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朕,信你(1 / 1)

左相泰寧,右相司馬景瑜,兩人邊走邊思考,因為他們兩人都沒有想到,皇上怎麼快就想到應對策略了,連八百裡加急折子都沒有看一眼,嗯就把這南蠻百萬部族軍突破邊關事情解決了!   這讓兩人同時感覺到危機,因為皇上太優秀了,那麼對他們依賴感就會減少,很有可能,也許是遲早的事情,會把他們從丞相位子一腳踢下去。   兩人同時一想到這樣事情會發生,立刻整個人就精神起來了,兩人立刻抓緊工作,不能給皇上表現的機會。   皇上太英明了,就會顯示他們這些臣工,蠢,而且是非常得,蠢!   所以能不找皇上就不找皇上,找皇上就是個大錯誤。   戶部,工部,兵部,三部今天得忙壞掉,因為事情太多了,根本忙不過來,都快瘋了。   戶部尚書兩眼瞪著工部尚書,工部尚書白眼看著兵部尚書,兵部尚書皺眉看著戶部尚書,三人同時嘆了一口,……….唉!   一聲長嘆!   左丞相泰寧,首先行禮跟右丞相司馬景瑜,請辭先回左丞相府,去開始寫和談書,而且還必須寫的不辱沒國體,還要為後麵招安做鋪墊。   這和談書,不是真的和談,是為了拖延時間,麻痹對方,給自己這邊調兵遣將贏取時間,同時能讓那邊南蠻部族傲氣增加,以為自己是戰無不勝,是無敵的。   可惜錯了,沒有人是無敵的,都難逃一死,所謂驕兵必敗,而且南蠻聯軍內部及不穩定,大魚吃小魚是常態,小的部落被大的部族吞並,蠶食,分化,在合並,這就是個過程,然後又出現更強大的部族再吞並這個這個部族……這樣不斷反復。   右相司馬景瑜見左相泰寧先行離去後,又從袖子中,拿出另外一份折子,這次攻破四關的不是南蠻,而是北蠻,是擅長攻城,步戰的北蠻,而非騎兵滿員,喜歡在戰場上沖鋒陷陣,南蠻!   思索許久,右相司馬景瑜又回西園去獨自麵聖,想知道聖上在這件事情看法和決定!   九裡事情讓兵部和戶部本來就頭疼,也讓工部寢食難安,剿水匪,給地方送糧和物質,還有就是重建水壩,這些還不夠,現在可好了,南蠻三十多個部族百萬軍進犯,這錢,糧草,兵器,缺一不可啊,三部都要吐血了!   工部和戶部事情最多,皇上還要求從九裡開始修路,一直修到六安城,這距離可太長啦,中間可是得經過三關,兩山,一河啊,更別說各種不確定性的事情了!   工部和戶部從前朝設立到如今,就沒有怎麼忙過,感覺都快忘記自己還活在人間了。   兵部的信鴿到處飛,探報到處騎馬奔跑,就是為了獲得第一手信息,為調動軍隊做準備,同時鎮北將軍儒一墨也已領了口諭,正在趕往軍營途中,至於頒布聖旨還在路上,需要時間。   而兵部又接到一個新信息,是關於南蠻八部中其中兩部也有動向,開始有逼近九華城勢頭,而且現在已經快逼近赤水關了,至於原因,折子中為提到,看來也是為找到原因啊,可是確重點提到了摩呼羅迦部族和阿修羅部族。這也讓兵部頭疼不已,這兩部族都是以戰養戰的部族,是南蠻裡麵最麻煩的!   這一消息可是非常重要啊,直接顛覆了很多事情,也打亂了兵部前麵預設部署。   兵部尚書餘文慶,眉頭緊鎖,一番掂量後決定還是上報給聖上,但是否要把這信息送到劍門關和鎮北將軍儒一墨哪裡去……?餘文慶還是有些猶豫的,如果現在八百裡加急送過去的話,定然能讓劍門關和儒一墨將軍有個提前準備,畢竟現在形勢,很有可能會對劍門關形成夾擊之勢,可如果不送的話…..,這劍門關怕要危了!   兵部尚書餘文慶,拿著信鴿密信,感嘆說道“這消息對鎮北將軍儒一墨來說,不是個好消息啊,也不知道他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聖旨是否已經送到?希望他能盡快出發吧!”   兵部其餘人都沉默不言………!   兵部尚書餘文慶,拿起密信搖了搖頭,走出兵部,再次前往西花園,然而沒有走幾步發現前麵還有一人,前去的方向好像也是…….西花園,這位也是準備麵聖嗎?   急忙跑上幾步看清前麵之人,可是一件對方穿做官服,馬上就知道是誰了,這不就是右相司馬景瑜嗎?   這位老謀深算丞相,現在去西花園獨自見皇上乾嘛啊?難道也有急事不成?   這可把兵部尚書餘文慶給吊起胃口了,這到底是什麼急事啊?   連慢在上前幾步,對著前麵走的右相司馬景瑜拱手行禮道,“兵部尚書餘文慶,在這裡對右相有禮了。不知,右相這是準備前去和地啊?是否於下官同道啊?”   右相,扶須看了一眼兵部尚書餘文慶,笑著說道,“原來是文慶啊,老夫剛才眼花,差點沒有認出來你,文慶這不在兵部行事,而餘老夫巧遇,這是所謂何事啊?”   餘文慶,內心笑了笑,老狐貍言不由衷,不想言,哪就不言好了,到了皇上哪裡看你怎麼說。   “右相此話嚴重了,下官這是有急事稟報皇上,絕不能耽擱啊,右相您何必為難我呢?我觀右相所行之路也是前往西園吧?可是前往麵聖?”   右相司馬景瑜,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好家夥這是不給麵子啊,直接捅破了啊,你兵部尚書牛是吧?遲早把你給擼了,讓你回家種田去。   右相司馬景瑜,轉臉又笑了起來,說道“文慶聰慧過人啊,這都讓你料到了,這內閣之位,遲早有你一席啊,老夫在此先恭喜了!哈哈”   捧殺!妥妥捧殺!   兵部尚書餘文慶,可不傻,這司馬老家夥說了半天都沒有聊到重點,還在這裡給自己戴高帽,不是他腦袋被驢踢了,就是我腦袋被門夾了。   行,不說是吧,走著瞧!   兵部尚書餘文慶,也打了個哈哈“借右相吉言了,不過下官任內閣尚早,還是得在六部兵部尚書位子多歷練歷練啊,很多事情還需跟右相學習才對。”   好,好,好!   司馬景瑜胃都氣抽筋了,這兵部尚書餘文慶,什麼時候怎麼狂了?   內心給這家夥鼓掌,以後有機會收拾他!   右相司馬景瑜,皮笑肉不笑說道“文慶有如此之誌和決心是天下百姓之福,是朝廷之幸啊。文慶放寬心做事,我會親之稟明聖上,給餘你大展宏圖遠誌之地,一展報復,河道總督之位非你文慶不可!”   什麼?   老家夥,這是要趕我啊!   嗬嗬,我們走的瞧,看誰趕誰。   還河道總督,你怎麼不去啊,最好早死早超生,活的怎麼長不累啊!   兵部尚書餘文慶,吸了口氣,冷靜了下來,也皮笑肉不笑說道,“右丞相此言差也,現如今,南蠻以攻破我邊疆四關,為國為民為聖上,我都不因離開兵部,如此作為和逃兵賣國有何區別?我還有什麼麵目見列祖列宗啊,更有何麵目,麵對聖上和天下之民啊?丞相您這不是辱我之名嗎?罵我不忠嗎?”   名聲?誰的名聲?   司馬景瑜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這餘文慶還有名聲可言?我怎麼不知道啊?   右相司馬景瑜實在忍不住了,直接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好,好啊,原來你餘文慶還有名聲之說的!哪…..可就要好好得查一下這幾年軍餉的事情了,你說對嗎?文慶?”   這…….餘文慶傻眼了!   等等,賬本都燒了啦?怕什麼啊!老家夥嚇唬我哪,嗬嗬!   “軍餉?什麼軍餉啊?右相說查就查吧!我行的正坐得穩,不怕查!如果兵部有人膽敢克扣軍餉,不管是誰,一查實,刑部,大理寺,自會稟明聖上,有皇上下旨處理,就不饒右相費心了!”   說完,餘文慶瀟灑的一甩袖,就往西花園去了。   司馬景瑜,那個氣啊!好家夥,怎麼不怕死的還是第一次見,好,很好,非常好,這膽子是借了誰的啊?還想翻天不成?   以為皇上把賬本當麵燒了是嗎?蠢貨!   司馬景瑜也不慣著這樣蠢貨,怒火沖天,臉紅脖子出的說道,“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哪就不要怪老夫把你當下酒菜了。”   差點氣爆的司馬景瑜,怒氣發完,也緩步前往西花園了。   江城   鎮北將軍府   在將軍府裡一位眉黑臉黑,一臉剛正表情的中年男子,正在一位婦人幫助下,穿上多年為穿軍袍和軍鎧,同時兩眼瞳瞳有神盯著前方,那表情就像前方有什麼在等著他一樣。   儒一墨,鎮北王,鎮北將軍,江城的伍萬守軍總兵都尉,總兵教頭,中軍副帥。   可是怎麼多頭銜,和職位都比不上這一刻,因為做為鎮北王,做為鎮北將軍,更是作為軍人,戰場才是自己最好歸宿。   儒六一,拱手對著自己父親儒一墨說道,“父親,府裡一千府衛,還有精挑細選軍中兩百名刀斧手,都已經招起了。何時出發,就等父親一聲令下!”   儒一墨,看著眼前的自己大兒子,心中感嘆良多啊。看著自己兒子穿著鎖子連環甲,腰掛虎頭雙環大刀,臉上帶著堅毅性格看向自己,那種軍人榮譽和精神感,自內而外散發出來。   儒一墨點了點頭說道,“讓儒玖嶽留下守好江城和府上老小,你和老二立刻帶領兩百名刀斧手前往南陵城,接受防務,清點南陵城內糧草,府庫兵刃,還有立刻讓當地府衙收購糧草,征收馱運馬匹,驢,還有把所有會打鐵的鐵匠都召集起來,一個都不許漏掉,記得向各縣衙,知府,守府,要當地的花名冊。對不在花名冊的人或者對不上名的人你們知道怎麼做吧?   對了,如果糧草不夠,就去當地的富商惡霸,哪裡看看吧。”   儒六一點頭說道,“孩兒明白怎麼做!父親放心,我和二弟會守好南陵城的,也會做好後勤事務,絕不會耽擱父親前軍部署和戰略。”   儒一墨,看著自己大兒子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遠方,那個方向是京城。   其實這一戰儒一墨心中沒有底,叁拾萬打百萬,這在戰爭史上就沒有打過啊!要怎麼打?用什麼方法打?自己都還沒有想好呢!   皇上啊皇上,您這是唱得哪一出啊?臣看不懂啊!   儒一墨眉頭緊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可是不管怎麼樣,也必須先出發去涑淮軍營地,把這三十萬軍先整備起來,還得按照皇上口諭去往南陵郊外駐紮。   一想到這些,儒一墨頭疼的要炸,這皇上的聖意太奇怪了,看來自己得上一道折子啊。   西花園   此刻西花園,白鶴湖孤客水亭裡麵坐著我,已經沒有心思在欣賞這幅美景了。   “這些人啊!太掃興了。”看著碧水雲天,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在好的風景,在好心情,也被這些無腦大臣們打碎了,太心累了。這些什麼丞相的尚書的,腦子都是空架子吧?煩啊!   然而還沒有等我煩完,李德全又接到外麵太監來報,頓時臉也黑了,這些人有完沒完啊?真當皇上是好脾氣啊?   李德全看了看皇上臉色,在思考了一下,外麵一位丞相一位兵部尚書…….,無奈啊!   李德全,用輕聲細語,緩慢語氣說道“皇上,奴才有事稟報!”   恩?有事?又有什麼事了?   我故意眼睛瞇起來看著李德全,看看他搞什麼鬼!   “說吧!不要慢吞細語說話,朕,不愛聽!”   李德全額頭汗都下來了,這太嚇人了,皇上這語氣不順啊,要有人倒血黴了。   李德全,吞了一口自己口水,活動了一下喉嚨,艱難的開口說道,“右丞相司馬景瑜,兵部尚書餘文慶,前來麵聖,說有重要事稟報,需要皇上裁決。”   我這真是………!   “好,很好!非常好!這樣能臣朕,哪裡找啊!讓這兩頭傻子快點進來吧,不要讓朕等煩了!”   我是真氣啊,做事情一點效率都沒有,不會一次性說完嗎?非得拉一波,把褲子拉起來,再脫,再拉,而且還不帶紙,一點素質都沒有,一點腦子都沒有。   太氣人了。   怪不得古代皇帝都死的早,碰到這樣能臣,乾臣,能不被氣的早日升天,早登極樂嗎?能怪武則天腦子裡麵就是想著蓋佛塔,慈禧天天就知道吃吃喝喝嗎?這不都是被這些無能之臣給逼出來的嗎?   我估計自己也快了,也快瘋了!   等候在孤客水亭一裡外的右相司馬景瑜和兵部尚書餘文慶兩人,拉起褲腿加快腳步,快步走向孤客亭,麵聖!   因為廊道去到水亭這個位置隻能一個人通行,不能兩人並行,這就造成右相司馬景瑜和兵部尚書餘文慶,都想搶占一步,作為自己優勢。   右相司馬景瑜看到廊道不寬,笑著對餘文慶說道“文慶啊,老夫年邁,這廊道窄小彎曲多折,老夫就先行一步而邁了,老夫在此謝過了!哈哈!”   兵部尚書餘文慶,心中冷笑,老東西這是以老賣老啊。   邊走邊拱手行禮說道,“右相此言差矣,如若平時,此廊於禮於法自然下官要讓行右相,可是今日下官手中有兵部密信,哪是南蠻急報,憂關邊疆數百萬百姓和將士生命,重要至極,右相忠國尊聖,因體諒邊疆百姓之苦,在此,隻能逾越了,還請右相體諒。”   司馬景瑜,那個氣啊。   用密信壓他,也就算了,還用皇上和邊疆百姓以及邊疆將士名頭來壓他,什麼意思啊?想給自己扣什麼帽子啊?抬頭不見低頭見,很好,我記住這一回了。   右相司馬景瑜拂須一縷,轉臉就笑了笑,說道“既然文慶有兵部密信,邊疆大事,自然不能耽擱,為了邊疆百姓和將士之安老夫就慢你一步吧,你快快稟報聖上,切勿耽擱了!”   兵部尚書餘文慶,看到右相退了一步,自己贏了這局很開心,也不想把這位位高權重右相得罪太死,拱手笑著說道“還望右相唔惱下官失禮,回府後下官必登門陪禮,到時,望,右相收之,下官重禮登府。”   司馬景瑜,內心笑了笑,你得禮我可不敢收,你也沒有幾天好蹦噠了。   這些禮,還是留著給你自己做陪葬吧!   當然這些話不能說啊,隻能內心默說。   右相司馬景瑜,故作大方說道,“自然,自然,老夫就在相府,親之恭候文慶登門拜訪了。哈哈。”   兩人這場表演,都被遠處的我看著。雖然不知道說著什麼,但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兩人明顯不和,這右相跟兵部尚書不和,有點意思。   “李德全,去拿一壺好茶來快去快回!”   “奴才,遵旨,奴才這就親自去把茶泡起來,端到聖上這來。”   “去吧,去吧。動作快點。”   李德全,聽到我催我的怎麼怎麼急,也連忙腳步加快,也是真的弄一壺茶放到我旁邊的小檀朱漆八方桌上。   這桌可有意思了,這桌子八個桌邊角對應八個方位,而且八個方位都有八種不同花,分別是,杜鵑花,海棠花,蘭花,荷花,茶花,桂花,水仙,梅花。   非常有韻味,雕刻手法和想象力也很豐富,而且最重要的是用了小葉紫檀來雕刻,這難度可不低,而且桌腳上還附有瓷器圖案。   雕刻完還得塗上朱漆,這得費多少功夫啊!   不得不贊嘆這些手藝人厲害啊!   看到兵部尚書餘文慶先過了廊道,並且不等右相司馬景瑜,就先直接讓旁邊公公稟報自己有重要事見皇上!   這可把那個太監嚇到了,你兵部尚書跟右相鬥法鬧情緒,我一個宮裡沒名沒份的太監哪裡能得罪起右相啊!   這不是讓我作死嗎?   可是也得罪不起眼前這位啊……!   這位太監內心在哭泣啊,我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啊,站錯崗位了。   右相司馬景瑜,現在不急不躁的一步一緩走在廊道上,心裡暗暗默笑,文慶啊,文慶,你還是想的太簡單了,有的時候走在前頭,會斷掉自己的命的啊!嗬嗬!   司馬景瑜,拂摸了一下長須,笑了一笑,看了看這美景,在次一步一緩走著。   李德全,看到那個太監站著不動,有點惱,心裡已經決定,等一下回頭就把這家夥調去刷恭桶去。   我看出司馬景瑜,是故意慢行的,是想亂餘文慶的心嗎?攻心計嗎?用的還不錯,這不敬老可是大罪啊,更別說對於這些愛名聲的文官來說,這是刺裸裸的陽謀啊,明著捅了餘文慶一刀啊!   這餘文慶就是有天大事情,在這件事情上,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他一個兵部尚書還敢為了臉麵,把兵部機密泄漏出去?那就是誅九族的罪了,性質都變了。   果然啊,薑還是老的辣啊!   司馬景瑜,不簡單啊!   至於這餘文慶嗎……算了!   李德全,站在我旁邊急了。這右相司馬景瑜怎麼走的怎麼慢啊?怎麼能讓皇上等怎麼久啊?這不是倚老賣老嗎?   這至於皇上餘何地啊?   李德全,越想越不對,越想臉越黑,這不是讓皇上難看嗎?讓皇上難看就是讓他李德全不好過,就是要他李德全的命。   “李德全,沒有看到杯空了嗎?你在發什麼呆呢?既然餘文慶要想要麵見我,就讓他過來吧!”   李德全,被我這一通訓斥馬上反應過來了,立刻跪到在地上,說道“請皇上贖罪,奴才是見右相司馬景瑜,行的如此之慢,讓聖上你久等,這實為大不敬之罪啊!奴才,奴才看不下去啊!心裡難受啊!”   我笑著看了看李德全,這太監確實忠心啊處處為我想,為我愁,真的很不錯,就是眼光狹窄了點,看不到全貌。   算了,這樣也挺好,要不然我的心事不就被看穿了?這樣的話這家夥也就不能留了。   “起來吧,朕,知你忠心了,你先去讓餘文慶進來說說有什麼事情吧!”   李德全,抹了抹眼角淚水,“奴才遵旨,奴才這就去傳喚兵部尚書餘文慶,餘大人去。”   我無奈的微笑著看著李德全,這家夥真是…….。   李德全,拉著臉宣了兵部尚書餘文慶,麵聖。內心都不知道把這餘文慶砍了多少次了,這兵部尚書,就是給皇上添堵的,他能給這餘文慶好臉色嗎?   餘文慶,看著大內總管李德全,李公公,這副生人誤近,有點摸不到頭腦了,自己哪裡得罪這位,皇上身邊紅人了?   回想一圈,想不起來啊,難道是自己什麼時候忘記塞金元寶了?哪等一會出來的時候得多塞點,可不能得罪李公公啊!   餘文慶,急忙給李德全行了一禮,然後在李德全帶領下進了,孤客亭!   一見到皇上,餘文慶直接就跪拜先,接著就說道“臣,兵部尚書餘文慶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點了點,“起來吧,說吧,怎麼急不可奈的又來這西花園,是有什麼壞消息稟報嗎?”   餘文慶用手擦了擦了額頭,還真是壞消息……這皇上都料到了?   “稟皇上,確實不是好消息,而且…..是非常不好的消息!剛接到南邊邊疆密折信,是關於南邊,南蠻八部的….!”嗯   一聽到南邊,我就想道一個關鍵人物,鎮南王,岐震山,還有他手頭叁拾萬軍隊。   我緩慢的站了起來,看著餘文慶問道,“南蠻八部嗎?他們動了嗎?”   餘文慶,拱手回答道“確實動了,動了其中兩部,據現有消息,兩部現在已經兵臨赤水關了,而且還有一部也在召集人馬,正準備跟這兩部匯合!”   我眉頭一皺,稍微一思索,不對啊,軍事歷史上有一個規律,不關什麼戰爭,都會形成一個集中兵力和自身優勢消滅對手情況,這樣分兵戰?除非是兩股勢力,北邊那邊到底是誰啊?   信息差嗎?信息不足啊!這局不好布啊。   玩戰略遊戲的時候我就知道,暴兵的重要性,還有集中攻擊一點比分兵打遊擊有效很多。   現在我必須把人命當作數字看,但是沒有存檔能力,也不能回檔,也沒有開全圖,更沒有無敵呂布和關羽,隻能靠智取,很兇險一局啊!   就在我眉頭緊鎖時候,李德全稟報,右丞相有重要事稟報!   嗬嗬,老狐貍,時間卡得真準啊!   就在餘文慶來到我裡下跪一刻,就剛好走完廊道,又剛好在餘文慶稟報完後,就說自己也事情,還是急事,不能耽擱………,一套一套的,玩的很溜啊!   “李德全,不要讓司馬丞相在外麵久侯了,讓他進來吧!”   李德全,領了旨意就去外麵宣右相司馬景瑜覲見。   司馬景瑜,跟餘文慶一樣都看到大內總管李德全,李公公拉著臉,對自己態度不太友好,司馬景瑜稍微一思索就抓到關鍵了,知道自己倚老賣老確實坑了餘文慶,可是也撥了皇上臉麵啊,這李德全是皇上身邊的人,能給自己好臉色嗎?   想通問題關鍵後,決定等這事情結束,一定要多送點厚禮給李德全,李公公,讓他在皇上麵前說點好話,自己可沒有在皇上麵前賣老想法啊!   一想到皇上肯能會因為這件事記恨自己,司馬景瑜瞬間就後背出汗了,也決定一定要把這個餘文慶,給送到刑場去,除掉這個禍害!   右相司馬景瑜一見到皇上,也直接跪拜下去,以前會猶豫一下,或者用腿腳不便,這樣方法免跪,這次很自覺跪了起來。   “老臣,司馬景瑜,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也是心中一笑,老家夥太狡猾了,這是怕我怪罪啊。   我用手虛空一扶,順道說道“司馬丞相高壽之人,就不要一跪一起了,對腿腳不好,李德全給司馬丞相搬一張椅子過來!”   我一個眼神看向李德全,又看向司馬景瑜。   李德全,在宮裡怎麼多年了,還能不明白什麼意思嗎?   立刻上前把司馬景瑜給扶了起來,可這個動作確把旁邊站的餘文慶,嚇的不輕啊!   餘文慶,腦子都有點轉不過彎了?皇上讓李德全,李公公扶右相司馬景瑜?這什麼意思啊?   皇上在朝堂外賜坐給司馬景瑜?這……!   李德全可沒有時間關注餘文慶這樣傻子,連忙親自搬了一張小圓凳,給右相司馬景瑜坐,還詢問坐的可合適?   司馬景瑜,連忙起身回答李德全,說道,“合適,非常合適。李公公眼力老臣是真服!”   我笑著看完司馬景瑜,演完這場戲後,問道“司馬丞相來西園又是何事啊?對了,丞相還不知吧?餘文慶,把兵部密折信說給丞相聽聽吧!”   餘文慶,一聽是我的旨意,哪敢拒絕啊!隻能乖乖把兵部這條密折信,裡麵的消息重新說了一遍,給司馬景瑜細聽。   司馬景瑜聽完後,心裡有數了,看來自己這到折子是關鍵啊!   “皇上,老臣這有一折,剛好可解皇上心中之惑!請皇上閱!”   “哦,能解我惑?李德全,把折子拿上來給朕一觀,看看如何解惑!”   “奴才遵旨!”   司馬景瑜,把袖中折子遞給李德全,李德全又遞給了我,我再一看!   好家夥,又是一道密折信,可以啊!   這一個一個都有自己情報網啊,是不是就我這個皇帝沒有啊?   不過他們的情報就是我的情報網,誰叫我是皇上呢!   以後再想辦法吧……心累啊!   打開一看,好家夥……..北蠻!   餘文慶非常好奇右相司馬景瑜到底遞了什麼密折給皇上,內心焦灼萬分,猶如熱鍋上螞蟻,到處在爬,確又不能問,不能知,不能看…..這難受得啊!   自己的密折信息都被分享了,為什麼司馬景瑜不可以啊?   後知後覺,自己比這老家夥早了幾步,先把知道事情給說了,而司馬老頭晚到幾步,這得詢問前麵事情,皇上再一壓,自己就沒有優勢了!   可是司馬景瑜不一樣啊,他直接把密折信遞給皇上,現在就皇上和右相司馬老頭知道,皇上不說,我是不可能知道了,中計了啊!   悔啊!   我看完司馬景瑜遞送來的密折信,還真解惑了。   北蠻!   一股已經消失很久的勢力了,或者說是被前朝打瘸,後來養好傷,又被自己沒有見過麵得爺爺和老爹那一輩的猛將給打的都差點滅族了,後來不知道遷移到哪裡去,現在怎麼又冒出來了?又養好傷了?又有想法了?   南北兩蠻又是什麼時候攪和在一起的啊?   愁啊!   這是兩股勢力,但是這兩個勢力又有區別,原來想到哪出,招安書戲碼還可以再升級一下。   不過前提是打趴北蠻。   南蠻這邊嗎……!我抬頭看向餘文慶問道“知道南蠻是哪兩個部再侵擾我們邊疆嗎?”   餘文慶,見皇上問他,急忙回到“以有消息,是摩呼羅迦部族和阿修羅部族,這兩部都善騎射,而且猛將也不少。”   我點了點頭,這就是個引蛇出洞計,出了關就不是他們對手,在關口上麵,拉弓射箭,互相對射,這些南蠻沒有辦法,要想攻破關卡,除非他們把自己優勢丟了,拿人頭來湊…….應該不會怎麼做吧?   這南蠻部族真的下的去手?拿人頭數奪關嗎?   我有點不確定了…..以防萬一,萬事留個後手吧,看來得加個籌碼了,實非我所願啊!   這股有實力得籌碼距離還得近,也隻能是他了,鎮南王岐震山了。   也不知道這岐震山現在怎麼想?   其實我心中對岐震山還是挺復雜的,這就屬於尾大不掉,而且心思又不純,這樣家夥不好搞定啊。   這用的好是猛將,用不好就是個背後捅刀呂布啊!   思索了一杯茶時間,還是決定用岐震山這股力量,敲了一下桌子,說道“餘文慶,兵部下一道敕令給鎮南將軍,岐震山,讓他出精兵三萬支援赤水關,如果赤水關被破就在赤霞渡和一道橋設伏和建立關卡,把南蠻攔在赤水河一帶,不要讓他們過河!同時讓赤水河一帶百姓立刻遷移,立刻讓內閣在曹擬一份聖旨吧,也同時下旨給岐震山,這事情不能耽擱。”   餘文慶,連忙拱手說道,“臣遵旨!”   又看向司馬景瑜,這老家夥可以啊,這道密折信確實很重要,思索後,我微笑著對著司馬景瑜說道,“右相這道折子確實解了朕的疑惑,所以朕還需丞相多勞累一下,寫一道密折信,讓兵部八百裡加急送往鎮北將儒一墨手中,記住,路上人歇馬不歇,馬死人不死,讓路上所有官驛,把最好馬拉出來,把最好護衛派出來,密折信要是丟了,所有官驛裡麵驛守和護衛都自裁吧!”   司馬景瑜,從圓凳上起來,一拱手說道“老臣,司馬景瑜,一定會把這道密折信,安全得送到儒大將軍手中!人歇馬不歇,馬死人不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還請皇上放心。”   “好!朕,信你!”   右相司馬景瑜,瞬間被皇上這一句信你給感動得差點哭了。   作為臣子,能被皇上信任還被皇上金口承認,這是榮譽啊,作為臣子,做為丞相,這是皇上對自己認可啊。   司馬景瑜,腰都挺直了,腿腳都有力量了,這一刻讓自己上陣殺敵都沒有問題!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了,這事情先到這吧,你們兩人各自回去處理吧,司馬丞相,這折子你拿去重新抄一份!抄完後立刻八百裡急送,不要耽擱!”   “老臣遵旨!”   “李德全,你親之和司馬丞相走一趟,等司馬丞相抄完後,原折火漆封存,有你親自封存明白嗎?”   李德全,連忙走出去跪下說道,“奴才明白,奴才一定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也會親手親放親封,絕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我看著李德全說道,“你最好如此,出了事情,你腦袋可就不保了!”   李德全後背一涼,瞬間明白,這是皇上好心提醒自己,這密折信重要性,出了事情皇上保不了他,所以要他不要大意。   “奴才一定會把這道密折信,安全封存好的,奴才願意腦袋擔保。”   “好!哪你們三人都退下吧!”   “老臣,司馬景瑜先行告退!”   “微臣,餘文慶先行告退!”   “奴才,李德全先行告退!   三人慢慢退卻了,這孤客亭,又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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