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寺院內部空虛,加上手上有槍,江河幾人們快就暢通無阻地來到西側的汽車通道終點。 在他們剛剛抵達的同時,楊子濤那邊開著道奇皮卡也從山腳橫沖上來。 而楊子濤的背後,小光明寺的武僧開著越野車、摩托等載具瘋狂追逐。 皮卡發動機的轟鳴聲,加特林機槍的掃射聲,以及武僧那邊AK步槍的掃射聲在空蕩蕩的山林中響起,震耳欲聾。 “讓開!” 江河一把推開陳夏,舉起手掌對準楊子濤背後的追兵。 “嗡” 一道低沉的嗡鳴聲後,淡藍色的激光發射過去,形成了一條狹長的射線。 在這條射線橫掃之下,後麵躲避不急的武僧們直接被高溫射線攔腰斬斷。 “臥槽!你這是什麼鬼東西?” 當楊子濤駕車來到江河身旁時,看著半機甲化的江河以及另外兩臺全副機甲的機械人,差點被嚇了一哆嗦。 “沒時間解釋那麼多,我隻有一個請求,把我妹妹和你表弟送回國內!” 江河雙手一用力,直接將還在發呆的江淺淺和陳夏塞進皮卡的後排。 楊子濤此時總算明白為什麼江河之前要讓自己搞一臺道奇皮卡過來。 除了這種長接近六米,高兩米出頭的大家夥,普通的汽車根本裝不下這種兩米出頭的全金屬機械人。 “這玩意兒還有沒,給我也搞一套!” 楊子濤對著江河大喊。 他一會兒下山可是要正麵迎上密教武僧的大部隊,要是沒這套機甲護身,怕是九死一生。 江河沒有吝嗇,返回寺廟裡,用積分又兌換了一套機甲出來丟給楊子濤。 與此同時,他還兌換了三十把高斯動能手槍和十把能量步槍,一同交給對方。 楊子濤有些咂舌,他心想這家夥是搞軍火批發的嗎?居然有這麼多槍械! 將機甲和武器扔到楊子濤車上後,江河轉頭向小光明寺內部走去。 “哥,你一定要活著回來!” 江淺淺揭開機甲麵罩,眼角流淚地對江河大聲吶喊。 江河沖她做了一個OK的手勢,快步走進陰影當中。 * 小光明寺內,哈密達與柯燁達這對師兄一臉陰沉地看著滿院子的屍體。 最近一段時間是小光明寺祭祀真神的重要日子,本應該一點差錯都不能出現。 可偏偏這個時候,有人偷偷潛入廟內,還大開殺戒。 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他們作為安保工作的長老級武僧,根本無法向密教總部那邊交代。 “兩位長老,情況基本統計出來了,一共死了二十三位沙彌和一位傳功長老,對方出手狠辣,都是一擊必殺。” 一位黃袍小沙彌戰戰兢兢地來到哈密達二人麵前。 “那人是從地牢中殺出來的,救走了兩名豬仔。這是監控拍攝下來的畫麵!” 小沙彌把監控視頻遞到哈密達麵前。 當哈密達看到監控裡兇手的樣子和對方身旁的兩具機甲後,立刻就知道潛入到廟裡的人是誰。 “姓江的,你殺我密教如此多僧侶,我發誓一定要滅你滿門!” 哈密達憤怒地嘶吼。 白天時他們還在葉程超麵前誇下海口,說江河的機甲隻是破銅爛鐵。 但沒想到,晚上就被打臉了。 江河不僅找上門救走了關在地牢裡的豬仔,還殺了他們將近三十位僧侶。 “師兄,山下的武僧隊發現了一輛皮卡正在闖關,應該就是姓江的等人。我這就過去宰了他們!” 一旁的柯燁達收到山腳武僧隊的通訊,當即請命。 哈密達正準備讓師弟下山去,忽然眼角的餘光瞥到地牢三層的監控,發現葉程超送來的兩名小姑娘中,此時還有一人被關在裡麵。 “等等,姓江的並沒有將人全部救走,你和我駐守廟內,他一定會回來的。” 他立刻阻止了師弟柯燁達,同時轉頭對小沙彌吩咐: “打電話給老街白家,告訴白家人以及那個姓葉的,他想手刃的仇人已經到了,讓他們快點派兵來支援!” 待小沙彌離開後,哈密達和柯燁達兩兄弟從武器庫各領了一把AK、一件防彈衣和一把合金戰刀。 待武裝到牙齒後,他們師兄弟先一步進入地牢,準備在此守株待兔。 江河第二次返回地牢時十分順利,全程沒有遭遇一丁點的阻攔。 這讓他非常詫異,心道:難道是我剛才殺的人太多了,導致小光明寺現在無人可用? 收攏心中的念頭後,他加快腳步。 很快,他來到了地牢第三層。 剛才他已經嘗試過,第三層地牢的金屬巨門比第二層要厚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所以這一次,他直接將機甲功率調到最大,滿負載地發射能量射線。 大約一個小時後,金屬巨門被他熔出兩個臉盆大小的洞。 他調動電機,讓手臂自動延伸進去,將金屬門內的活塞給打開。 巨門緩緩打開。江河看到裡麵的場景時,心中很是吃驚。 第三層的麵積比前兩層加起來還要大,至少跟四個標準化足球場差不多。 它中央區域是一個深陷下去的巨坑,巨坑底部被幽冷的湖水所填充。 湖中央有一小塊直升機坪大小的圓臺,圓臺上矗立著和地牢外麵相同外觀的山羊雕塑。 但有所不同的是,此地的山羊雕塑通體呈黑色,隻有一雙眼睛泛著猩紅色的光芒。 江河隻不過是掃了一眼山羊雕塑的眼睛,卻發現自己的心神差點都被對方所吞噬。 “這尊雕像有點古怪!” 江河暗道好險,若不是剛才【忍耐】天賦及時生效,幫他抵擋住那股莫名其妙力量,他現在估計都變成了癡呆兒。 他深吸一口氣後,不再去看雕塑的眼睛,然後全身心地去尋找陳倩的下落。 他繞著深坑的邊緣行走,健步如飛,很快就在西北方位找到了一座囚牢。 囚牢依舊是用鋼筋焊接的,陳倩此時正昏迷不醒地躺在裡麵。 江河用機械臂扒開鋼筋,來到女孩身前,然後發現對方手指被人紮了一根針管。 這個針管每隔十秒鐘,就會從女孩指尖吸走一毫升的指尖血,然後通過非常繁瑣的管路,運送到下方的雕塑上。