裝飾極為豪華,墻壁上掛滿了名貴的掛毯和油畫,地板鋪設著華麗的地毯,華麗的大床,名貴的絲織物,還有金銀珠寶的裝飾隨處可見。 但是,這些物品被芙蘿蘭一一無視,她徑直來到一麵梳妝鏡前。 鏡中的她,擁有一頭深紫色長發,如同暗夜中的星辰,散發著神秘而迷人的光芒。 五官端正,麵容精致。 簡單的端詳一陣,這位貴族小姐似乎對自己今天的狀態極為滿意,微微點頭後,拿起梳妝鏡旁的一個貓頭鷹麵具,戴在了臉上。 隨後,邁著優雅的步調,離開臥室,向宴會廳的方向走去。 在出門時,還略微掃視了一眼那本放在桌子,依舊打開的書。 《虛空之秘》 ...... 宴會廳裝飾著華麗的吊燈和大理石雕塑。 靜謐的氣氛猶如染料灑落進清水,在本該是歡聲笑語的會客廳蔓延。 會客廳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方桌。 圍繞方桌一周,坐著五六個戴著麵具的男女,體態各異。 這時,宴會廳門前出現了戴貓頭鷹麵具的身影,被所有的目光注視。 但在注視中,原本莊園的主人,此刻,卻隻坐在了方桌首位的右手旁。 似乎是終於等到了人齊,有人迫不及待地打破了沉默。 “幽父,你最近...周圍有點過於活躍了。” 說話的是個戴著狗麵具的人,他看向首位的卡茲莫,語氣中有些許不滿,但更多的是疑惑。 方桌首位人,正是與玩家們交流最多的NPC——‘幽父’卡茲莫。 同時,他也是房間內,唯一沒有戴麵具的人。 “不必質疑,這是來自主的神諭。” 卡茲莫停頓下來,雙眼緩緩掃過房間裡的所有人,聲音低沉但充滿了虔誠: “主從異度空間中,召來了祂的信徒。這些信徒各個充滿了活力,積極性很高,但是他們對我們的世界一無所知,需要引導。” “引導?這不正是你所擅長的事嗎?幽父。” “何必再邀請我們.....” 一個戴著蛇麵具的女人連續開口,語氣之中,讓人總感覺擁有一抹諷刺的意味在其中。 “先聽卡茲莫把話說完。” 狗麵具的人立刻打斷道,仿佛他不打斷,戴蛇麵具的女人會一直喋喋不休下去。 “主對這群信徒很重視。” 卡茲莫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波瀾。大有一種,周圍人說周圍人的,他說他自己的感覺。 “所以說,是需要我們來幫忙嗎?境主大人。” 這是芙蘿蘭入場後所開的一次口。 “我們?我們這些可憐的餘孽能做什麼?” 戴蛇麵具的女人嘴上似乎從來毫不留情,眼神還有意識地瞟向芙蘿蘭所在的位置。 寓意很明顯,不但是在自嘲自己等人是正神教會打壓下的‘餘孽’,而你這位貴族小姐,還是新時代的‘餘孽’。 “......” “這不是我的意思,這同樣是主的神諭。” “主希望我們去小以西鎮。” 每當宴會廳安靜下來時,卡茲莫就會一句一句的向外吐露著自己所得的‘神諭’。但每次他張口都能引起其餘幾人的討論。 “去那做什麼。” 狗麵具的人似乎耐心不是很好,對卡茲莫說話慢吞吞的樣子很不滿。 “小以西鎮?我聽說了有趣的事情。” 戴蛇麵具的女人再一次開口。 “血月教的某個分部教主,帶著有關小以西鎮的重要情報,投靠了卡倫堡警察廳。不久前,他的真實身份被發現,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被血月教處決了。” “這麼說來,我們或許要參與到克洛國警察廳和血月教之間的事了?” 這時,一個厚重的男聲響起,眾人都不自覺放緩了呼吸頻率,說話的聲音也小了下來。 聲音的來源是卡茲莫左手位,戴著獅子麵具的人。在他周圍,隱隱約約有著淡淡的酒氣。 “這是主的旨意。” 卡茲莫仍在強調著。 “蛇婦,關於小以西鎮的其他情報,你還知道多少?” “獅王大人,您可是號稱接近主的男人,這種事情,恐怕知道的要比我多吧。” 戴蛇麵具的女人似乎無論對麵是誰,雖然放低了聲音,都似乎還是忍不住想嗆對方幾句。 “謬贊了,我向來都是用拳頭說話,玩腦子的事,還得靠你和貓頭鷹。” “我怎麼能和貓頭鷹小姐比呢,她可是又好看又多金。” 陰陽怪氣的腔調仍在持續。 “所以,你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不知道。” “......” 蛇麵具的女人語調帶著愉悅,即使沒有卸下麵具,其他人能知曉她麵具下帶著莫名的笑容。 ..... 宴會廳再沒有人說話,似乎都怕自己被蛇麵具的女人嗆到。 “討論到此為止。” 卡茲莫暫停了宴會廳上的討論,做了最後的總結。 “不久之後,我們在小以西鎮見麵。” 他的話音一落,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後退一步,張開雙臂。 “擁抱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