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征用(1 / 1)

領頭的男人微微瞇起眼。並沒有放下槍口。反而警惕的說道:“你轉過身去。”   陳以禾慢慢的將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眾人。   領頭的男人看了看。陳以禾的身上。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陳以禾的身上除了掛著一個口袋和一個簡易的水壺之外,也就剩下一柄骨刀了。   領頭的男人警惕的說道:“把你身上的骨刀扔在地上。還有口袋裡裝的什麼?”   陳以禾隻好拿起掛在身上的骨刀扔在了領頭男人的前方不遠處。   骨刀被扔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陳以禾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塊黑麵包。小心翼翼的說道:“口袋裡隻有一些黑麵包是用來吃的。”說完還咬了一口。   陳以禾笑意盈盈的笑道:“各位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領頭的男人撇了撇槍口,示意旁邊的隊友去檢查一下骨刀有沒有問題。   一旁的隊友立馬心領神會。小心翼翼的向前方走去。   走到骨刀旁邊用腳踢了踢。轉身點頭說道:“隊長,隻是一柄普通的骨刀。”說完便走了回去。   領頭的男人舉起槍口問道:“你是誰?從哪裡來的?”   陳以禾一聽這是有戲,連忙笑盈盈的回答道:“大人,我叫陳小水。我來自離劉關城不遠的安光鎮,是個流民。”   領頭的男人再次問道:“你是這裡的流民,知不知道安山怎麼走?”   陳以禾一臉傻笑著回答道:“知道知道,我從小就在這附近打獵,熟悉的很。”   領頭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槍,向四周揮了揮手,示意隊友們都放下槍。   等到隊友們都放下槍,領頭的男人對陳以禾說道:“你叫,陳小水是吧。”   陳以禾笑著說道:“是的,大人。”   領頭的男人微笑著說道:“那你這幾天就被我們征用了。你就負責給我們帶路。帶我們去安山。事完之後我給你10000元怎麼樣。”   陳以禾看著自己眼前這個微笑說話的男人。心裡不禁暗暗吐槽。   嗬嗬~還不是要等到我把你們送到安山之後在殺了我。這些城墻裡麵的人就沒一個好東西。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你,想殺我怎麼可能會給你這個機會。看來就不應該將弟弟帶上。   陳以禾心中不由有些後悔。如果隻是自己的話,當然有把握逃離。帶上地的話就會麻煩許多。沒辦法,誰讓陳以禾答應了呢。   陳以禾不免有些害怕,害怕他們萬一傷到了自己的弟弟。那就不太好了。   陳以禾笑著說道:“那太可以了呀!大人。不但這樣,我還要感謝大人啊。”說完便抱了抱拳,示意感謝。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任務獎勵已發放。”   “叮,恭喜宿主獲得任務獎勵,靈魂烙印。”   領頭的男人笑著揮了揮手笑著說道:“哪裡哪裡。小水兄弟,那事不宜遲咱們先走。你來帶路。”   陳以禾又笑著說道:“大人,我還有一位弟弟。不知道大人能不能讓我將他帶上。”   領頭的男人微微看了看陳以禾。笑著點頭說道:“可以。”   陳以禾對著自己弟弟所待著的那個草叢喊了聲。“出來吧,小河。”   眾人都十分警覺的抬起槍口對準了那個正在微微顫動的草叢。   眾人隻見一位身形削弱,身穿著破爛棉襖,身後背著一個書包。手中還死死攥著一柄骨刀的少年從草叢中緩緩的站了起來。   王小天淚眼汪汪的望著陳以禾說道:“哥我害怕。”   陳以禾連忙跑到王小天的身邊,將王小天手裡攥著的骨刀扔在了地上。笑著摸了摸王小天的頭說道:“沒事的小河,他們不是壞人。他們隻是迷路了而已,讓哥哥去帶他們尋找正確的道路。不用害怕。”   陳以禾心中想到:沒想到這小子還挺能裝的。   陳以禾轉頭笑著看向那個領頭的男人說道:“大人,沒事了。”   領頭的男人看了看他們,放下了槍口。   眾人也都齊刷刷的放下了槍口。   領頭的男人笑著說道:“沒事沒事,那這回我們可以走了吧?小水兄弟。”   陳以禾笑著回答道:“當然,當然。”說完便帶著自己的弟弟緩緩向隊伍前方走去。   突然有位隊員說道:“隊長,那個人還留著嗎?”   領頭的男人回頭笑了笑說道:“處理了吧。”說完便跟在了陳以禾身後。   那名隊員回頭看一眼了跪在地上的那位中年人。   中年人滿臉哀求的說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殺我。”說完便使勁的在地上磕頭。   那名隊員緩緩的走到中年人旁邊。拿出了大腿上掛著的軍刺。   隻看見那名中年人渾身顫抖。伸出顫抖不已的雙手死死的抓住了那名隊員的小腿。   中年人顫抖著抬起頭,滿臉淚水。張開嘴巴哭喊著的說道:“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隻要你饒了我,隻要你饒了我。你讓我乾什麼我都願意,乾什麼我都都願意。”   那名隊員隻是冷冷的看著中年人。蹲下身捂住了中年人的嘴。用軍刺狠狠的紮入了中年人的脖子上。   那名隊員拔出插在中年人脖子上的軍刺。鬆開捂住中年人的手。起身踢了一下躺在自己麵前的屍體。又蹲下身,用那名中年人屍體上的衣服擦了擦滿是血跡的軍刺。又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褲子。   惡狠狠的埋怨道:“骯臟又下賤的流民。竟然抓住我的褲子不放。活該你死在這裡。”說完感覺不解氣,又踢了一腳麵前的屍體。   陳以禾隻是聽著身後的聲音。沒有去管,也沒有回頭去看。   陳以禾隻是抬頭看了看天色,烈日當空,照耀大地。好像在嘲笑地麵上螻蟻的嬉戲打鬧。   隨後便默默的牽著王小天的手在前麵緩緩的走著。   眾人見陳以禾走在前麵帶路,也都緩緩的跟了上去。   隊伍一行人走了良久。   那位脾氣不好的隊員忽然沒好氣的說道:“我說前麵的那個流民,咱們都走了這麼久了。我連安山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啊,你不會是不認識路,在這裡逗我們玩吧。”   陳以禾笑著轉過頭對那位脾氣不好的隊員說道:“這位大人,你消消氣。我哪裡敢逗你們呢。咱們距離安山確實還遠著呢。按照咱們的這個速度,差不多三天時間左右就能走到安山了。”   那位脾氣不好的隊員憤怒的說道:“三天!這麼遠?我說你不會是不認識路,在這給我們繞遠吧。”   陳以禾依舊是笑著說道:“這位大人你就別嚇唬我了。我這膽子小的很。不瞞大人您說。我這確實是稍微繞了一點遠路。我這也是為了各位大人的安全著想嗎。”   那位脾氣不好的隊員頓時火冒三丈,憤怒的說道:“下賤的流民居然敢帶我們走遠路。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崩了你?”說完便拿起槍對準了陳以禾。   見狀陳以禾也是顯露出了憤怒的姿態,伸手將弟弟護在了身後。   脾氣不好隊員一看陳以禾竟敢對他顯露那惡狠狠的姿態。瞬間就怒火中燒。就要開槍打死前麵這兩個下賤的流民。   領頭的人看見氣氛不對,轉身向那名隊員怒吼道:“孟博東夠了,把槍給我放下。你開槍驚動了附近的野獸不說,打死了他們就憑你那個狗腦子給我帶路嗎。”   孟博東瞬間就轉過頭惡狠狠的瞪著那位領頭的男人說道:“張東海,你tmd是個什麼東西?敢罵我?你憑什麼指使我。都tm是被趕過來送死的。怎麼你是還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嗎?”   張東海眼神微瞇,伸手掏出了掛在大腿邊的手槍。   拿出手槍後沒有絲毫的猶豫子彈上膛,隨後打開保險。   隻聽砰的一聲。鮮血飛濺。   孟博東滿臉驚訝神色,然後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孟博東的腦袋被子彈貫穿開了一個洞。   鮮血從孟博東的腦袋裡湧了出來。很快便在地麵上形成了一個血窪。血液很快便浸染了孟博東黑色的軍服。   陳以禾迅速的便把手捂在了王小天的眼睛之上。   王小天用力壓下了陳以禾捂住自己眼睛的那隻手。看到了這副場景。   這血淋淋的場景不禁讓王小天有些害怕。   王小天瞪大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害怕。但是被握住的那隻手還是有些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